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兩人就在淩月鎮隨便找了一家客棧住下,住同一個屋。
第二天一大早,兩人邊走邊吃幹糧,急匆匆的往淩月武院而去。
一路上,很多的年輕男女在趕路,年紀比他們大的大有人才,比他們小的同樣大有人在,氣息各異,或是沉穩,或是飄逸,或是狂暴,但每個人的臉上都不約而同的洋溢著興奮的神情。
趕到淩月武院的時候,淩月武院巨大的門口外已經站滿了前來參加考核的年輕人,黑壓壓一片,人數之多不下上千。
龐雜的氣息籠罩四方,隨便說句悄悄話,現場立即陷入嘈雜之中,非常的喧囂。
一張巨大的紅色榜文懸掛在高處,上麵寫滿了黑色的小字,密密麻麻,從遠處看就和看一隻隻的螞蟻差不多,常人根本看不清。不過難不倒前來參加考核的年輕俊傑,身具修為的他們每個人的目力都十數倍於常人。
李天才和劉飛站在一塊,慢慢的往前麵走去,最後停在了榜文的下方,兩人也看清了榜文上到底寫了什麼。
原來,白鹿書院的考核並不是以前聽說的那樣,隻招收修煉出了真氣的年輕人,白鹿書院也招收沒有煉出真氣的年輕人。
年齡,依然限製在了二十歲,年齡在二十一以及二十一之上的,被排除在外。
當然,沒有修煉出真氣的年輕人也不是誰都可以進白鹿書院的,必須經過兩次考核,一次文試,一次武比。文試,文化考試;武比,比武力、打擂台。隻有兩次考核都通過,才可以拿到成為白鹿書院學子的名額。其中,武比最重要,必須排在前十名!
劉飛“啊”的一聲叫了出來:“還要文試啊?”
李天才見他變了臉色,不禁笑道:“比起文試,還是擔心一下武比吧,前十名啊,你看看來人有多少?”
劉飛苦惱道:“天才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最討厭讀書了!”
李天才安慰道:“放心好了,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文試其實很簡單,隻要你會讀書寫字,知道忠孝禮義廉恥,就可以通過。”
劉飛眼睛一亮,但很快又黯淡了下來:“希望是這樣吧!”
兩人正說著話,突然前方傳來了大聲的喧嘩,然後人群就騷動了起來,很多人退往他們這邊,不斷的推搡擠攘,要把他們推開。
與此同時,一個叫罵聲響了起來:“閃開,都給我閃開!擋了白鹿書院相公的路,你們還想不想考試了?”
順著聲音的方向看去,可以看到一個淩月武院的九品武師正橫行霸道的走了過來,不斷推開擋在他前麵的人,身後跟著一個身穿暗綠色衣服的中年男子,麵白無須,頭戴方巾,氣質清冷。
“劉飛,小心點!”
李天才冷哼一聲,一手拉著劉飛,使了個千斤墜,穩穩當當的站在地上不動,雙腳仿佛生了根似的紮在地上,任憑人流的推擠,他始終巋然不動。
劉飛依葫蘆畫瓢,也使了個千斤墜身法,靠著他站定。
退後的人也都是心高氣傲的人,立即就加大了力氣想把他們兩個擠開,不過兩人的力氣合在一起,一時之間根本擠不動,加上後麵又有人擠來,隻好放棄了硬碰硬的打算,繞過兩人往旁邊退去。
九品武師很快就走到了兩人的麵前,一見到兩人昂然站立的情況,頓時怒了,一手推向站在前麵的李天才,罵道:“我說的話沒聽到嗎?還不給我閃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