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離不敢相信自己做了這樣的事情，但看著眼前的情形卻是不得不承認。
“我……”沫離看著靈主，她的旁邊站著的便是慕辰，沫離不敢直視他的眼睛，“任憑處置……”
沫離看著靈主，試圖不去注意她旁邊的慕辰。
“神君打算如何處置？”靈主忍住心中的悲痛問慕辰，畢竟他是司法上神，而且沫離是她的徒弟。
慕辰看著沫離問道，“是你所為？”
“是。”沫離回答，眼睛依舊不看著他。
慕辰眼中閃過一絲不可置信，沒想到她竟是直接承認，更不相信她會做出此等凶殘之事。
靈主憤怒地指著她，連聲音都有些顫抖，“你……我靈界這麼多士兵竟是被你直接殺了！”
“他們衝向我，我……”沫離知道自己做錯了，說話時聲音很弱，但還是忍不住辯解，“我一時沒有控製好力量……”
“那小小呢？！”靈主大怒。
沫離聽到小小的名字後腦子“轟”地一下子變成空白。
她……殺了小小……
沫離無法接受這個現實，再次問道：“小小，死了？”
“嗬，”靈主冷笑，醉清風想要上前卻被醉語攔住。
“靈界的死後魂魄會去哪？”沫離怔怔地看著醉清風。
醉清風眉頭輕皺，看著她的眼神有些悲涼，他不知如何回答她的問題。
其他幾界的也都站在那裏，一言不發。不可否認，這樣無助的沫離是他們誰都不曾見過的。
難道如實告訴她，靈界死後就是真的從六界中消失了嗎？
他不忍心。
“怎麼才能找到她啊！”沫離又問，這次的聲音大了許多，眼中的淚水似乎馬上就要掉落。
“靈界之人是魂魄之體，死後便是真的從六界中消失。”白音麵無表情地看著沫離。
沫離聽後眼淚簌簌落下，“騙子，你們都是騙子！小小不可能有事的……”
說這話時，沫離一直搖頭，衝進靈界，大喊，“小小，姐姐來找你了，你快出來啊……”
靈主本想派兵攔住她，卻被慕辰製止。
“小小——”
“小小——”
那日，靈界每個角落的人幾乎都聽到這樣讓人心碎的呼喊，就連那些等候洗靈的魂魄也因為這聲音有些騷動。
“姐姐帶你去人界，給你買好多東西，你出來好不好……”沫離無力地跪倒在地上，雙手掩麵，不知如何麵對這個事實。
小小沒了，是她親手殺了她……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沫離拚命搖頭，不想承認小小真的沒了。
此時，沫離從掌縫中看到一雙白鞋，她知道，那是五真。
沫離抬頭看著他，眼神中帶著些凶狠，“為什麼不阻止我，你明明就在旁邊的！”
“我，為什麼要阻止？”五真臉上帶著一絲笑意，“這正是我想要看到的局麵。”
沫離看著他，心中燃起無法澆滅的怒火，“啊——”
五真嘴角慢慢上揚，吸收著她的怒氣，“你的能力，真是超乎我想象。”
“滾。”沫離突然停住嘶吼，聲音卻顯得很是虛弱，依然跪坐在那裏。
“憤怒嗎？可是這並不是你的錯，是那些靈界士兵要殺你，你沒有注意才傷害了小小。”五真蹲下身子在她的耳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