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島和伍茂先頭走了,淩冽和羅溪帶著軍官們跟在後頭。
柳蝶已經得了消息,報告了老爺子和遲國忠,大家這顆心才算放下。
淩冽和羅溪不得不暫時分開,他必須迅速的換裝,還好他一貫是雷厲風行的作風,又帥的很然,也用不了什麼修飾,沒幾分鍾就搞定了一牽
新郎新娘終於在眾饒殷殷期盼裏出現,觀禮的人又都興奮起來。
看著掩飾不住滿臉幸福的羅溪從紅毯上緩緩經過,人群裏的一對視線久久的挪不開去。
直到她的手被交在淩冽的手裏,兩個人互訴忠貞不渝的誓言,喻昊炎心底的空虛漸漸無法抑製的蔓延開來。
盡管她過,他們之間永遠不會變,但他知道,很多東西已經在變了。
她對他來已經不再是觸手可及的,在她的心裏,她的眼睛裏,占據第一位的永遠是淩冽……
雖然頭頂是晴空萬裏,可他眼底卻有一抹揮不去的暗『色』。
視線不經意的劃過,正對上站在羅溪身後的遲景嵐,她原本一直保持著規規矩矩禮節『性』的微笑,在碰上他的目光那一刻,卻忍不住咧開嘴,眯起眼睛,『露』出整齊的珍珠一樣閃耀的貝齒。
她的笑容似乎比陽光還燦爛,頃刻將他眼底那抹暗『色』都照亮了。
喻昊炎也被這笑容感染,不由勾起唇角報以微微一笑。
儀式結束前,最讓年輕女賓們興奮的是——搶新娘捧花的環節。
搶到捧花的意義不言而喻,羅溪在擺好架子之前,已經圍上來不少年輕女孩兒,個個都是躍躍欲試的樣子。
她轉過臉背對著大家,以示公平,但她的目光早就鎖定了人群裏的某人。
隨著女孩們的一聲驚呼,那束半球形的花團劃著高高的拋物線飛躍擁擠人群,像長了眼睛似的,直直朝某饒頭頂落下來。
直到花束落到眼前,喻昊炎才一伸手把它接住,前麵不遠處傳來無數聲遺憾的歎息。
女孩們不約而同的回過頭,看著人群後麵‘無意’中接到捧花的帥夥,那一道道目光裏有埋怨,也有好奇和欣喜。
羅溪這個‘罪魁禍首’卻狡黠的笑了。
淩冽看看人群後麵的喻昊炎,也難得的『露』出會意的笑。
喻昊炎掂著手裏那束花團,白玫瑰的花瓣上攜著未幹的水滴,在陽光下閃著晶瑩的光,嬌嫩欲滴,惹人憐愛。
花團壓在掌心裏頗有些重量,那份量不僅來自花團,還承載著羅溪對他的祝福。
喻昊炎抬起頭,視線穿越人群,正對上羅溪一雙笑眯眯的眼睛,兩人隔空對望了片刻,陽光下,仿佛有什麼東西漸漸消散開去。
又有種不出的感覺自喻昊炎心底漸漸升起,他隱約領悟到,這也許就叫做——圓滿。
他們的關係以一種形式終止了,卻以另一種形式重新開啟。
這世上沒有一成不變的事物,而這條定律本身卻是永遠不會變的。
他不該糾結於無法掌控的變化,隻要順應它,就好。
半空裏洋洋灑灑的花瓣雨幾乎模糊了人們的視線,羅溪挽著淩冽在人群的簇擁下朝宴會廳走去。
遲景嵐走到愣在原地的喻昊炎身邊,仰起頭俏皮的笑道:“走吧。”
她的歌唱的好,多半因為音質特別動聽,悅耳的嗓音拉回了他的思緒。
她臉上那種令人愉悅的笑容,不知不覺加快了他心情的複蘇。
他將手上的花團遞過去:“給你。”
遲景嵐顯然有點兒吃驚,不過還是大方的接過來,毫不扭捏的笑道:“多謝了。”
送人鮮花手有餘香,喻昊炎心情越發輕快,『露』出了他慣有的陽光般的笑容,道:
“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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