聰明如她,在樹妖麾下這麼久,早就已經學會了該如何才能去侍奉好男人的技巧。
以往,這些技巧都是在逼迫之下,不得不為之,但今天,卻是心甘情願,主動樂意,故而更加熟練,更加讓男人感到舒爽非常。
韓烈感到一陣****,從耳背處傳來,小倩寒涼入骨的********起來,反而更有一股獨特的滋味。
眨了眨眼,深吸了一口氣,韓烈馬上鬆開了小青,扭過頭,大口一張,含住了小倩的唇瓣,用力吸吮起來。
強勢如他,雖覺得小倩服侍得很是舒服,卻並不願意被女人掌握主動,哪怕是女鬼也不行。
聶小倩很快察覺到了這一點,旋即化主動為被動,隻隱隱挑逗,卻不再像此前那樣,主動發起進攻了,顯得體貼無比。
韓烈唇舌並用雙手卻也絲毫不慢,飛舞之間,幾件薄紗輕衫,便於悄然間,不知所蹤。
兩具被遮擋住的曼妙軀體,隨之展露在他的眼前,四周隻有兩盞燭光搖曳晃動,模糊的光線下,氣氛愈發的撩人,也愈發的清冷空寂。
伴隨著一聲長吟,聶小倩抬起了腦袋,眸子裏盡是迷離,她正如所願,從薛芷青處,搶得了頭籌。
瞄了她一眼,望著她眼神中那絲隱隱的得意,薛芷青不由嘟起嘴吧,剛想依偎到韓烈懷中,以某種方式表達下自己的渴求與不滿……
“啊!”比聶小倩更加誇張的聲音,從薛芷青口中不自主地吐出。
這前所未有,奇特非常而又爽快至極的體驗,讓韓烈愈發激動起來,動作也更加地狂野與盡興。
於是,昏黃的燭光之下,一場狂歡的奏鳴曲就這樣一步步邁入,響徹整夜。
…………
就在韓烈享受著兩個美麗女鬼的滋味時,郭北縣內,夜色之下,還沒有人知道,一場突如其來的變故,即將席卷整個縣內。
城西義莊內,此前當街暴斃,又被仵作剖心挖肺,屍檢過後的商人屍體,正靜靜地停放在大廳。
守屍人張阿七依靠在義莊入口的小房間內假寐,額頭冒出點點虛汗,不知在做什麼噩夢。
忽然,莊內傳來“咯吱”一聲異響,張阿七被驚醒過來,他愣了愣神,下一刻,拿起棍子,便急忙地跑向了大廳,以為又是有什麼野獸來偷食。
然而入眼所見的景象,卻讓他不寒而栗,大廳內哪裏有什麼野獸。
隻見其中,擺放在最外頭的那口棺材的棺材板,正從裏邊,被緩緩挪開,棺材板與棺材麵摩擦著,發出咯吱咯吱的響動。
張阿七汗毛直豎,雙目圓瞪,整個人,都被嚇傻了,連動都不會動了,隻能站在原地發顫,上下牙關不斷咬合。
當那口棺材終於被推開,從中坐起一個黑影後,張阿七頓時發出一聲尖叫,隨即兩眼一翻,直接暈了過去。
與此同時,縣城內,正在家中吃飯的仵作突然在妻子麵前翻起了白眼,然後很快痙攣著倒地不起,此前觸摸過那商人屍體的雙手赫然青紫無比。
而另一頭的客棧之中,抬過屍體的兩個賞金獵人也在店小二驚疑的目光中,捂著喉頭,踉蹌著幾步,跌出窗外。
一股黑雲不知何時從遠處飄來,籠罩住了整個郭北縣,似乎在發出某種極為不詳的預兆。
夜色中,陰.風平地而起,呼呼地刮過每一條街道,又仿佛是在做出某種警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