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空氣裏的壓抑得到了短暫的緩解,如金絲雀的吵鬧聲嘩然升起,“我沒有什麼太多的證據,我隻想看看我們的尚大忽悠到底能猖狂到什麼時候……”
“你放肆!”
“住口!”
空氣裏又瞬間陷入了安靜,“證據?嗬,他們怎麼會有證據?”
“證據不是已經被您銷毀了嗎?尚叔叔,很不好意思,”林葉琦魅惑的眸定向席間:“法官大人,我請求呈上我的證據。”
“可以。”
“那天,我哥哥在我爸爸的墓碑前安置了一個電子眼用鮮綠的假枝條掩住,這個當然很快就被人發現切斷了,然而,我想他並沒有想到,他切斷的隻是這其中一部分,我有更好的裝置在枯萎的薔薇花裏。”
林葉琦從她的手提包裏拿出一張光盤,“這個……還請大家看一下。”
尚憫諾緊張的心跳,“不是啊!電子眼不是都已經被切掉了嗎?怎麼會還有監控錄像?”
“噢……”
席間瞬間嘩然,所有人都開始興奮起來,“是啊,尚小姐,您還是沒有聽清楚吧,我剛才已經說了,這個隻是切掉的一部分,我還另行安置了攝像頭,請問尚小姐您是怎麼知道電子裝置被切斷的?”
法官的小錘有力的敲響,“素靜,請原告放錄像。”
按下開機鍵,錄像隨即在投影幕上放出,畫麵裏,尚仁德倒在墓地上狼狽的模樣重新再現。
“本席宣布,尚仁德,因殺人罪潛逃罪判處死型,緩期一個月執行,並且因為願賭服輸尚家的全部財產歸林家兄妹所有!”
尚仁德沒有表情的攤坐在被告席裏,手銬的聲音嘩嘩的響起,“漂亮!”
遊嶽溪和刀疤阿四驚喜相擁。2
“噢,你們……和好啦!”
林旭言絲毫不領情的反駁著他,“莫西瑉,你很難過?”
莫西瑉看著和好如初的林旭言和林葉琦,心裏忽然湧出一股不是滋味的滋味兒,“葉琦,別再怪你住院的時候,你哥沒有去看你了,因為你住院的時候,你哥也因為被刀子桶傷,命在旦夕……”
“什麼?為什麼都沒有人告訴我?”
林葉琦緊張的拉過林旭言檢查著他的身體,林旭言的腰間,一個七厘米左右的刀疤顯而易見,“為什麼你們都不說!為什麼,哥,到底是誰桶傷的你?到底是誰?”
“是我……”
莫西瑉尖尖的下巴,像是張畫兒般陳述著自己的過錯,“八年前,我因為故意傷人罪被判處三年牢獄,然而,我故意傷害的那個人就是你的哥哥,林旭言……”
刹那被冰凍的瞬間,“小葉琦,丫頭,我退出……”畫麵終於回到八年前的那個傍晚,莫西瑉匆匆的跑進林家,抓起林旭言的衣領:“林旭言,你連自己的妹妹都不放過,那麼大的雨你還要逼她去流浪,你還是不是個人啊!”
“她不是我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