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胡子爺,您還等什麼呢?天色已晚,奴家服侍大胡子爺樓上歇息去吧?”蒙著紗巾的女子對著擋在她身前的絡腮胡子甜甜的說道,聲音還是那樣的誘人,好似一顆熟透了的紅櫻桃,等著絡腮胡子采摘。
絡腮胡子爽朗地哈哈大笑起來,轉過身,一把攬住蒙麵女子纖細的腰肢,大步向著樓梯走去。
婦人見狀,連忙疾走幾步趕到絡腮胡子的身邊,湊著絡腮胡子的耳朵輕聲說道:“樓梯上去,正北麵左手第一間,風水好。”
絡腮胡子好笑地瞥了婦人一眼,不置可否。腳步沒有絲毫地停頓,蹬蹬蹬踏上了深黑色的木樓梯,片刻就上了二樓。
這間客棧看去總共就兩層,二樓有二十多間房,東南西北都有。站在房間外的走廊過道上,可以看清楚整個客棧的一層大堂。而絡腮胡子的房間,是正北左手第一間,打開房門,站在門檻上,可以清晰地透過打開的客棧大門,看到正在客棧外紮營過夜的送婚隊伍。絡腮胡子笑笑,果然是風水好。
攬著香噴噴的美人進了房間,眼神癡迷地繞著蒙麵女子的身體上下遊離,片刻不放鬆。右腳作手臂使,蹬上房門,頓時一層大堂裏的所有人視線都被隔絕在了外麵。
絡腮胡子闊大的厚厚嘴唇親吻著蒙麵女子的脖頸,然後不甘心地更加大膽地向下而去。逐漸靠近了女子粉嫩的胸脯,隔著衣衫,也能夠感受到驚人的飽滿。絡腮胡子正在肆意地享受著,蒙麵女子卻突然伸出兩隻纖弱的手掌輕輕地推開了他,然後,又是糯糯甜甜地說道:“大胡子爺,這麼急?也不想看看奴家什麼樣子,就要鴛鴦共枕成雙成對了?”
“那你就揭開你的紗巾給大爺瞧瞧,看到底是怎樣的國色天香的麵容,才配的上這妖冶多姿的身材。”大胡子又對著蒙麵女子的脖頸狠狠地親了一口,然後貼著她的耳朵,輕輕地說道。
“討厭呐!”蒙麵女子巧笑嫣然,故意撒嬌。一隻手不住摩挲著絡腮胡子即使在北國飄雪的冬天也袒露著的胸膛,然後食指輕輕地畫圈,畫圈,圈的正中央正好是絡腮胡子的心髒。
絡腮胡子用牙齒咬著紗巾的下沿,輕輕地,輕輕地準備揭開女子神秘的麵紗。恰這時,女子不住畫圈的手指卻突然猛地一頓,就停在了絡腮胡子的心髒上。絡腮胡子動作也是一停,然後鬆開了牙齒,滿不在乎地說道:“不看就不看,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大胡子爺說的極是。隻是……奴家有一項為難之處,想要大胡子爺替奴家排解排解,疏通疏通。”
“但講無妨。”
“沒有見過奴家的臉,就想要奴家的身子,實在不忠。奴家最最討厭不忠之人了。大胡子爺如何能融化奴家心中的這個疙瘩。”
絡腮胡子麵容有些僵硬,兩眼仔細地打量著身旁的女子。白皙的大顆大顆的牙齒露了出來,絡腮胡子又笑了。
“怪不得大爺我剛剛從你的身上嗅到了一股貞女的沁人馨香。隻是不知,你收了我的銀子,又不讓大爺舒爽,這與你的工作職責是不是很不相稱?”
“奴家賣藝不賣身。以藝服侍大爺,這才是奴家的職責。”
絡腮胡子厚大的手掌不住地撫摸著蒙麵女子白嫩的脖頸,好似把玩一塊珍貴的美玉,細心嗬護著,很是小心謹慎。絡腮胡子一邊撫摸,一邊輕輕地說道:“大爺我是個粗人,不懂你們那些高雅的藝術。看來你今晚是服侍不好了。服侍不好,是不是就要退錢?”
蒙麵女子任由絡腮胡子摸著自己的脖頸,懶懶地語氣好似剛睡醒的貓咪:“若果真服侍不好,自然要退錢。”
“那……現在就退錢?”絡腮胡子玩味地問道。
蒙麵女子卻突然好似一把利劍出鞘,鋒芒畢露,斬釘截鐵地說道:“不。先聽了我的藝再說。”
“聽?看來是音藝了。好,那我就洗耳恭聽。”絡腮胡子鬆開了一直黏著女子脖頸的大手,一屁股坐在了身旁的圓形木凳上。圓形木凳上鋪了一塊大紅的織花錦緞,將木凳遮住了一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