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忠良定了定神,“老王這可是大事兒,你可不要給我開玩笑。”
王保國攤開手掌聳了聳肩頭,“你覺得我像是跟你開玩笑嗎?”
唐汐月笑了,微笑著站起身,“錢總你好!我是唐汐月,初次見麵,請多指教。”溫文有禮的態度,讓錢忠良急忙站起身,“豈敢!豈敢!”
額頭上居然都冒出汗了。
“你,…………”
錢忠良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往下繼續這個話題,完全打破了他的想象。
汐月舉起酒杯,“錢總,人家不是常說莫欺少年窮,您不會是對年齡和性別有什麼看法吧?這杯酒我代替我父親敬你一杯。”說完一飲而盡。
錢忠良一聽這個話,心裏咯噔一下,雖然他心裏的確是有些,看不上這個女孩子,可是也知道人家說的沒有錯,莫欺少年窮啊。
“哈哈,丫頭,是叔叔目光短淺了,來來來,你可別生氣,這杯酒是叔叔給你賠罪的。”也一飲而盡,不說其他就為了這一舉四得,就算讓他把唐汐月當做姑奶奶,他錢忠良也幹。
於是接下來,唐汐月款款而談,沒有任何慌亂不安,把她對王保國說過的想法,從新說了一遍,這次更加詳細,甚至包括怎麼在俄方談判的一些細節,這些都是前世從報紙上電視上看到了過的,但在全部拿來做借鑒,說給了錢忠良。
一頓飯下來錢忠良矛塞頓開,雖然他也是從老毛子這條路趟過來的,可是這一次事關重大很多方麵,他心裏也有很多的擔心和憂慮,包括這一次涉及的企業太多了。
他都擔心這樣下來,政府怎麼可能相信,把這些企業白白送給他空手去套白狼,這個過程當然隻是一句話兩句話的事情。但是實際上操作起來,其中的艱辛可想而知。
“錢總,你手下人才對於該怎麼進行資產重組計劃,步驟和相應的措施,相信你的人可以給你做一份詳細的計劃書出來,這裏麵牽扯到的方方麵麵,我也可以給你們一些實質性的協助,不過你們最好還是盡快聯係市政府,早一點進入到實際性的運作階段,現在全國上下大家都在麵臨破產重組的問題,我這個想法雖然暫時走在別人的前麵,但是很難保證沒有人也會有這種靈機一動的思路,g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唐汐月能做的也隻有這麼多。
錢忠良笑咪咪的說道:“既然是這樣,大侄女兒,咱們這有屋子裏都是自己人,雖然我們是第一次見麵。可是我和老王是鐵關係,而你們唐家和老王也是,知交好友,所以,既然是這樣我剛才的提議你們還是考慮一下,唐家和我們錢家合作,我們共同雙贏,何樂而不為。”說白了,錢忠良非常看重唐汐月的才能和遠見。
如果和這樣人合作,這個一舉四得的辦法,更加是保駕護航,他相信唐汐月魄力和眼光。
唐汐月笑著搖頭,“錢總,我也不瞞您說,我們唐家現在正處在風雨飄搖的緊要關頭,實在沒有心力和能力來和您合作做這件事。”反正現在市麵上大家對於稻花香的現狀心裏都很清楚,即使向錢忠良王保國現在可能不知道但是最終還是會得到這樣的消息,還不如開誠布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