冰凝兒在途中撞到了人以後,頓時急匆匆朝著前麵跑去,尤其是路上碰到那些匆忙奔跑的守衛時,她都虛驚一身冷汗的從那些守衛的附近溜走,一點也沒有發現,對方在追捕的人員,根本就不是她而已。
就在那樣自己嚇自己的情況下,冰凝兒匆忙的跑到了地圖上所標記的城主府的城主臥室。
看著眼前那那扇誇張的銅門,沒錯真的是很大的一扇銅質的大門,冰凝兒嘴角長得老大,不敢置信的撲上去左看看右摸摸,像是在確認眼前的這扇門真的是銅質的異樣。
不光是那扇門是銅質,更是那扇門上還有很多隻大小各異的獅子圖紋,不知道是烙印上去的,還是雕刻上去的,畢竟那扇門目前還隻是慢起來像是銅門,沒有實質的被她確認過。
想到這裏之後,她有著驚訝的靠近那扇門,伸手摸摸那些獅子圖紋,還有那扇門的材質。
這會兒正驚訝不已趴在那扇銅門上的冰凝兒,她可是一點都沒有注意到遠處,那個不知道何時偷偷藏起來跟在她身後的煜夜,他在見到這扇門的時候,他的臉上也快速的閃過一抹錯愕,更是有著不少於冰凝兒的疑惑之處,這扇門啥時候變成銅門了呢?
他記得剛開始在冰凝兒把自己召喚走之前,他自己也有回過自己的臥室一次好吧?可那個時候,自己的臥室大門,明明就是雕刻著牡丹花樣的木質門好吧?可是眼前這山看起來俗到了極點,甚至是俗倒有點誇張的銅門又是哪裏冒出來的呢?
就在煜夜在那裏暗自疑惑的時候,他的耳旁卻又響起了冰凝兒嘀嘀咕咕的疑惑之音,她此時費解的從銅門前收回了自己的手,一隻手摩挲著自己的下巴在那裏小聲的嘟囔著:“這個城主的臥室有什麼稀奇寶貝嗎?為啥居然還弄個銅門啊?幹脆再弄個鐵壁得了,真是的,一看這個洛城的城主就是個土包子了。”
冰凝兒前麵的牢騷話語,煜夜都采取了翻白眼以示無語,直到後麵的話她居然開始誹謗洛城城主是土包子的時候,他才忍不住黑下了一張臉,在那裏暗自腹誹的想著:“這個該死的笨女人,她難道不覺得現在最主要的不是研究眼前的這扇門,而是該研究應該怎麼打開這扇門嗎?”
就在煜夜考慮要不要自己出門提醒那個笨女人的時候,他突然聽到遠處傳來了一道整齊響亮的腳步聲,聽起來有點像是自己城主府裏麵雇傭的那一隊守衛的腳步聲,因為玩家的腳步聲明顯沒有他們的重,更是沒有他們的腳步聲整齊。
聽到腳步聲逐漸的靠近,而那邊的笨女人還在那裏研究著那扇怪異的銅門,這讓煜夜的心都快提到嗓子眼兒了,一點也沒有想起來,他剛開始自己可是打定主意自己出聲讓冰凝兒被守衛給抓起來的。結果他現在反倒是擔心起來,貌似有點怕冰凝兒被守衛給抓住了一樣。
就在煜夜忍不住就要開口的時候,那邊望天發愣的某女人總算後知後覺的發現有一隊人在靠近這裏,她左右環顧了一眼,發現自己周圍根本就沒有地方可藏身的時候,她驚慌不已的使勁推著眼前那扇看起來沉重不已的銅門,暗自祈禱著,這扇門就這樣能被自己給推開。
也不知道是不是上帝沒有聽到冰凝兒的禱告,任是她這會兒把吃奶得勁兒都給使了出來,一張小巧白皙的俏臉已經被漲得通紅的時候,那扇銅門還是那樣紋絲不動的那樣關閉在那裏,甚至是她感覺銅門上那本來雕刻著的幾隻獅子畫像,它們好像嘴角都微微上揚,有著嘲笑她不自量力一般的樣子。
冰凝兒嚐試的推了幾下都無果後,聽到身後的腳步聲已經是越來越著急,她額頭已經開始慢慢的泛起小小的汗水,當下是急得不行,難道自己這個任務都還沒開動就要這樣失敗了嗎?
可是看著眼前這扇自己推不開的門,她也是很無奈啊,都不知道這個洛城的城主是不是個腦殘,為什麼會給自己臥室弄一個這麼難開的銅製大門呢?難道他自個兒要進臥室的時候,也得在那裏使出吃奶得勁兒推上半天嗎?
會不是有什麼開門口令來著呢?
這個念頭剛從冰凝兒的腦海裏麵閃過的時候,她的腦海裏麵閃過四個字,而且是非常俗氣的四個字‘芝麻開門!’
遠處的煜夜可是一點沒比冰凝兒好到哪裏去,他現在都在考慮要不要自己出麵把那隊守衛給引走算了,想了一下他還是決定飛到冰凝兒麵前提醒她一聲算了。
可是等到煜夜剛飛到冰凝兒身旁的時候,他就一頭黑線的看著冰凝兒,因為他剛才聽到了眼前這個笨女人居然還在那裏小聲的吼了一句:“芝麻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