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你不會想知道的。”他躲開我的目光,把頭轉向湖水那邊,並沒有想告訴我真相的樣子。
“這是我的事情,但是現在我想知道這一切事情,這個世界發生的一切事情。”我仍然很堅定我的想法,原本的世界我虛度了太多光陰,這個世界我不能再渾渾噩噩的活下去了。
“或許我說了你不會信,我已經是死了一次的人了,我對這個世界之前的記憶都已經忘記了。”我仍然在不斷的表明我有多想知道這個世界的一切。
“我不是要記起來所有仇恨,之後去一個個報仇,那一切都不重要了,我隻想知道,我究竟是誰。”我心中的急切不讓我在那麼慢吞吞的說下去了,我站起身來用手抓住他的下巴,把他的頭抬了起來讓他的眼睛看著我的眼睛,手上漸漸加大了力道。
“隻是因為我想知道答案。”我突然發覺我有點太激進了。
他沒有掙脫我的手,無奈的笑了笑。
“這一切遲早是要來的,現在告訴你也好。”
““但是...””
他突然停下來,仿佛想要說什麼卻沒有說出口。
“我相信你。”我知道他現在想聽到的是什麼。
“好,我現在開始說。”
“你叫諸葛茌豐,你是邑國的太子,你今年18歲,但是你的姓氏並不是邑國當今皇上的姓氏。”他告訴了我姓名和年齡,卻又顯得小心翼翼。
“你說你忘記了一切,但這一切你都不應該記起來。”
“這是我必須要走的路。”我默默地說,“雖然我記不起來這些記憶,但是在我的心裏卻在告訴我不能忘記這一切。”
“你是邑國太子,你的母親卻不是邑國的太後,你一出生,你的母親就因此失去了生命。”
“是因為難產嗎?”我問到。
“是毒害。”
聽到這個消息,我心中如萬針穿心一樣,原來這個世界的我,一出生就沒有母親,在這個戰亂的年代,我究竟是如何自保的啊。
“你還有一個哥哥,他也因為沒有當上太子而記恨你,這一次預謀他也占很大一部分‘功勞’。”他接著說到。
“好了我知道了,多的不用再說下去,咱們先去完成第一個事情。”我把手收了回來,看向了偌大的湖麵。
“去邑國!”
“什麼?”他一臉驚訝的看著我。
“邑國現在已經是...”
我搖了搖手打斷了他。
“我心意已決,你可以選擇跟我走,或者在這個地方舉行當你的教書先生。”
“我,跟你走。”他此刻也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做,但是本能告訴他,應該跟著我走。
“這回你應該告訴我你叫什麼了吧,跟一個不知道姓名的人呆那麼長時間,我還是第一次。”我半開著玩笑跟他說。
“我叫思珅竹,是晁城的收龍人(收錄在官職表),今年20。”他仿佛第一次把他自己的事情告訴別人一樣靦腆的介紹了自己。
“你這個樣子,在我生活的那個時代會被人成為娘炮的。”我極力的讓自己忍住,不看他那靦腆的表情笑出來。
“娘炮?”他一臉懵逼的看著我。“那個時代還是喜歡用娘來罵人嗎?”
“額。”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給他聽,反正罵人文化源遠流長,我是早已經習慣了。
春風拂過湖麵,我感覺到身子一陣舒爽,好久沒有吹到過那麼舒服的春風了,我感受的春風,順勢躺在了湖岸邊的草地上,草地也因剛才的湖水所浸濕透,但是我仍然覺得這個春色如此的好,我也讓思珅竹躺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