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瑞晃晃腦袋,腦海中閃過破碎的幾幅畫麵。
一個恐怖的沙塵暴,漫天沙塵幾乎可以毀天滅地,另外就是兩個女孩子,還有一條銀灰色巨狼、一隻拳頭大小的金絲熊。
“奇怪,她們是誰?”李瑞低低地喃喃自語,“難道她們是我親人?咦,這頭銀灰色巨狼怎麼會對我搖頭擺尾的?特別是這小家夥金絲熊,貌似很鄙視銀灰色巨狼,它……它那麼小,怎麼可以鄙視銀灰色巨狼?”
李瑞嘀嘀咕咕的,忽然腦海傳來一陣陣劇痛,他不禁雙手抱頭。農家女孩不按地伸手撫摸著他的腦門,“你別想了,等你身體恢複好了,或許你會慢慢恢複記憶。”
不想那小火子卻笑道:“小妹,這恢複記憶可不是件容易的事,除非他看到曾經熟悉的人,亦或對他最深刻的事,否則,隻怕一輩子都是這樣,但這樣一來,你們家就有好日子過了。”
“說什麼呢?”農家女孩生氣。
可那小夥子依舊喋喋不休:“這月地租又要上交了,如果我猜測沒做,豬扒皮一定會借機生事,那老家夥一向惦記著你,可我看此人渾身肌膚雖然柔嫩細滑地猶如女人,但他強健的肌肉,卻顯示有著恐怖的力量。”
“張哥,你究竟想說什麼?”農家女兒狐疑地轉頭望著那小夥子。
小夥子還想說,不料卻被身邊另一個大爺搶去,那大爺搖頭晃腦道:“不錯,要是那豬扒皮膽敢生事,你就說他是你表哥。投奔你家來了。”
被稱作張哥的小夥子一臉鄙視,顯然他的意思不是這個,不過也就沒再說什麼,因為李瑞的腦袋越來越痛,眾相鄰隻好離去,讓李瑞好好地休息。
農家女孩一邊撫摸著李瑞的腦門,一邊勸道:“你先休息吧,不要再想了。”
哪知李瑞忽然說到:“我剛才頭痛是沒錯,但我不想也就不疼了,這會兒是假裝的,我想問你些事,不願他們呆在這裏。”
“啊,看來你除了失憶外,人還挺聰明的。”
“那當然。不過我究竟是誰呢?怎麼會有一頭銀灰色巨狼的?”
“什麼巨狼?”
“哦,我剛才想著,腦海中就閃過一副畫麵,上麵有一頭銀灰色巨狼對我搖頭擺尾。”
“估計是你家豢養的吧,我聽說一些大富人家都會豢養一些猛獸,充當護院的。”
“喂,別想了,你躺下睡一覺,我去給你做好吃的。”
“你叫什麼名字?”
“哦,我叫田小巧,我們這個村大多是張姓,除了我家姓田,唯有地主老財姓朱,不過大家都叫豬扒皮。對了,我也不能老是喊你喂,要不給你起個名字?還是你自己起?”
“你起吧。”
農家女孩田小巧聞聽,垂頭低想,不想黑色長發落下,拂過李瑞麵目,癢癢地,李瑞還又聞道一股清純的處子之香,不覺喃喃自語:“這香味我聞過,那兩個女孩子身上就是這樣,不過她們身上似乎少了點什麼……”
田小巧沒聽到李瑞在嘀咕什麼,她忽然道:“你是我從田埂上救回來的,不如就叫你田埂吧,也喻指我們家今年能大豐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