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落笑容有點僵住,看向白小彩說道:“算了,他不會告訴我的。若是哪天他願意說了,便會說。”
白小彩有點不服,問道:“怎麼會不告訴你呢?”
“他在每次對一件事說漏嘴時,都會調頭就走,即便我叫他,他也不理會我。可能真的有苦衷或是不能告知的吧!”
白小彩頓時有點泄氣,“看來雲千凡不僅有大問題,而且還將自己藏得很深。”
落落看著白小彩,眼中幽深的光線一閃而過,仿佛想到了什麼,壓低聲音問道:“你可知道神體是怎樣才能有的?”
白小彩的眸光依舊看向湖麵,仿佛很是無趣的說道:“該有的話自然會有啊!”
落落認真的看了看白小彩,也將眸光放進湖麵上,歎了一口氣。在一次雲千凡說漏嘴時,明明聽見雲千凡說彩彩是神體。
但是彩彩卻是妖界狐族十公主,明明是妖體,怎麼會是神體?再者,雲千凡又怎麼會對彩彩了解這麼多?他又是在何時認識的彩彩?
金繭見船快要靠岸了,便對著白小彩和落落喊道:“我要下去了,一會找到雲千凡,定要幫你們搞清楚他幹什麼去了。”
白小彩扭頭看向金繭躍上岸上的小身影,笑著說道:“明明是自己想知道,還說幫我們搞清楚,你說這是不是口是心非?”
落落也笑道:“我看雲千凡都單身這麼多年了,金繭與他還真是挺般配的。”
白小彩也點點頭,看向岸邊此時人更多了,雖然已是接近黃昏了,但是那些百姓還是很興奮的圍觀著。
白小彩挽著落落,仿佛一對璧人,在晚霞中踱步走向岸上。
岸邊上千百人卻鴉雀無聲,都癡癡的看著這對璧人。
上岸後,落落便牽著白小彩往馬車方向走去,每一步仿佛都是走在霞光鋪成的路上,一路的驚華。
一路跟隨的丫鬟侍衛,也連忙恭敬的上前圍在馬車旁,擋住四周的閑雜人等。
一小廝也上前將墩子放在馬車旁,落落踩著墩子上了馬車,正要拉白小彩上馬車時,金繭卻忽然慌張的狂奔而來。
一手迅速的拽向白小彩的手,焦急的喊道:“快跟我走。”
白小彩一個趔趄,也隨著金繭的使力,丟開了落落的手。問道:“怎麼了?”
“你先跟我走。”金繭拉的白小彩很使勁,白小彩也隨著金繭慌張的樣子,往京郊林中奔去。
落落頓時黑了臉,也運用輕功追去。
一旁的幾名侍衛也連忙追去。
而圍觀的百姓,都無比驚詫的看著幾個相繼快速離去的人。
天王的黑臉,是他們始料未及的。都有點擔心那絕色女子會不會觸了天王的怒氣。
據他們所知,天王性格溫潤,從來沒有動過氣,即使被人說道,也從未黑臉。隻是身上自帶一股生人勿近的氣息,使得所有人都向往卻不敢靠近。
現在黑臉了,看來那絕色女子真是凶多吉少。
而白小彩被金繭拉入京郊林中後,便消失了身影。
在一處金繭設下的結界中,金繭喘著氣,說道:“凡人真是不好當,累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