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全區的小學校都知道了,×××求精小學有一個父女班。父親是班主任,女兒是班長,父女班年年考升入重點中學的名額,全校第一……
哦,那些陽光燦爛的日子,就此遠去了嗎?
親愛的的老爸,難道真是我錯了?我已經長大了哦,我滿了二十歲啦,為什麼我不能有自己的個性和隱私?為什麼我就該低眉順眼的活著?
就因為我是你們愛情的結晶,就必須重複你們的生活?你們的思維你們的習慣?就必須遵循你們的道德觀和你們的價值觀嗎?就應該像你們那樣困難重重牢騷滿腹的生活嗎?
委屈害臊加惱怒的梨兒,往床上一滾,大哭起來。
從未見寶貝女兒如此傷心的老媽嚇壞了,忘記了自已的委屈,忙著去安慰她:“梨兒,別哭了,是媽不好,是媽提議開你的抽屜。要怪,就怪媽吧。
媽其實是擔心你,怕你有個三長二短,或者在外麵上了別人的當。現在外麵太亂,你爸也是為了你好嗬,乖,快別哭了,別哭壞了身子。乖,聽媽的話。”
老媽勸說著,一麵彎腰去拉寶貝女兒。
老爸餘怒未消,厲聲說:“讓她哭。她今天哭,以後才會笑。老太婆,我們走,別管她。”老媽瞪老爸一眼,又俯身去拉梨兒。
鳴鳴鳴!本已漸小的哭聲又大了起來。
不過,這次哭的不是梨兒,而是粒粒了。
惹了禍的粒粒,一直呆頭呆腦的縮坐在床盡頭,腦中一直亂蓬蓬的。粒粒一會兒恨自自己的的木納,一會兒又滿懷希望的默默祈禱著因她而起的這事兒,早點結束。
她想:自己真是個惹禍包呀,也真倒黴呀。跟著梨兒去試鏡,不但被可惡的莫粒色誘失去了女孩兒最寶貴的,還被迫成為了莫粒的“賣煙人”。
本想幫幫梨兒,不防又忙上添亂,鬧出了這麼一場大風波。
心緒亂紛處,又聽到和看到了伯母如何軟心細語充滿母愛地哄勸著梨兒。再想起自己淒迷的身世和那一出生就從未見過麵的爹媽,禁不住悲從心起,忍耐不住就哭了起來。
越來越傷心,端的個梨花帶雨,傷心處淚成碧潭,欲說還休,欲說還休。
在老媽軟聲細語的勸慰下,本已漸趨小聲的梨兒,見粒粒為了自己竟然哭成淚人兒一般,感動之下,挨耳光的委屈又湧上心頭,又禁不住哭了起來。
哭著哭著,二女孩兒越靠越近,緊緊摟成了一團……
當晚,趁老爸將老媽拉到書齋勸慰時,梨兒和粒粒匆忙出了家門,自此,一去不回達二天之久。這在乖乖女家中,可是驚天動地的超級大事。
於是,先還嘴硬其實已打熬不住的老爸,暗暗唆使老媽按偷抄得的梨兒手機號碼,到處問尋。看不見的電波在空中飛翔,問來查去。
這不,第十七的個問尋電話,就打到芙兒的手機上來啦。
芙兒聽了大吃一驚:我這邊的事情還沒告訴呢,她那邊倒先不見了人?是不是梨兒已經知道了這事,承受不起這意外打擊出了事?是不是已經跳了河上了吊吃了耗子藥什麼的?
想著想著,芙兒額上滲出了汗珠,竟失聲叫道:“哎呀,梨兒真不見啦,伯母,一定是出事了,報警,快報警呀。”
阿宏和阿惠嚇了一大跳,阿惠惶惑的問:“怎麼辦喲?這生不見人死不見屍的,你還是將就你手中的手機,馬上撥打110,報警吧。”
阿宏卻盯妹妹一眼,冷笑一聲:“皇帝不急太監急,窮忙!”,一仰頭,重新躺下。
三人的話,都清晰地傳進了那邊老媽的耳朵。老媽腦中嗡的一下,緊握著自己手中的手機,哭叫起來:“梨兒他爸,人家王雁說梨兒真不見啦,出事啦,讓咱們快報警呀。”
“那就報呀,光哭幹什麼?真是娘兒們!平時鬼念鬼念的,這會兒呆了啊?”
接到報警,警察迅速趕到;開玩笑,時逢盛世之秋,光天化日之下,二個如花似玉的女孩兒居然無聲無息的就不見了?這還了得?
威嚴威武的警車,停在校內的教師宿舍樓下;閃閃發光的警燈,照亮一向平靜莊重的夜空。警察在梨兒家進進出出,又是拍攝又是訊問,再加上梨兒媽忽高忽低傷心的哭泣,樓上樓下都哄動了。
教師家也和現在所有搬進高樓大廈的住戶一樣,也都是進門關門,出門關門,雞犬之聲相聞,老死極少往來。
現在,難得大家都打開了房門,相互間尋問著究竟發生了什麼事?議論紛紛。
一番安慰,調查和取證後,警察與鄰裏都走了,屋裏才沉寂下來。今晚上的補課是不行的了,老爸抽空給曹操去了電話告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