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等一等我,等一等我呀……”我挎著包不顧形象的在路上朝前麵的公交一邊狂奔一邊大叫著,與這個城市中走動的人群顯得格格不入。
堰城,是一個以眾多的旅遊景點而吸引人的旅遊城市,卻又是一個生活以慢節奏而聞名“慢城市”、一個熱衷於夜生活的歡樂城市。這裏的人們怡然自樂、樂於滿足的態度和悠閑安逸的生活方式,是外地慕名而來的遊客所向往的。
我叫戴琪,今年25歲,大學畢業後就留在堰城的一個旅遊公司上班,每天準時上班、認真完成上司安排的工作、準時下班是我大學畢業後多年不變的生活節奏。很多人都羨慕我有這樣的一個早九晚五、坐在辦公室吹空調的悠閑工作。是啊!女生不都期望著自己從事的是一個輕鬆、穩定的工作嗎?當然我也不例外。
但可能是一個人一成不變的生活過得太久,很多其它因素將會隨之到來攪動這潭平靜的水吧!因為隻有漩渦攪的越是大、看戲的人才會越是歡喜。
因為最後,即使我的聲音大的讓周圍的人都對我拋來了白眼,那位公交車師傅還是沒有為此做任何的停留。
雖然在我打車又經曆了一段堵車後,還好最後抵達公司順利打了卡,真是謝天謝地!
但在過道上的時候,我就遠遠看見了蘭嵐。她抱著文件得意洋洋的從經理辦公室出來,並朝我翻了一個白眼,我並不想理會她,因為我對她這些無聊的舉動早已習以為常了。
其實我並不知道蘭嵐為什麼一直這麼討厭我,仿佛我從踏進這裏就是與她有仇似的。我曾經也經常尋找出現問題的根源所在,但都無果,最後覺得應該是自己與她性格差異太大的的原因吧!又或許討厭一個人是從來不需要任何理由的。
我歎了一口氣想了想“討厭就討厭吧,我能有什麼辦法呢?”
然後就到達我工作崗位開始一天的工作,打開電腦做這個月接待人數的月報表。可就在我翻開文件的時候隨之下來了一杯咖啡,它幾乎都潑灑在我的文件和電腦鍵盤上……
“哎呀,正不好意思啊,我剛剛手一滑這咖啡就倒在你的桌子上了。戴琪你沒有生氣吧?”聽聲音不用猜我就知道是蘭嵐。
我立馬把潑灑的咖啡收拾了,看了看電腦沒事,想到資料不能用了大不了再去打印一份就是了,便說道“沒事的,我沒有生氣。”
就準備去打印室重新打印我要用的資料,可才踏出幾步,背後傳來卻是蘭嵐不肯罷休的聲音:“喲,真清純!戴琪啊,你永遠都是一幅善解人意的樣子,裝作什麼都無所謂,可是即使這樣,公司的人還是討厭你啊!”
我加快了我的步伐,神情漠然朝打印室的走去,我也不想管同事們抱著怎樣看笑話的心態看待我又被蘭嵐奚落,這一切都不在我關心的範圍內、也不想花心思去關心。
我看著我的資料一張一張的從打印機中出來,有時真羨慕打印機,它能把各種資料以一種人們接受的形式呈現出來。而我似乎生下來就不善於處理任何關係,無論親情、友情、愛情甚至現在的同事關係。在家裏從小到大父親覺得我一直是個沒出息、帶給他恥辱的人,也從來不把我當做他的小棉襖;以前上學的覺得友情很重要,每當一個朋友不再和我玩的時候我能把自己關在家裏哭幾天甚至主動想去和好,可她們最終還是撇開了我,原因是覺得我交友不交心;而大學那場愛情,我是那麼的愛那個人啊!我以為我們會一直在一起,可他最後還是下定決心離開了我。
想起以往的一幕幕,我居然苦笑出了聲。原來,有時你掏出所有的熱情對待他們,可你獲得的往往於你付出的不會成正比。漸漸地我變成了現在的樣子,大多時候連一句恭維奉承的話都懶得講,無論你們說我清高也好、做作也罷,我厭倦了這複雜的人際關係,隻想活在自己的世界裏麵。
“戴琪,戴琪?你還好嗎?”我被這突然的聲音嚇了一大跳,轉頭一看原來是辛薇在旁邊叫我。
我微笑的回答道“嗯,我沒事,剛剛隻是在想一些事罷了。”
辛薇是經理身邊的助理,她既有一張魅惑人心的混血臉蛋又有著江南女子所特有的溫柔嗓音、令人震驚的是有時她還帶有一副潑辣的性子。當初我剛進公司很多老員工每天把許多工作都交給我做,可她不同,總會主動幫我忙,包括蘭嵐那時找我茬,她也會為了我放下她的優雅與其死磕到底,每次蘭嵐都是被氣的暴走。可我當時每次能做的隻是木納對她說一聲謝謝,她卻笑著對我說沒關係。久而久之,她居然和我無形中產生了一種默契,我與她都把那種默契歸結為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