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追著一輛大巴車,這是唯一通往城裏的大巴,每周星期三的傍晚都會停靠在村裏的槐樹下,這是唯一可以把鄉裏的青壯年運到山外的客車。
張寂在追著這輛車,仿佛腳已經被人操控,失去了知覺,飛快的奔跑才能依稀看見車上擁擠的人群,人與人緊貼在一起,車上的中年人一臉猥瑣的擠著前麵婦女的屁股,雖然兩人都長得不盡人意。
如果大巴車過了村口的石橋,踏上了新修的水泥路,那張寂將失去這個離開的機會
大巴車突然在橋前停了下來,前門伴隨著鋼鐵磨損的卡茲聲打開了。
“給......這是......這是我的車票。”張寂也不知道是從哪兒掏出了這張車票,喘著粗氣遞到了司機手裏。
司機並沒有說話,也沒有看票,隻是點頭眼神示意張寂坐下,不要耽誤大家的時間。
踏上車門,張寂才覺得有些古怪,之前還看著滿車的人群,現在卻一個都沒有,空空如也的車廂全是車位。甚至還有幾分幹淨整潔。而自己剛才看的清清楚楚的猥瑣大叔和婦女也憑空消失了,總覺得這司機和剛才猥褻婦女的那名男子有些相似。
挑了一個居中靠窗的位置坐下。心情慢慢平複了下來,搞不懂自己為什麼突然在追這輛車,也不知道為什麼會有車票,更不知道這車會往哪兒開去,心裏卻沒有一絲絲感覺,像是在等待什麼降臨一般。
白著眼看著窗外,全是密密麻麻的槐樹林柳樹群。
司機忽然的一腳急刹打破了張寂的沉靜。
“會不會是撞著人了?”張寂探出頭去。
原來是半道有人上車了,婦女留著長發,臉上抹著濃妝卻還是掩蓋不了歲月的侵襲。紅豔的嘴唇,稍稍發福的身材,好在皮膚較白,胸前的白肉也傲然的挺起。頗有幾分成熟女人的風采。
司機在和婦女閑談著什麼,隻是這眼裏的色意都快掉到婦女的胸裏去了。
女人看了一眼張寂,不急不忙的走了過來,點頭咧嘴一笑,坐到了張寂身邊。
氣氛有了些變化,張寂不再對窗外的風景再有興趣,也沒有被婦女婀娜多姿的吸引。隻是變得更為沉默。
窗外下起了小雨,雨滴聲敲打這車窗,這才讓寂靜的車廂有了一些生氣。濃烈的香氣不禁讓張寂捂住了鼻子。
司機停車了,女人起身離開,並沒有在張寂的身上多留一眼。
“到站了快下車!”司機吼了一句,隨著打火機清脆的響聲開始吞雲吐霧。
張寂隻覺得頭腦一片空白跟了上去,跟著女人下車了,直到大巴車開走,看清楚了周圍的環境,這才知道自己做了一個多麼愚蠢的決定。
離城裏還有很長的一段距離,聽村裏老一輩的人講,去城裏的路極為艱難。光是野林子就得過好幾片,還有各種懸崖峭壁,路途遙遠不說,運氣不好的還容易遇上飛石泥石流,山體滑坡等很多意想不到的天災人禍,要不是村裏給的補貼多估計根本就沒有人願意來開這條險路。
隻有硬著頭皮往裏走了,摸了摸褲兜煙也抽完了,隻好擺擺手小心翼翼的走了進去。
雨依舊在往下灑,周圍一片安靜,安靜的有些異常,鳥叫蟲鳴的聲音都聽不到一點兒。隻有腳底踩著碎吱的清脆。
忽然!來到了一片空地,她出現了,坐在一塊黑色的巨石上麵。外套不知道是因為被小雨淋濕還是本就不想穿了,已經褪去,隻有一件緊繃的背心,緊緊的裹在胸前。半坐的姿勢讓牛仔褲繃的很緊,緊貼著屁股與大腿。前凸後翹,凹凸不平。除此之外張寂再想不到什麼形容詞來描述。
心跳加速,這種感覺比那年夏天河邊偷看女生們洗澡還激動百倍。
婦女把手裏的煙抽到了盡頭,丟到一旁,站起身來活動活動身子。張寂原地不動,眼皮也不願眨一下,生怕錯過了她高舉雙手時胸口露出的那一抹縫隙。
女人直直的走了過來,麵帶笑容而不露齒,或許是不想那一抹黃牙煞了勾引這年輕小夥的情趣。
什麼也沒說,隻是把頭貼到張寂耳邊親親的吹氣,細細的磨著牙。手指雲遊張寂的上半身,從後背摸到了胸膛。
張寂開始流汗,也不知道這是好事還是壞事,自己還是第一次,難道就交代在這個風騷的女人手裏了?而且還是不認識的,也不知道是多大的女人,或許已經年過半百,或許帶有疾病,還是本身就是求一次舒服。
張寂想過反抗,可是胸前被白肉頂的讓自己有點難以呼吸,婦女身上特殊的香味也有點兒讓自己情迷,麵對這樣子一個成熟風韻的女人,想必任何一個正常男性都不回拒絕吧,況且自己還是一個處男,一個村子裏最帥氣的老處男。
不管了,張寂的手也開始在婦女身上放肆。短暫的快感已經占據了大腦。隻剩下幹柴與烈火的碰撞。
婦女仿佛玩夠了要進入正題,把衣服拉下一半,忘情的吻了過來。
張寂還沒準備好,隻能硬生生的接了上去,對於接吻自己沒有一點兒技巧,而且還是麵對這樣如此陌生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