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淮左伸腿邁進浴缸裏,把她撈到了自己***,把她已經***的睡衣脫下來扔到了地上。
如此一覽無餘的情形下,薑淮左的視線定在了葉長安的腰腹間。兩天滴水未進讓她的肚子深深凹陷下去,更顯得肋骨突兀嶙峋,有些畸形的樣子。
薑淮左伸手蓋住她的腹部比了比,他手掌的長度跟葉長安腰間的寬度差不多,他慢慢收攏五指,低頭***她的頭頂問:“是不是很難受?”
葉長安隻覺得腸子都攪到了一起,已經快要喘不過氣來,她長了嘴***呼吸,臉色更加蒼白。
薑淮左收了手上的力度,語氣有些無奈:“長安,你越來越不聽話了。”
“跳樓、絕食,聽阿傑說那天你還想拿碎瓷片抹脖子,之後你還想做什麼?嗯?”
“死是再容易不過的事情,活著才艱難。就算不為自己考慮,也要想想‘別人’是不是?”
該說的薑淮左一次說清,開始專心的給她洗澡。洗著洗著他又該死的起了反應,抱著葉長安坐到了自己身上,抬高她的腰稍一調整角度,就順勢抵了進去。
葉長安柔若無骨的趴在他懷裏,又小又乖,濕滑的皮膚隨著他的動作不斷***他的胸膛,讓薑淮左興奮的難以自已。
完事後他才發現葉長安又暈過去了,趁著她昏迷不醒,薑淮左叫了醫生來給她打了些營養液,又抱著她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葉長安迷迷糊糊聽到有人在叫自己。可是她一點兒都不想醒。頭痛欲裂,四肢酸疼,她想長眠不起,什麼都不用想,什麼都不用麵對。
可耳邊的聲音一直不停,還是她最討厭的那個聲音。
葉長安再次被抱坐起來,鼻息間都是米粥的香氣。她勉強睜開眼睛,麵前不知什麼時候撐了一張小桌子,桌子上有一碗粥。
薑淮左把她臉旁的長發理到而後,側頭親了她一下:“醒了?這是我親手熬得粥,嚐一嚐?”
葉長安依靠在他的身上,看到伸到嘴邊的勺子,這一次連伸手揮擋的力氣都沒有。
僵持良久,薑淮左歎了口氣:“長安,每次我都想好聲好氣的對你,可你從來不肯聽話,我真的不想逼你。”
他伸手把勺子扔回碗裏:“自己吃光,否則後果自負,我的手段你清楚,真出了事可別找我哭。”
葉長安低頭坐了一會兒,還是伸手拿了勺子,微***抖著送到嘴邊。那粥還冒著熱氣,可她眼都不眨的吞了下去。
再伸手時被薑淮左環抱住她親了親她的後耳:“乖,隻要你聽話,其他一切問題都沒有了。”
他伸手接過勺子,舀了粥吹了幾下,又一口一口喂給了她。
此後薑淮左找人按照葉長安的身體狀況設計了一份食譜,同時循序漸進的加大她的飯量。葉長安從早到晚零零總總要吃三五十樣東西,所幸每一份量都不大,經過專業人士的調理,她終於稍稍胖了一些,可惜氣色還是不太好。
薑淮左也知道自己逼得太緊,導致她精神壓力太大,有時他半夜醒來,偶爾能看到葉長安赤腳站在窗邊,盯著漆黑的夜色一動不動。
每每那時他都覺得葉長安會瞬間消失,這是比見了鬼都可怕的事。如此他更加迫切的想要一個孩子,到頭來作用在葉長安身上,又把她逼得更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