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這就對了，感覺到疼，證明你沒死，我也沒死，我們都活得好好。”
李瑞不覺低頭想想，是這麼個理，他趕緊問：“亡靈呢？我記得它鑽進我眉心了。”
“主人，我不是跟你說了麼？它被你殺死了，哦，是你腦袋裏的寶貝殺死了它，我猜想，一定是它克星，我剛剛聽到它慘嚎呢，還哀嚎著要做你的仆人……”
“麼？”李瑞疑惑的同時，也明悟，他腦袋裏哪是什麼亡靈的克星啊？那是未來世界地球上帶來的“古武俠無敵係統”。
也幾乎在同時間，李瑞懊悔不已，該死的，自己剛才昏迷了，否則，要是能收服一個恐怖的亡靈做仆人，哼哼，那他不是可以橫著走了？就算煃邪冥王來了，他也不拍他。
“主人，你流口水了。”金絲熊小心地傳達意思。
“麼？”
“主人，你鼻子歪了。”
“什麼？”
“主人，你眼睛也斜了。”
“我……該死的係統，居然趁著我昏迷時……”
“係統？係統是什麼？是你腦袋裏那寶貝嗎？”
“不告訴你，就算跟你解釋你也聽不懂。”
“切，主人小氣鬼。”
“等等……”
“怎麼啦主人？”
“安靜點，我……我奇怪了。”
“什麼呀？”
“我居然能感應到這海底的很遠地方，對，我感應到煃邪冥王他們還在往遠處逃，哦，還有遲大師他們，咦，那黃袍老怪怎麼抱著遲大師？”
“不對吧，我都無法感應那麼遠，根本感應不到他們，主人你怎麼能感應到的？難道你修為又提升了很多，連跳數級，直達真武境？”
李瑞一凝神，趕緊又感應下自身，還伸出手握了握，可惜自身並沒增長什麼實力，準確地說，他的修為境界還是黃級宗師。
“奇怪，怎麼回事？”李瑞喃喃自語，“難道是？”
“沒錯，該死的係統齷齪的處罰，令我鼻歪眼斜，一定是我激發隨機任務，可我在昏迷中沒有點確定，那麼亡靈就沒了……死在我腦海裏？變成我腦海的養分？它是噓噓渺渺的靈魂體……”
李瑞嘀嘀咕咕地，似乎明白點什麼，可是又抓不到具體是什麼。
倒是金絲熊哼哼唧唧地，“亡靈被你係統寶貝殺死在腦海，自然是滋潤了你的魂海。”
不過李瑞卻搖了搖頭，因為他知道係統不可能會殺死亡靈，因為係統僅是個係統，怎麼可以殺死亡靈？
李瑞想破腦袋也想不明白，總之亡靈是沒了，自己的感應力莫名地“一飛衝天”，或許即便不是殺死，也類似。
但李瑞忽又奇怪，他問金絲熊：“我們人類修武者的感應力，是隨著修為提升而提升，如今我的修為沒提升，怎麼……”
“主人，你怎麼就不明白呢？亡靈成了你魂海養分，也就是說你的靈魂被滋潤的比起常人要強大很多倍。其實吧，按照亡靈之前的隻言片語，我猜測你們人類感應力的提升，通過修武可以，通過修魂同樣可以。”
“雙修？”李瑞被齷齪處罰止不住流口水的嘴裏，兀地冒出這兩個字，斜斜的眼睛也兀地閃過精光，但忽又暗淡，因為他沒有魂修的功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