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人拿來筆墨後,楚雲風提筆寫道‘傲立園中灑芳香,粉麵碧心一柔腸;春泥不染魂清物,平生言語幾回°。’
楚雲風的字飄逸大氣,一看就知道練了多年,沒想到楚雲風的字寫的這麼好,莫小晚的眼裏溢滿佩服之色。
“好詩,好字,好一個‘不染魂清物’嗬嗬,妙啊,王爺真是高才啊,真不愧為京城第一才子啊,小生佩服佩服啊!”周圍的人也都隨聲附和拍著馬屁。
楚雲風膽小不語。
“那麼還請清雅姑娘來個選擇,好確定我跟王爺誰來伴你同遊呢?”站在一旁的莫小晚說道。
“莫公子的才華雖然出眾,但這最後的奪魁者應該是王爺說了算吧!”那名原先在楚雲風懷中的紅衣女子說道。
清雅淡淡一笑“清雅才疏學淺,還請王爺定奪。”
聰明的女子,莫小晚暗暗欣賞,比起楚雲風看上的紅衣女子聰明多了,那麼紅果果的維護那個花心王爺,生怕別人搶了他似的。
莫小晚冷冷的看了一眼自己這個未來‘夫君’一眼,後者正好整以暇的喝著酒臉上似笑非笑的表情“緒倫,你認為呢?”
趙緒倫本就鍾情於清雅,一直都想把他娶回家做妾,如今正想趁此機會博得與心上人同遊的機會,而楚雲風也一直幫他,卻被莫小晚橫插一腳,豈能甘心。而如今王爺也摻了一腳,那就好辦了,憑他和王爺的交情,王爺肯定會賣他個麵子,把於清雅同遊的機會贈與他。略一思索道:“這位公子所做之詞固然出色,但文采未免太過悲壯一些,而王爺的這首詩,既應景,又描繪出了要花的自然之美,臣以為,在清雅姑娘出題‘應景’上這位公子還是稍微欠缺一點……”
眼下之意,莫小晚詞不達意。莫小晚頓時來氣,再看楚雲風一副護短的樣子,更加來氣,既然是鬥詩會,幹嘛還一口一個王爺,臣啊的叫,這那裏是鬥詩會啊,這分明是上朝堂嘛。不是讓清雅自己選人嗎,幹嘛還拿王爺的架子壓人,再看周圍的才子無不用惋惜的眼神看她,莫小晚越想越氣。她本沒有那門心思奪花魁,如今看這些人的嘴臉,這個花魁她奪定了,當下挺挺腰身“既然趙二公子認為在下剛才所作的詩不能應景。那麼小弟再作一首如何?”
趙緒倫愣了愣,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聽莫小晚已經吟道:‘吟完桃花簾外春意暖,桃花簾內晨妝懶。
簾外桃花簾內人,人與桃花隔不遠。桃花簾外開依舊,簾中人比桃花秀。花解憐人弄清柔,隔簾折枝風吹透。風透湘簾花滿庭,庭前春色自多情。閑苔院落門空掩,斜日欄杆人自憑。憑欄人向東風倚,茜裙偷傍桃花立。桃花落葉亂紛紛,花綻新紅葉凝碧。胭脂鮮豔何相類,花之顏色人之媚。若將人麵比桃花,麵自桃紅花自美。’吟完,冷冷對著趙緒倫“趙公子,這首夠應景了吧?”
不同於上一首的悲壯,這首《桃花令》有著對那詩與美地天地的追求,核對愛情的執著。趙緒倫一時再無話說,隻好看向楚雲風“王爺,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