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豆芽兒(1 / 1)

阿茵在一溫暖的地方呆了已經有兩三個月了,可是總覺得睜不開眼,好困好困。

阿茵覺得現在似一汪溫泉中,溫暖舒適,又有水流輕輕地撓動自己的周身,暖暖的,癢癢的。又似躺在沙灘上,軟軟的,柔柔的,真想輕聲的哼出聲來,可是不知道為什麼這兩三個月來自己總是出不了聲,也聽不見音。無聊的阿茵隻得背一些唐詩宋詞,最後實在是無聊,想起自己小時候一白胡子老頭讓自己背的《易筋經》。《易筋經》哈,多麼珍貴的書,誰會無聊的拿著去騙小朋友的糖吃,可那老頭就是個意外。不過在這無聊的時間正好用那不知真假的《易筋經》消磨時光,也算是為自己做了些貢獻,也就不再糾結那一糖之仇了。

阿茵一遍遍的默念著《易筋經》的經文,在不知不覺中體內的一股氣流隨著經文流轉了起來。如若有人能夠隔物視物,就可看到一胚胎的周身泛著淡淡地光暈,如颶風般瘋狂的吸收著獨立世界中的先天靈氣。

阿茵是被一聲爽朗的笑聲吵醒的,不滿的輕哼一聲,忽然發現自己能夠聽到聲音,也能看到東西。所有的不滿都隨著這一發現而煙消雲散。

阿茵興致勃勃的觀看著自己暫住的島嶼。是的,島嶼。阿茵從能夠感覺到周身的一切後就判定自己應該是被阿濤帶到了一個島嶼修養。唉,簡直是神經嚴重脫線啊。

神經脫線的某人一邊觀看自己所在地溶洞,一邊在心裏絮絮叨叨。骨碌碌的眼睛昭示著她現在明顯愉悅的心情。唔,這個溶洞好生漂亮也好生奇怪呀,所有倒掛著的石筍好多都是紅色的,如玫瑰花瓣般的嬌豔迷人,也如晚霞映射出的絲絲光暈,耀眼卻不刺目。也有姿態怪異的石墩,似木、似獸、似禽,演變出神奇的人與自然。又似一首歌,唱響天地,一片風雲。周身又是一片晶藍的溫水,如寶石般的光潔,又似天空般的澄澈。不含一絲雜質的晶藍瞬間吸走了阿茵的魂魄。

如果這個世界上真有九重天,那我躺在這一片晶藍中,是不是在我下邊那重天的人抬頭仰望星空的時候,會看到一顆叫做阿茵的小星星呢、、、、、、陷入遐想的某豆芽兒顯然忘記了吵醒自己的那聲豪爽大笑。

“哈哈哈、、、阿媛快過來,讓我聽聽咱家寶貝閨女有沒有乖乖聽話。”左慕寧的腳剛跨進‘緣來媛’就已爽朗的大笑出聲。隻見來人身高一米八多,二十七八的模樣,俊眼黑眸,溫柔點點,如以汪深不見底的幽潭,誓要將人的靈魂納入;鷹鼻挺挺,似一棱角分明的山峰從天上墜入平原,凸顯出山峰的挺拔,卻不顯突丕,更顯平原的遼闊;薄唇微勾,帶起片片寵溺,似一縷微風,拂進他人的心中;襲一件月白色的長衫,寶藍色的腰帶上幾團白雲,潦潦朦朦,似要掙開拘束飛向那更加廣闊的藍色空間,自由自在的飛翔,嘻戲,遊玩;右腰側佩一荷包,被不見任何紈絝氣息。以藍為背,以雲為景,再帶梁橋銀色的穗子,突丕而又不顯和諧,與腰帶交相輝映,會出一首‘藍藍的天下白雲飄’的飄渺風情;足蹬黑錦長靴,隨風而入,好一個風逸俊秀的瀟灑公子哥。

“寧哥,你回來了。”打開簾子,從門內走出一滅裏的少婦,正是左慕寧控製的阿媛。隻見她一米六八的個,二十五六歲的模樣,頭挽仙雲鬃,一直斜插的玉簪,簪子上綴著的珍珠粒兒隨著主人的移動而左右搖擺,像一個調皮的小孩興高采烈的在高空蕩著秋千;一張嫵媚的瓜子臉上帶著淺淺的笑容,水嫩嫩的皮膚總是讓他人產生一種狠狠捏上一捏的衝動;彎彎的柳葉眉下一雙又圓又大的桃花眼,隻要被他看上一眼,就會聽到冰雪融化,萬物複蘇的聲音,再眨巴眨巴眼,不論你的心有多麼的堅硬、冰寒,他都會隨著那一眨一眨煙消雲散;秀挺的瓊鼻下是一張嬌豔豔、紅彤彤的櫻桃小嘴,厚厚的,小小的兩片似晨起時花瓣上的露珠耀眼奪目。微微淺笑的唇畔是兩個深深地酒窩,如兩個小小的溫泉,可以聽到水流流動時拍打沙灘的聲音,輕輕地拘起一汪溫水,暖暖的觸感慢慢溫暖進心靈的深處。一襲鵝黃色的紗裙遮蓋了嫩柳色繡花小鞋。腰間嫩柳色的束腰凸顯出已懷胎七月的肚子,給她清純的身影中增添了一絲將為人母的光暈。使她看起來更加的耀眼奪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