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百花香...(1 / 2)

胤禛說鈺瑩的事情他會處理好,夕峒也沒有多理,不過鈺瑩倒是再也見不到了,或是被打發走了,或是胤禛在不知道哪個地方養著她吧,就算她真的是鈺瑩,可是如今,皇上,那些皇子,年羹堯,哪一個不知道眼前這個年夕峒就是年氏。或者真的是自己想的太多了吧?十四爺出征之後,夕峒重新審視了自己的現狀,或者四爺說得對,自己來自哪兒,姓甚名誰哪有什麼重要,夕峒喜歡四爺,是因為他就是他,而不是因為他是四爺,是愛新覺羅胤禛,不是因為他是未來的雍正爺。那麼四爺喜歡夕峒,也是因為喜歡她這個人,自己是不是年氏,那又有和重要呢?身份和名稱不外乎隻是一個稱號一個代號而已。

至於未來自己的路,就一切隨緣吧。

看了看睡在自己身邊的那個男人,平穩而有力的呼吸,看他睡得正香,夕峒也感覺無比的幸福。

男人喜歡一個女人可能會有兩種理由,一種是她很漂亮,一種是她很聰明,而漂亮卻有點小聰明的女人最討男人喜歡。但是若同樣高素質的兩個女人放在你麵前,你隻能選一個,你會怎麼選。

胤禛不是沒有思考過這個問題的。

年鈺瑩豆蔻年華時候和他有過一麵之緣,那時候的驚豔到如今還沒有忘卻,她騎馬飛馳那副英姿颯爽,為她江南姑娘的外貌,添上了幾分北國女子的風骨。這是一個漂亮,聰明而且獨特的女子。胤禛說不動心,那是假話。

相反一麵,夕峒,婉轉歌喉,精湛的舞技,還有飽讀詩書的文學底子。這也是一個漂亮,聰明而且獨特的女子。但是,兩個人不同的是,他見證了夕峒的成長,有了和她一路走下來的那種苦盡甘來的愛情。

更加重要的是,他的得力助手年羹堯,萬人敬仰的皇阿瑪,都認定夕峒就是年氏,倘若他選擇了另外一個,那就意味著將要發生在夕峒身上的,就不僅是五馬分屍這麼簡單的事情了。

所以,他做了認為最好的決定。

夕峒依舊是他的年側福晉,而鈺瑩,他大可把她養在府中的別院裏頭,好吃好住地供養著,而夕峒卻毫不知情,外麵也不知道,這樣也就沒有任何問題了。

隻是他萬萬沒想到,夕峒那日見到了年鈺瑩,而且,在鈺瑩的冷言冷語之間,她已經擦覺到了不妥,雖然胤禛也心知夕峒並非年氏,也很想聽她親口說明白為什麼要這麼做。隻是,並非在這種時候。

夕峒退下去之後。鈺瑩很是生氣。

“所以說,就是這個女人把我所有的一切,我的身份,我的哥哥嫂嫂,我的四爺,還有我側福晉的位置都一並奪去了麼?”她本想拿起茶水喝一口,實在是生氣的不得了,又狠狠地放下來茶杯。

胤禛沒有說話,隻是輕輕喝了口茶。就吩咐著人先把鈺瑩安頓下來了。隻是他又多了一重顧慮。原先他以為大可多養著一個女人,如今看來,鈺瑩一心認為夕峒是故意將她的一切奪去,一個女人的複仇心是非常的恐怖的,萬一,鈺瑩不甘心隻是當一個小小的格格,動了害人的心思,揭發夕峒,豈不是要養成大禍,到時候別說是夕峒,就算是他愛新覺羅家族裏頭的人,也免不得冠上“欺君”之名,自從十三弟落馬之後,他就撇去大部分的職務,好不容易才平息了皇帝對自己的懷疑,現在他會不會從這些小事裏頭,胡亂悟出自己無中生有的“不臣之心”呢。

所以,總結來說,年鈺瑩是留不得的。

他讓人將她送去了自己遠在京郊的一家別院裏頭再也不敢養在府中,甭管願意不願意。

本來此事就這麼算了的。

而他放在別院裏頭的眼線,察覺到了不妥,截獲了鈺瑩想要寄出去的一封書信,這是一封寄給年羹堯的書信。

裏麵大抵寫了鈺瑩的可憐經曆,還有夕峒厚顏地占用了她的身份並有迫害過她的可能,更甚言之,說胤禛聯合著夕峒想要控製住鈺瑩來威脅哥哥,以免功成之後功高震主。

四爺當下就氣得把書信撕成碎片。

是的,他動了殺心。而且他也這麼做了。

一般來說,一個女人的性命放在萬千江山麵前恍如螻蟻,更何況是可多可少的一條性命,既然她當初就“死過一次”了,那麼她也沒有必要再活過來。雖然他一直都是不屑於殺女人的,隻是這個人,是一個絆腳石,他愛情的絆腳石,更加是他帝王之路的絆腳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