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恥！”
血人似得李瑞巨吼，“睜開你的狗眼看看，滿打滿算，這幾百個妖人也就十幾類，哪有萬妖？”
然而係統就是係統，似乎一成不變地按照程序繼續響起：
“接受，請點確定；放棄請點否。”
“提醒一次。”
“提醒二次……”
“咦？”李瑞心頭忽然奇怪，可惡的係統這會兒怎麼少了一句呀？如果他創造不出萬妖拳，應該有處罰的，可這次卻破天荒地沒有，還沒時間限製。
李瑞不知道係統是不是發生“故障”了，還是這次任務有所不同，總之他毫無例外地在腦海裏點那個確定。
不想他剛剛點了，可惡的係統又響起：“恭喜宿主李瑞接受這根本完不成的隨機任務，因為限定時間隻有兩個時辰，而且剛剛你根本就沒學到什麼拳法，嘿嘿……要是完不成的話，去死吧，小王八蛋！”
“……”李瑞氣得直翻白眼。
是係統真的出故障了，還是係統莫名地擁有靈智，故意整他？
難不成整死他，是為了它係統回歸地球？
沒錯，李瑞聽金身老人說過，萬年前的金身老人一死，金身老人腦海裏的那個“古武俠無敵係統”就自爆了，自爆後啥也沒留下，顯然是變相地回地球了。
還是說係統不可能隨著他一輩子，也有一定時間限製，當時間到了，就會想方設法整死宿主，達到回歸的目的？
李瑞無法得知，他隻知道這種處罰以前出現過一次。
為了和命運抗爭，李瑞艱難地站起來，一雙血紅的眼睛盯著嘻嘻哈哈的妖人，“告訴我，這座靈山上就你們這些嗎？”
“幹嘛？”熊人奇怪地看向他，“就算你有自虐狂的癖好，也不會要靈山上所有妖人都來扁你吧？”
“聽說你們妖人原來是猛獸，修為一旦突破真武境，就變成可以施展妖術的妖人，是這樣嗎？”
“不！不！”熊人擺擺熊掌，“誤傳，這完全是誤傳，我告訴你小人類，第一，我們之所以變成這樣，是因為靈湖的緣故；第二，即便我們變成妖人，也不會什麼妖術，隻是比以前更加靈活自如，可以直立行走。”
“奇怪，難道爺爺會騙我嗎？”李瑞疑惑得很。
“你爺爺？”熊人一聽，吃驚地吼道，“難道是數年前那個老家夥？該死的，那老家夥太鬼精，我記得那會兒他進入這靈山，一感應到我們個個修為都比他強大，就不要臉地逃了，沒半點高手風範。”
李瑞仿佛中明悟，這一切或許是爺爺猜測的，不過他又聽熊人嘀咕道：“當然，我們想直立行走，變化成妖人，也必須得突破真武境，否則，即便進入靈湖也不行，況且我們一生之中也隻有進入兩次靈湖的機會。”
“什麼意思？”
“如果超出兩次，我們就會莫名其妙地死在靈湖裏。”
“那你們如何安排這兩次的？”
“第一次是剛出生那會兒，不管願意不願意，都會被莫名地拋入靈湖；至於第二次，是我們自願的，因為我們突破真武境那會兒，就忽然有了傳承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