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烈微微欠身,望著眼前的蛇蠍美人,拱手行禮:“李師叔,在下不久前接掌恩師衣缽,就任逍遙派當代掌門人。”
童姥大聲道:“李秋水,逍遙派掌門在此,你還不跪下,聽由吩咐,認罪伏法。”
李秋水道:“掌門人能由你們自己亂封的嗎?多半……多半是你與你這姘頭暗害了他,偷得這隻七寶指環。”
她本來意態閑雅,但自見了這隻寶石戒指,語氣中便大有急躁煩悶之意。
童姥厲聲道:“你不奉掌門人的號令,意欲背叛本門,是不是?”
突然間白光一閃,陡然一聲炸響!韓烈輕喝一聲,揮了揮了衣袖,往後退了半步,白光飄飛回去,原來是李秋水。
嘴角滲出一條鮮紅的血線,卻是她剛才趁童姥說話的時候,出手急襲,但被韓烈給打了回去。
輕輕笑了幾聲,李秋水目光凝重起來,死死盯著韓烈,口中笑問道:“這位公子好生厲害,不知該怎麼稱呼,咱們兩個能否親近親近?”
想及自己所學的“北冥神功”與“淩波微步”,始終是李秋水所留,韓烈因此恭恭敬敬地再度行禮,回道:“在下韓烈。”
李秋水笑意更濃,眨了眨眼睛,柔柔的波光似春花秋月,正要繼續與韓烈交談。
童姥氣憤憤地出聲打斷,惱怒地嗬斥:“你個不要臉的賤**,都已經變成醜八怪了,還想勾引男人!”
被在傷疤撒鹽,李秋水猛地色變,維持不住溫柔,兀然,她朝韓烈淒慘慘一笑,伸左手揭開蒙在臉上的白綢,露出一張雪白的臉蛋。
隻見她臉上縱橫交錯,共有四條極長的劍傷,劃成了一個“井”字。
由於這四道劍傷,原本一個如玉美人,右眼變得突出,左邊嘴角斜歪,說不出的醜惡難看。
李秋水道:“許多年前,師姐用劍將我的臉劃得這般模樣,韓公子,我乃西夏皇太妃,你若能袖手旁觀,讓我報得此仇,我可許你西夏國駙馬之位。”
語罷,她又怕韓烈不上鉤,抖起老底:“我孫女生的天香國色,二八年華,比我師姐可年輕多了,她雖然花容月貌,卻是個九十多歲的老婆婆。”
到現在,李秋水也還是不信韓烈接任了掌門之位,以為他隻是為個美色所迷,被童姥不知從哪裏來的年輕高手。
韓烈卻是早知道這起恩怨情仇,他不為所動,淡淡道:“李師叔,我既然身為逍遙派掌門,豈能眼見同門相殘而不與管束呢。”
童姥向著李秋水開口笑道:“李秋水,你莫要不信,他確確實實是無崖子的徒弟!”語氣十分得意。
李秋水不由驚疑不定,“師姐,你可莫要偏我,當真的小妹什麼也不知嗎?他的徒弟不過就是蘇星河與那叛徒丁春秋兩個,卻又哪裏來的弟子!”
童姥哈哈大笑:“你久居西夏皇宮,豈能得知中原訊息,韓烈師侄上擂鼓山破珍瓏棋局,接逍遙派掌門之位,立誓殺你與丁春秋二賊,為無崖子報仇!”
踉蹌往後退了兩步,李秋水問道:“師哥他……他真的已經去了?”
童姥惡狠狠地吐了口唾沫,“呸!你個賤婢,當年勾引丁春秋,兩人合力害了師弟,現在又來裝模作樣,流兩滴騷尿,真是個無恥至極臭**。”
被她這麼一罵,李秋水的表情反而突然平靜了下來,心中卻仍是不肯信。
她笑道:“師姐,你找這位韓公子假扮他的弟子,又編些胡說八道的瞎話想來糊弄我,無非是嫉妒我與他在一起過,但有何用,隻是你的自我安慰罷了。”
說罷,李秋水嗬嗬輕笑,大含譏諷之意。
童姥當即大怒,但心頭轉念,深吸一口氣忍了下來,又大笑了兩聲,壓下她的笑聲,笑道:“你不信是吧?好!師侄,你給她瞧瞧淩波微步。”
師姐妹二人相較之下,韓烈對童姥有更多的好感,想了想,便配合她的意思,踩著八卦方位,走了幾步淩波微步。
無崖子師兄妹四人各得神功,互不相通,隻有李秋水與無崖子婚後,在無量山生活在一起的時候,曾互相研習了各自的絕學交流過。
因此李秋水見到自己最為熟悉的淩波微步後,登時信了八九分,神情激動,向著韓烈問道:“你……你當真是他的弟子嗎?”
點點頭,韓烈道:“師父逝世前,曾說他不怪師叔你。”這卻是他見李秋水真情流露,想到待會就要殺她,憐惜美人魂歸,便故意用假話提前安慰。
李秋水仰天長歎了口氣,雙眸含淚,忽地身形一閃,已向童姥飛撲過去。
韓烈哪能容她逞凶,知其本性心狠手辣,早就暗暗有了防備,立刻雙手齊發,使出六脈神劍,接連十餘道劍氣,封住了她全部的去路歸途。
(深切求推薦,如果喜歡的話,給點推薦票吧兄弟們!)
www.歡迎廣大書友光臨閱讀,最新、最快、最火的連載作品盡在起點原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