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秒種後,這幾人就躺在地上抽搐起來。
白桃桃連忙將沈京扶起來。
沈京的右眼窩已經青了一塊,客廳已經亂得一塌糊塗。有一個壯漢掙紮著要起來,白桃桃又跑過去給了他一棍。
沈京有些意外地看著白桃桃手裏的物件。
“防狼電棍啊!我經常加班嘛,就從網上買了防狼電棍,自己做了改裝。沒想到現在用上了。”白桃桃輕鬆地笑著。
周隊和莫如煙到達白寫憶家的時候,看著滿地呻吟的大漢一時有些反應不過來。
白桃桃還在地上走來走去,檢查哪個大漢還需要再被點一次才老實。
周隊看著那些大漢對莫如煙說:“快!你快把白寫憶叫來。”
“哎,我哥哥正忙的,你叫我哥哥做什麼?”
莫如煙知道事情重大,直接撥了白寫憶的電話。白寫憶風馳電掣,花了半個小時到家。
周隊看著白桃桃:“你先和沈京回到房間裏,剩下的事情我和你哥哥來解決。”
白桃桃十分委屈地指了指自己。
“哎,我……我還真是殺人犯呀?”
莫如煙和白寫憶聽到“殺人犯”這個詞語極其震驚,他們沒想到這個詞竟然能和白桃桃;聯係在一起。他們下意識地看著周隊。
周隊快要瘋了:“快!沈京,帶著白桃桃回去房間。”
沈京聽了周隊的指示之後,拖著白桃桃回到了房間。
周隊看了看莫如煙和白寫憶:“白桃桃這個家夥,說失憶,就失憶,這事也沒給我交待,我隻能告訴你們了。”
周隊先把幾個大漢捆了關在一個房間裏,隨後將那位死在按摩店,被白桃桃割喉的土老板告訴了兩個人。
白寫憶扶著房門,他不能接受白桃桃入獄。但在現行製度之下,隻要殺了人,就很容易被判成防衛過當,一旦變成了防衛過當,那重則二三十年,輕則五六七八年。
白桃桃已經在穆夜辭身上浪費了三年青春,難道要把下半生都浪費在監獄裏嘛、
他拍了拍牆壁:“周隊,這麼大的事情,你怎麼不告訴我,事關人命,萬一鬧大了,桃桃這輩子就不用活,從監獄裏出來就能住進養老院了。”
周隊也有些理虧,他訕訕地解釋:“桃桃怕你為了她做傻事,也沒讓我管屍體的事情,然後屍體就被人扒了出來,由我們支隊之前的副隊長處理。不過這個案子已經被當作懸案處理了。”
白寫憶拍了拍手:“知道桃桃這個情況的都有多少人?”
“老板娘,她的幾個小弟。他們都被關到牢裏去了,我已經敲打了他們,讓他們不要亂說,畢竟這事他們捅出來也是有責任的。難道他們不安分,又泄露出來了。”
周隊簡直愁得頭皮發麻。
白寫憶搖搖頭:“不一定,也許是那個把桃桃帶走,邁進按摩店的人。現在他又開始對付桃桃了。你去好好查一下這幾個人,那人狗急跳牆了,這幾個人也許就是突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