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別擔心,以前我不能幫你,現在在我可以足以讓你相信,請相信我,我一定會找到媽媽!”肖堯用堅定的眼神看著自己的父親。
“有你這句話我放心了,我這裏有些她的資料,你拿去看一下,畢竟你從未看過自己的親生母親!”肖淞從自己西裝的內袋拿出一個白色信封,那張照片已經有些年頭,有點泛黃,遞給肖堯,“這裏有你母親的一張照片,那是我和她年輕時拍的,但現在事隔那麼多年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
照片上的女人很清麗,可以說是脫俗的那種,旁邊的一個男人很英俊不凡,正是肖淞,兩個人站在一起看上去是那麼的相配。肖堯拿著照片,這個照片上的女人就是她的親生母親,很熟悉,好像在哪見過,但是又一直想不起來!正當他皺著眉想的時候,“怎麼了?看到自己的親生媽媽應該很開心才對,怎麼看上去有點不開心呢?”在一旁的莫其看到肖堯竟然有這種反應,不說他一句都不行。
“奇怪!我覺得我好像在哪見過她,但是又想不起來!”肖堯還是想不出到底在哪見過她。
“怎麼可能?你不是從未見過你媽媽嗎?怎麼可能見過她呢?我想你肯定是自己想像出來的一種幻覺。”莫其覺得肖堯有點好笑,難道他不滿一歲的時候就有記憶了嗎?
“不信你看,我肯定在不久前看到過她,但就是想不起來!”為了讓莫其相信,伸手把照片攤到莫其的眼前。
“這個不是我姑媽嗎?”莫其一看到照片就叫了起來!“我看到過我姑媽有過同一張照片,一模一樣,她幾乎每天都拿出來看,我小時候不懂事,把這張照片不小心弄濕了,我姑媽就第一次對我發了火,可想而知,她對那張照片是多麼的緊張!我肯定,一定是,沒錯的!”
肖淞一聽到這則消息立刻轉過頭來問莫其:“小其,你說的可是真的?”
“真的,伯父!雖然這張照片隻看過一次,但是就是因為這張照片姑媽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對我發火,所以我不會忘記的!”莫其非常之肯定的回答肖淞。
肖淞一臉驚喜,但是臉又垮來,“不對,我沒聽過呂雯有兄弟姐妹,怎麼可能會有這麼大的侄女呢?”
“其實她是我爸爸在海邊救回來的,聽村裏的人說,那時我還沒出世呢,但是他們記得姑媽的樣子很憔悴,像個行屍走肉一樣,雙目無神,後來我媽因為生我難產死了,姑媽就從小把我帶大的,我以前叫還叫過她媽呢,後來長大了就沒再亂叫但是後來改叫姑媽叫到到現在。從我記事開始,我就從未看到她笑過,後來在我爸和眾多鄰居的勸導下,慚慚地好了起來……”莫其說到這裏有點心痛,但是眼前的肖淞皺著眉,可以說是比莫其的心情複雜幾百倍。
“原來是這樣,你從小跟著雯,小其,能告訴我,你姑媽現在住在哪嗎?”肖淞的語氣有著明顯的激動!
“嗯,她現在住在鄉下,她說她已厭倦了城市裏的嘈雜聲,現在她呆在鄉下的小村子,很舒服……”莫其還沒說完,肖淞打斷莫其的話:“肖堯,幫我好好招待小其,我走開一下,或者今天不會回來!”
“小其,不好意思,我有點事情要辦,怠慢了,讓肖堯好好的陪陪你,我失陪了!”說完,從車庫取車走了。“哎,爸……”肖堯想叫他回來,被莫其攔住:“這件拖延了二三十年的事是時候該解決了!你要相信你爸!更要相信你媽,就是我姑媽。”
“嗯,來,進來喝點東西。”肖堯摟著莫其走進大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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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年了,這裏沒有多大改變!肖淞開車一路過來這是給他的第一個感覺!這裏是以前他和雯常來踏青的地方,他還刻曾在這裏種過兩棵銀杏樹,不知道現在這兩顆樹怎麼樣了?三十年前的小樹苗現在大概已經茁壯成大樹了吧!方向盤一轉,車子開往樹苗的方向。
呂雯在這裏住了將近三十年了,當她知道這裏離她和肖淞的小樹不遠的時候,每當有空就會過來看看它們,重拾一下以前的記憶,今天剛好沒出診,就過來看看它們,昔日的樹苗已成為大樹,奇怪的是,以前他們種的時候明明有量好尺寸的,怎麼兩棵樹會長在一起呢?看上去很粗壯,兩棵樹是同一個樹幹,但是樹梢的枝丫是兩棵樹的,近幾年來有很多年輕人都會帶著另一伴過來看這兩棵樹,久而久之,被他們稱為“姻緣樹”。說來也奇怪,來拜過,或者許過願的每一對情侶都會修成正果,有情人終成眷屬!但為什麼過來種樹的人不能夠修成正果呢?呂雯今天想了很多事,但是……一切不能回到從前。正當她想走的時候,不遠處走來一個人影,那個她幾乎天天想著的人,不會的!怎麼可能是他!他不可能在國內出現的!她一再阻止自己幻想。“雯……是你嗎?”肖淞走上前,不敢太肯定是她,但是實在是太像了,經過那麼多年了,多少有點改變,但是他的第一直覺告訴她,這一定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