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烈扭過頭,將視線轉向窗外,見一如既往的陽光明媚,便道:“擇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你安排好人手,做萬全準備,一切待我號令。”

點點頭,巫行雲回道:“知道了,你小子,萬事以己身為重,莫要範險。”

韓烈輕笑道:“雲兒,以我如今之能,當世再無險地,你無須擔憂,隻要為我守好基業,靜候佳音便可。”

說罷,不等巫行雲再有其他反應,他當即俯首,含住她的唇瓣,吸出她的小****,細細吮吻起來。

將她再次弄得麵紅耳赤,無任何反抗之力,癱軟在床之後,韓烈哈哈一笑,整了整上下衣物,轉身一閃,瞬間消失在房中。

大口喘著粗氣,巫行雲靠在枕頭上,怔怔地盯著空檔的房間。

片刻後,她瞥了瞥床上還在昏睡之中的三個女人,喃喃自語道:“真是個好色如命的混賬小子……”

…………

出了府邸,韓烈一路向北,忽快忽慢,沿途探尋考量著各處民情。

這一日,過了黃河,來到一處地界,韓烈正想尋處酒家,稍稍歇息片刻,卻突然聽到一陣喧鬧,從前方傳來。

他快步上前,越過一叢樹林,一座村落在眼前顯現。

村頭,一麵“酒”字旗高高飄揚,正是一家酒館,韓烈嗅了嗅,聞到一陣撲鼻而來的杏花清香和濃鬱酒香。

此時在酒館外,一夥粗壯的漢子正在那耀武揚威地砸著東西。

而地上,則躺著一名約莫五六十歲的老漢,徒勞地在旁邊哭喊道:“不能砸啊,虎爺,這些都是我吃飯的家夥是,你砸了,我可活不了了。”

那群漢子有七八個人,領頭的,是一名個子雄健的,須發皆張的大漢,他站在老漢身前,冷笑道:“現在知道不讓砸,晚了!狠狠砸!”

四周還有一群村民在那圍觀,見到這大漢的惡行,都有些憤憤,卻畏懼著不敢上前。

韓烈心中不悅,卻不動聲色地飄落在不遠處,側耳傾聽,過了一會,才弄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

原來這個喚作“虎爺”的大漢,是附近十裏八鄉的浪蕩子,早年家中殷實,不過父親死後,家產便被他敗光了。

後來,仗著此前練過武得來的好身手,他便聚起一夥破皮無賴,整日無所事事,遊走在鄉間,禍害良家。

這次他正好在縣城賭光了全部錢財,便帶著手下,跑到這裏,借機尋釁,要找那酒館老漢討要保護費,老漢不願意給,便開始砸店。

搞清楚後,韓烈臉色一冷,便要暗中出手,將這幾人廢去,卻又突然想到:“我此去遼東,或許可以沿途收攏些人手備用……”

考慮了片刻,韓烈當即朗聲道:“住手!”旋即縱身躍入場中,攔在砸店的幾人身前。

其中一名潑皮正要掀桌,卻突然發現桌子上多了一人,頓時一愣,看清楚之後,有些驚惶地退了兩步,回頭望向那“虎爺”。

沒人發現韓烈是怎麼出現的,虎爺雙眸一瞪,腦子一轉,掛上笑容,上前拱手問道:“不知……”

話音未落,韓烈直接一巴掌甩在他臉上,跟著又是接連幾下直踢,在這些潑皮反應過來之前,將他們全都踹飛出去。

虎爺隻感到一股巨力臨身,登時天旋地轉,整個人都立刻懵了。

韓烈可沒閑情逸致陪他們廢話,直接喝問道:“快選吧,死?或者歸順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