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一聲響徹雲霄的爆炸聲,四周濃煙陣陣,周圍房屋的玻璃都被震碎,滿地都是玻璃渣。
托爾:“他們下來了!”
煙塵逐漸散開去了,從被破壞的天鑰大門裏一個接著一個走出了暗軍團的士兵,他們像被判了無期徒刑偶獲自由的樣子一樣,瘋狂的發泄著自由,到處亂竄。但是奇怪的是他們的活動雖然雜亂無章,但是活動範圍不超過200米,大約兩分鍾後這就更明顯了,200米左右為半徑的圓內擠滿了大大小小的暗族的士兵們,這時,從那大門裏走出了一個明顯不同於其他暗的人,他身材更加的魁梧,大概有兩三米高,身上肌肉一塊一塊的,身邊纏繞的黑氣也比其他的普通的暗士兵更加多,眼睛散發的是紫紅色的光(普通的暗族是血紅色的光),手裏也和其他的人不同,抓著一柄巨大的斧頭,那個斧頭大概和一個低等暗族士兵一樣高。身上也是很明顯的可以看出穿著類似於甲胄一樣的護具不像普通的士兵隻有一團黑氣。
隻見他舉起大斧往前一揮,並且不懂大喊了一聲什麼,那上百個在蠢蠢欲動的暗族士兵像脫韁的野馬似的往前麵衝,而前方不遠就是雲村相對繁華的中心了。
所幸由於托爾提前發現了他們,,他們三人才有時間從警務所後門偷偷的溜了出來,並藏在了後方的水塔上。但是警務所裏的其他人和警務所附近的人們就沒有那麼幸運了,他們全都被暗族士兵給“放血”了,慘狀不亞於當時在觀望台的那一幕,雖然中途警員也有開槍還擊,但是畢竟是畢竟隻是警務所的武器配置,那微不足道的單發脈衝槍,和鎮暴用的能量防暴棍,在巨大的戰力差麵前這些顯得微乎其微,所以更不用說那些手無寸鐵的百姓了,這簡直就是單方麵屠殺。
托爾和斯特拉看在眼裏急在心裏,托爾攥緊了拳頭想出去和他們決一死戰,隻有麓林知道那並不是屠殺,而是’放血‘儀式,目的是為了把人們變為暗族的一員。此時的麓林已經確信剛剛他和淨的對話不是一場夢而是真實的,但唯一不確定的就是自己到底是不是光之子,就算是的話自己又能做些什麼呢?
突然水塔一震往一邊倒了下去,三人跌落在了後方的防火沙坑中,還好軟軟的沙坑起到了很好的緩衝作用,三人並無大礙,眼前的水塔幾乎是被攔腰折斷的。斷口的橫切麵像是被用蠻力硬生生的撕扯開似的。做出這種事的罪魁禍首此時正站在他們約五百米的地方,正是剛剛發號施令的領頭的高級士兵,他正彎著腰,喘著大氣,好像是在做跑步前的下蹲起跑一樣,難以置信的是竟然有那種能在那麼遠的距離造成這麼大破壞力的力量。
三人又一次被眼前的一切驚呆了。
”完了完了,這一次看來是非死不可了,可憐我還那麼年輕。“托爾現在已經語無倫次了。
麓林看了看托爾說不出什麼安慰的話,又看了右後方的斯特拉,她也是兩神無光眼中的淚流了下來。
“他交給我來應付,幫你忙爭取時間,你們抓緊機會快跑,從這裏往南邊一直跑有一部貨運電梯,能直接到達下一層的纜車候車區。”
“你在說什麼傻話呀!”“是呀,這個時候了還在裝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