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姍妹說了,為了贏得第一名,她不介意我是用那招。”曾良突然拆開手上的黑紗布,嘴上還在啊自言自語的說著:“你應該很榮幸,在虛無空間這麼多天裏,你是唯一一個讓我使用那招的人。”
“那招?那招是哪招啊?”莫傾城聽著曾良說的話,以及他的動作,知道曾良是不會善罷甘休了。
轉頭看向南冥和齊少川的戰場,齊少川漸漸落於下風,可南冥卻十分輕鬆的樣子,她不知道在黃昏前能不能贏過這一隊。
畢竟銀牌小組似乎不像金牌小組神合心不合,他們是有領袖的,而這個領袖就是他們隊唯一的女孩子:錢姍姍。
當曾良扔掉手上的黑紗布的時候,莫傾城才看清他的手,是黑色的。就像無盡的黑暗裏看不到任何光明,這是莫傾城從心底直射出來的想法。
而接下來的曾良,也讓莫傾城感受到了“看不到光明”的絕望。
莫傾城被曾良逼的一直後退,曾良的速度太快,和她最好狀態的時候有得一拚。可是現在她不僅要麵臨曾良的緊閉的步伐,還要感受兩顆十補藥所帶來的後果。
“不管了,死就死!”莫傾城毫不猶豫的從戒指裏拿出來兩顆十補藥,直接吞了下去。
縹緲空間裏的五毒獸和睡覺的白澤大人同時睜開了眼睛。
五毒獸擔心的隊白澤大人說:“我怎麼覺得那個女人的生命氣息在漸漸的衰敗。”
白澤大人看了一眼五毒獸,就接著躺了下去睡覺。
“縹緲空間突然開到了法器閣。”空中還是縹緲的聲音響了起來。
白澤大人隻是翻了個身又睡了過去。留下著急的五毒獸,畢竟他還不想死!
莫傾城一下子吞了兩顆十補藥,臉色緋紅,但能看出她的戰鬥力滿滿。麵對曾良的招數,再也沒有退縮,而是沒有畏懼的迎了上去。
可是她再也不像之前的那樣,不傷及曾良的根本,這一次她招招致命,仿佛殺神上身。不,應該說,她現在是老師的殺人機器。
曾良也驚訝於莫傾城突然變化的狀態,但這就是他想要的強大的對手。值得他用上:“滅魔掌。”
莫傾城看著曾良使出的滅魔掌,身子不自覺的顫抖了起來,一種來自內心深處的恐懼發出。莫傾城晃了晃腦袋,想要把著莫名其妙的恐懼晃出去,可是沒有用。而她也隻能迎戰。
一旁輕鬆打鬥的南冥聽到曾良使用的招數的時候,擔心的轉過身來看向莫傾城,一旁正與她打鬥的錢姍姍,見南冥分心,想著大好機會直接偷襲。
卻沒有想到南冥身上自帶結界,硬生生的被反彈了還受到了自己法術的反噬。
“你......”錢姍姍驚訝於南冥的實力。這才明白剛剛的打鬥可能在南冥的眼裏就是過家家而已。
一個人怎麼會自帶結界,這是何等的實力。一個人怎麼可以強到這種地步。
而南冥眼裏隻有對莫傾城的擔心:“卿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