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峒已經無法解釋她現在如此混亂的心情,也來不及抹去自己額頭上麵的三條黑線,男人繼續說著,“所以聽朕的話,趕緊去把衣服換上吧,朕喜歡看著。”
夕峒看著他,眼神可憐巴巴的,仿佛在問,真的要這麼做嗎?對麵的男人笑著點點頭,她撇了撇嘴巴,還是乖乖地走到了帳子的裏麵,想要把帳子放下來,男人忽然說道,“朕說了,在我麵前不需要害羞。”
夕峒白了他一眼,默默的不說話,還是把帳子給放了下來,她害羞。
這跟相處了多少時間沒有關係好吧?她還不習慣在別人麵前脫衣服。皇上在外頭等了好一會兒,卻依舊不見女孩像昨日一樣把頭探出來調皮的模樣,心生奇怪,就走了過去掀開了帳子,卻見夕峒背對著他盤坐在床上,見他進來了回頭笑了笑朝著他招招手。
“怎麼換好了也不知道給朕說一聲。”
夕峒白了他一眼,“什麼啊,如果每一次都是一樣的方式出場那就沒有新意了,臣妾知道皇上也喜歡新奇的東西。”皇上一把攬過夕峒讓她枕在自己的腿上,夕峒向上看著男人,忽然伸出手往上摸著了他的下巴,好些日子沒有刮胡子,依舊有短短的一段胡子了,卻依舊有些紮人,她的手就這樣懸在半空摸著皇上的胡子,忽然男人一把抓住了她的手,眼神炙熱地看著她,“夕峒,你真的要這樣繚亂人心嗎?”
夕峒嘴角抽搐,這是她的本意嗎?是誰讓她換這個衣服來著的!!
皇上抓著她的手放在嘴邊不斷地親吻,夕峒的手冰冰涼涼的,而吻過的地方一陣陣的溫暖傳來,她隻覺得癢癢的想要掙脫開來,但是也因為這樣在那個男人看來卻是欲擒故縱的挑逗。
他按捺不住,終於一把抱過了她這一次他的手精確地伸到了夕峒的後背,輕易地脫去了夕峒好不容易穿上的裹胸,他咬著她的耳垂,淡淡地說道,“你瞧,朕說了,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
夕峒瞪大了眼睛看著他,任由他寬厚的手掌在自己的身上不停地蹂躪著帳子裏頭不斷傳來女孩的嬌嗔聲音。
窗外吹過一陣風,把床頭高腳燭台上的兩隻蠟燭都給吹滅了,嚇得夕峒不輕,而此時胤禛剛好進入了夕峒的身體,被她條件反應的推搡惹來更大的興致,他連忙堵住了她的嘴巴,語氣中充滿了情欲的曖昧。
“不用怕,朕在這。”
夕峒的手緊緊抱住了他,指甲嵌入了他的背中,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被指甲弄得生疼,男人像是報複般一陣陣的抽取瘋狂而來,夕峒的汗不停地從頭發處冒出來。
“等一下,不行,受不了了。”她作勢要推開,結果對麵的男人卻抓她更緊了。他喃喃得不知道是對夕峒說還是對自己說,“朕要你生我們的孩子。”
而當兩人終於達到了頂峰的時候,夕峒大喊了一句,“我會生我們的孩子的。”
夕峒很想知道皇上是不是一直都是這樣,如果鍾情一樣東西或者是對一樣東西感興趣,他就會連續不斷地去接觸它一直到生厭為止,然後再也不碰,以此來避免自己對外物的依賴呢?
後半段夕峒不知道對不對,但是前半段她是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
他整整半個月沒有翻牌子,鑾駕半個月都是直接從養心殿到鹹福宮裏頭去。蘇培盛曾經嚐試委婉地勸說要雨露均沾才好卻被他斥責得半句話不敢講。
其實夕峒也很想說,穿了這麼多天,她想洗衣服了。
但是這一切都是不要緊的,皇上喜歡他,再多的麻煩和困難她都會去克服,去滿足他,但是,很多時候這些寵愛都給她帶來無數的可怕的事情。
而這一切事情就是在菲菲開始。
夕峒一直以來都有一個習慣,就是每天早上喝一杯牛乳,穿越之前就是如此,所以她才長得這樣的肌膚勝雪,隻是當奉茶宮女的時候條件不允許就消停了好一會兒,進了王府這個習慣才又被胤禛給寵起來的。
紫菡長期服侍夕峒,自然是清楚她的這個習慣的,每天一清早就是去內務府領取新鮮的牛乳,然後按照夕峒交代的,將牛乳隔水放入開水中溫著,按照夕峒說的理由是不要破壞牛奶的營養,然後在夕峒化妝之前讓她喝完。
這一個習慣一直都沒有改過,夕峒也不覺得這個習慣有什麼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