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烈回頭望了眼,放下燭台,上前牽著伊芙琳的雙手,將她拉到桌子旁邊微微用力摁了下去。
已經處於半呆滯狀態的伊芙琳沒有抗拒,任由韓烈擺弄著她,兩人相對而坐,一言不發。
為彼此分別滿上酒杯,韓烈微笑道:“船長那裏沒有紅酒,隻能用龍舌蘭來代替,我想你不會介意的吧?”
伊芙琳舉杯用舌頭小小地沾了一口龍舌蘭酒,不好意思地說道:“這種我可喝不了太多。”
韓烈攤攤手,“沒關係,反正隻是用來烘托氣氛的,伊芙,來,我敬你一杯,感謝老天讓我們相遇。”
在燭光的映照下,伊芙琳的視線慢慢變得有些迷離起來,她癡癡一笑:“我也非常開心能夠認識你,韓,你是二十多年來,我見過最令人著迷的男人。”
在韓烈刻意營造出的羅曼蒂克的氛圍下,伊芙琳很快與他親昵起來,雖然仍舊保有女性的矜持,比之初見卻主動了許多。
正如她自己之前所言,她的酒量的確不怎麼樣,兩杯龍舌蘭下肚,雙頰就各泛起一團酡紅,說話開始有些言語不清。
甜言蜜語哄騙著伊芙琳跟自己來了一次交杯換盞後,韓烈忽然間感到心神一動,神識隨之擴展開去,四周情況頓時盡入他的觀察中。
片刻後,韓烈收回神識,朝伊芙琳道:“看來我們的晚餐得暫停了,伊芙,我送你回房。”
伊芙琳還有些迷糊,呆呆地問道:“為什麼要回房去?我還沒喝夠呢,我們繼續來喝交杯酒啊。”
望著她那放浪形骸的模樣,韓烈無奈地搖搖頭,酒量淺的女人還真是經不起逗,想了想,他直接抄起伊芙琳的腰,將她側身扛上了肩膀。
瞬間體會了失重是什麼感覺的伊芙琳覺得有些難受,雙手胡亂地拍打在韓烈的肩膀上,叫喊著:“你想幹嘛?快放我下來!”
韓烈不耐煩了,左手把住她的小腿,右手狠狠在她那渾圓豐挺的****上打了一巴掌,激起一陣肉浪波紋。
伊芙琳登時“啊”的輕呼了一聲,雙眸似乎被他這一巴掌打得快要滴出水來,不敢再亂動了。
就像征服者擄掠屬於自己的奴隸一樣,韓烈大大方方地扛著伊芙琳走向她的臥房,途中對正在船尾清點武器歐康諾喊道:“有敵人來了,做好準備!”
沒錯,在韓烈神識的觀察中,原故事裏那批黑衣人,哈姆納塔的守墓者,法老王侍衛的後裔們,已經按照故事的發展如約而至。
歐康諾楞了一下,旋即反應過來,毫不猶豫地相信了韓烈,立刻從武器袋中抽出兩柄手槍,又抓起一根******。
他瞥了眼韓烈肩膀上的伊芙琳,然後大聲問道:“敵人在哪?”
韓烈指了指欄杆外邊的河麵,回道:“尼羅河上!你先去找喬納森,我跟伊芙去拿地圖跟那個六棱盒子。”
點點頭,歐康諾背起武器袋躥進了船艙,急匆匆該跑向船頭,韓烈則扛著伊芙琳轉身拐進了客房。
剛剛跨進門,一道寒光劃破空氣!
冷鋒直直勾向他的脖子!這是一次無恥的偷襲。
眼見齒刃就要劃破韓烈的皮膚,襲擊者嘴角露出一抹殘忍的笑意。
他已經開始想象得手後,韓烈在痛苦中死去的模樣。
不過,僅僅這種程度的襲擊,又怎麼可能奈何得了韓烈。
襲擊者笑意還來不及褪去,腰間突然一痛,一股偌大的勁力直透髒腑,他旋即感到兩側景物飛速向後。
刹那間,襲擊者便猛地倒飛回去,身體撞破了門板,急速跌落河中。
眼睛瞪得如牛眼,襲擊者在落水的瞬間,就已經失去呼吸。
至死,他都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
另一邊的窗戶突然被打開,又出現一個黑衣人,韓烈扣指一彈,無形氣勁立刻擊破他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