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建民抽了最後一口煙,將香煙仍在了垃圾桶裏。

白桃桃、白寫憶、莫如煙都坐在辦公室裏,一個微胖的醫生走了過來。

“哎呀,白小姐,您可真著急,平常人用我們這種療法,都要了解很久,然後才帶著父母家人簽字。你倒好,什麼都不問,直接就跑過來做心理治療。”

微胖醫生端了一個滿是冰糖和菊花的大搪瓷缸走了出來。

“不用了,你在業內的名聲,我早就聽說了。我再向您問東問西,就是對您的不禮貌。醫生,您快點吧!快點把我催眠。”

醫生坐了下來,椅子上賽得滿滿的,全是他的肉。

“哎,又是一個情商未愈的小女孩,我得醜話說在前頭,即便是心理治療也是有風險的,我今天接診三百分,其中操作失誤一次,那姑娘要求我把她的記憶恢複到大學畢業,但我操作失誤,讓她直接把記憶退到了高中。”

醫生還準備再說些什麼。

然而白桃桃卻不能任由他恐嚇白寫憶和莫如煙:“您什麼都別說了,快拿協議,我們簽字,我要進行心理治療。我要讓自己的記憶退回到見他的前一天。”

白寫憶和莫如煙見白桃桃態度堅決,隻好簽了字,白桃桃當天就住了院。

她穿著病號服躺在一個黑漆漆的房間裏,迷迷糊糊著就睡了過去。

一個星期以後,莫如煙和白寫憶去接她。

白桃桃茫茫然地從房間裏出來。

白桃桃十分稀奇地看著周圍的建築物,又十分稀奇地看了看白寫憶搭在莫如煙身上的手。

“為什麼我隻是睡了一覺,就待在了這裏。我不是應該待在我的小公寓嗎?還有,雖然一下子三年多過去了,但我不需要上班嗎?”

白寫憶和莫如煙早已經準備好了答案。

白桃桃跟著他們一起回到了白寫憶家裏。她看著客廳的照片,有些覺得不可思議。

“哥哥,莫如煙你們是戀愛還是結婚?我覺得你們是兩個世界的人·,怎麼火星撞地球,竟然真的在一起了?”

白寫憶和莫如煙無奈地笑了笑。

看著轉來轉去的白桃桃,白寫憶和莫如煙兩人都有些陌生。

倒是白桃桃十分大方,她坐在餐桌前。

“我看了以前的我留給自己的話。我太沒出息了,為了忘記一個男人竟然要去做那種心裏催眠,實在是愚蠢,愚蠢啊!”

她十分激動地瞧著二郎腿,十分鄙視地數落著之前的自己。

吃完了飯後,白桃桃依舊懶懶散散地一邊躺著吃薯條,一邊刷手機,美其名曰:增肥。

她揮了揮自己細細的小手:“在我的記憶裏,我從來不都沒這麼瘦過。我是為了一個渣男,消瘦成這樣嘛?”

白寫憶和莫如煙不約而同地點點頭。

“沒出息!”白桃桃這麼鄙視自己。

她刷著新聞,直接跳了起來:“哥哥,穆夜辭和安宛然三天後要結婚了,你們知道嗎?哥哥,穆夜辭啊!安宛然啊!不過簡朝梅阿姨怎麼會同意他們的婚事啊?”

白桃桃低著頭,吃完了薯片嗑瓜子,胃口相當好,嘴巴業務相當繁忙,一邊說一邊吃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