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0章 選擇愛,守住愛(2)(1 / 3)

因為愛,她選擇了黑暗

“同甘共苦”這個詞用在患難夫妻身上是最恰當不過的,有的人對伴侶情到深處時,會為對方作出巨大的犧牲,甚至不惜選擇黑暗。

見過她的人,都說她長得美。可惜她與丈夫都是盲人。但他們生活得很幸福,夫妻恩愛有加,心心相印,在無光的世界裏尋找著人生的亮點。溫馨的生活像一條透澈的小溪,在夫妻間靜靜地流淌。終於有一天,小溪泛起了微瀾。

這天傍晚,丈夫像喝多了酒,進門便高聲喊:“我快要擺脫黑暗了,醫生說我複明有望!”

盲女高興極了,她動情地分享著丈夫的喜悅。“到那時,我會帶你滿世界遊個夠。”

盲女聽著聽著,臉上的喜悅漸漸消失了。

次日,她找到那位醫生,落實丈夫所言。醫生問:“你希望丈夫複明嗎?”盲女點點頭。醫生提醒說:“據我所知,在眾多盲夫妻中,若一方複明,極可能會拋棄對方,你是否想過這一點?”

盲女說:“即使真的出現那種情況,我也無悔。隻要他能夠複明,我自己寧願獨守漆黑的世界。”

醫生感歎不已,但又不得不告訴盲女,她的丈夫無絲毫複明的希望。當時由於怕傷其心,才未講明實情。

盲女壓根兒不願接受這個現實。丈夫是個血性男兒,剛剛燃起的複明之火瞬間熄滅,他一定會絕望得發瘋。她懇求醫生永遠向丈夫隱瞞實情,以慰藉他那顆渴望複明的心。

醫生被盲女的誠心所打動,答應了她的請求。這時,醫生突然發現盲女的瞳孔中有亮點閃動,這是複明的先兆。“啊,小姐的眼睛倒是複明有望。”醫生檢查後驚喜地告訴盲女,隻要認真接受治療,複明指日可待。

盲女喜出望外,興奮得兩手發抖,但她很快又冷靜下來:自己一旦複明,不就會像別的女人一樣,在大街上左顧右盼,用眼光親吻滿世界的俊男?自己能夠抵擋得住誘惑嗎?或許有一天,自己可能會背叛丈夫,成為他人之妻。把丈夫一個人留在無奈的漆黑世界裏,豈不是太殘酷、太無情了!

盲女回到家裏,既沒有遵醫囑用藥水點眼,也沒有如約接受治療。她讓複明之火在時光的默默流逝中自行泯滅。

丈夫渴望複明,情緒一直處於亢奮狀態中,他常向妻子描繪想象中的未來。盲女總是很認真地聽,有時還與丈夫一起想象,一起描繪。他倆依戀如初,甜蜜依舊,在無光的意境中構築著獨特的二人世界。

這對盲人夫妻感人的故事徹底駁斥了那句“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來時各自飛”的古語。雖然命運坎坷,盲妻卻在自己有希望獲得光明時,毅然選擇了黑暗,這種不離不棄的精神是值得我們現代人學習的。

有裂痕的婚姻既不是“危房”也不是“瓷器”

一輩子不吵架的夫妻很少,倒是小吵小鬧的很多,雖有爭吵,卻不一定是已經沒有了感情。所以,麵對婚姻,需要的是認真經營,而不是盲目聽從專家們的理論。

他倆又吵架了,結婚3年來,這到底是第幾次,誰也不記得了。

從第一次吵架,菲菲心裏就隱約閃現過“離婚”兩個字。隻是她聽說,幸福之家是吵架聲比鄰居低一些的家庭,因此才沒把這點小別扭放在心上。

可這一次不一樣,菲菲已經找到了離婚的根據。那天晚上,他倆開始吵架後的冷戰,在咬牙切齒和無所適從中,她從床上摸起一本雜誌,發現上麵有這麼一句話:專家說,一棟因地基沒打牢而出現裂痕的房子,你是修補還是拆掉?一樁有裂痕的婚姻,你是維持還是摧毀?修補瀕於破裂的婚姻比摧毀它,要困難得多。

菲菲恍然大悟:老房確實是用來拆除而不是用來居住的。

不知過了多久,他倆又吵架了,這次她把“離婚”二字明明白白地提了出來,並且很堅決地到法院遞了訴狀,因為這樁婚姻已是一棟危房。

在等待判決的日子裏,菲菲百無聊賴。別人下班回家,她在辦公室翻報紙,從報紙上看到一段話:專家說,婚姻是一件瓷器,做起來很困難,打碎很容易,然而收拾好滿地的碎片卻是件不易的事。

菲菲的心好像被鞭子輕輕地抽了一下,在婚後的3年裏,丈夫的習性、嗓音和喜好,都已深深地烙在心中。如果分離,這些記憶的碎片她該如何清理?

菲菲一下子糊塗了,她真不知危房理論和瓷器學說哪一個更正確。第二天,她悄悄地跑到法院把離婚訴狀要了回來,她要想清楚再說。

菲菲幾乎被這些理論弄糊塗了。當她不由自主地走回家時,丈夫已虛門等待她,她倒在丈夫懷裏,什麼話也不想說,任淚水肆意地流淌。第二天,她就把剪的報紙連同那本雜誌扔進了垃圾箱,她覺得她已不需要任何“專家”的關於婚姻的高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