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不應該有妄想,緣起緣滅,都不是你我所能夠左右的。一切的果,早已在最初的時候,已經生根發芽。
在最初的時候,這世間一切都是靜止的,沒有風,沒有光芒,也不存在生命,沒有這宇宙中的茫茫星宇。
那時候一切都是平衡的,物質也沒有運動,但是無盡的時光裏,總會有不甘寂寞的物質。
它原來也沒有名字,後來我叫它‘初’,初就是如今所見,一切物的源泉。
有宇宙之前,無盡歲月裏,產生了‘初’這個思想。它原來很弱小,弱小的沒有屬於自己的身體。
它在無盡廣闊的世界裏穿行,又過了無盡的歲月,它得到了屬於自己的物質,也就是身體。
身體隨著它的想法而動,讓原來一切都靜止的世界有了運動,一切的果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的。
‘初’後來有了一個名字,就是‘生命’。生命就是一切的根。
沒有生命,宇宙也就沒有開始。思想是宇宙中唯一的變量,一切運動關係都是相互的,然而思想卻是可以打破這種規則,你我都可以讓物質隨著我們的心意而動。
我可以說一切都來源於思想嗎?又好像不是,因為太多的時候,我們自己也無法判斷,下一秒會發生什麼。
何去望著天,他感覺恒古的時候他就已經存在了,然而他卻不知道過去都發生了什麼,是什麼讓他像現在這般無可賴何。
他穿行在茂密的樹林裏,已經記不得走了有多少個日月了。
手裏原來握著的尖牙,已經在一次搏鬥中折斷。而今手裏拖著的,是一根彎曲的爪刃。
生命仿佛一刻也不要他平靜,天空中一直有一艘飛船,在觀察著他的一切。
剛剛從一隻滿身是刺的怪獸手中逃脫,那家夥好像是早就埋伏在了那裏,將何去拖進了深深的泥土裏。
在狹窄的洞中,這長長的爪刃,也施展不開。
拳腳打在滿身是刺的怪物身上,自己反而還更痛苦。
在看不見的黑洞裏,何去總不能這樣就讓怪物給吃了吧!他在看不到的情況下,胡亂的掰下了一根尖刺,那時候情況也有些不妙,何去的下半身已經被怪物咬到了嘴裏。
還好何去的下半身夠硬,沒有給它咬壞。
在這慌亂中何去也不知道,他怎麼就把那東西給弄死了。
他從土裏爬出來的時候,樣子很是狼狽,連基地兩百年來,用心為他製作的作戰服都弄得支離破碎。
還好那裝著人類種子的管子,被精心的設計在了胸膛,出於本能它們被保護的好好的。
天空上的飛船,忠實的將何去的一切,傳輸到了另一個星球。
畫麵裏,看到何去從泥土裏爬出。
咬著紅色果子的高管,對身後說:“去給我查,是誰投放的戰士。”
身後穿著金屬鎧甲的少女,答應了一聲“是”,就準備出去。
“等等”,高管叫住了她,“你去讓高凱他們把他給我抓回來,還沒熟透的果子都讓他給弄爛了,可惜了,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