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嘴裏還嘟嘟噥噥的,被幾個侍者強行駕走了。
“沒事吧。”喻昊炎這才轉身詢問遲景嵐。
遲景嵐一點兒受驚的樣子都沒有,還抿著嘴很開心的笑了。
“走吧。”喻昊炎拍了拍她。
兩個人一起走出來,遲景嵐笑道:“看不出你身手還挺好的。”
“我看上去很弱嗎?”喻昊炎皺眉。
“沒有,你現在在我心裏就是這個。”遲景嵐衝他揮揮大拇指,“給你點個大大的讚。”
喻昊炎不以為然的一笑。
“本來想讓你開心一點的,竟然被那個人給攪和了。”遲景嵐悻悻的說。
喻昊炎眉頭一挑,睨著她,有點兒吃驚。
“剛才看你好些有那麼點兒頹廢。”遲景嵐繼續。
“自從聽了你的歌,精神好多了。”喻昊炎煞有介事的說。
噗~“是不是打一架也行?”她笑著問。
“剛才的確沒過癮。”喻昊炎點頭。
“我陪你啊,我現在是跆拳道3段。”
“真的?”喻昊炎又吃了一驚。
“嗯。”遲景嵐點頭。
“那我豈不是搶了你的風頭。”喻昊炎一臉認真的樣子。
遲景嵐憋著笑道:“沒關係,低調。剛才我很開心,真的。”
“你在酒吧駐唱是不是常有這種事?”他問。
遲景嵐認真思索了一下,沒回答,隻歪著頭問:“要不你來做個護花使者?”
“以你的身手,搞不好被保護的那個是我。”
噗~遲景嵐又忍不住笑了:“我可以唱歌給你聽——不收費。”
她眼睛閃著興奮的光,仿佛天上一閃一閃的小星星,喻昊炎忍不住會心一笑:“這個可以有。”
……
“去帝京酒店!”一上車,淩冽就朝大島吩咐。
“歐了。”
歐了?淩冽皺眉,“你喝酒了?”他問大島。
“沒有。”大島發動著車子。
“走吧。”
旁邊的羅溪瞥瞥淩冽,一臉醉意醺醺的笑:“去酒店幹嘛?”
他沒理她,現在身體裏有團火急需澆滅。
她卻不死心,兩個手指在座椅上交替爬行,撲撲的爬到他的手背上,色眯眯的摸了摸。
忽閃著兩隻大眼睛瞅著他的反應。
他沒動,眸子從眼角裏夾著她,這貨還不知道離她的‘死期’不遠了。
“你是不是不能碰……女人?”她傾身過來,把小嘴湊到他耳邊問。
不言不動,他靜靜的眯著她,強壓著心頭那團火。
“你知不知道……”她繼續口齒不清的在他耳邊吹風,“據說,酒吧老板,以前是…男人。”
濃眉微挑,他的眸子裏劃過一道難以置信的神色。
噗——她終於忍不住笑出聲來,能看到一向冷靜的軍爺露出這種表情真是不易。
“沒關係…”她拿小手拍拍他,“不就是被碰了一下,我不介意…”
他的視線落在她的手上,她每觸碰他一下,他腔子裏那團火就會多拱起來幾分,這個女人還不知死活的撩撥他。
抖了抖胳膊,從她的魔爪下脫開,移開視線轉向車窗外。
“幹嘛?”對他的冷漠,她表示抗議,剛剛明明還親的火熱,這會兒竟然又嫌棄她?
這家夥怎麼比女人還善變。
撲~她一把捏住他的臉頰,叫你不理我,手上還加了點力道。
軍爺伸出大手呼的扯開她的手,黑眸裏倒映著她那醉態可掬的小臉,眯著毛茸茸的眼睛,撅著通紅的小嘴,一副蠢萌的樣子,讓人忍不住很想掐她一把。
“以後不許再喝酒了。”軍爺壓著嗓音陰森森的恐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