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妖雪夏雪老爺一眼便認出了雪舞翩,畢竟是想了13年的人啊。

當年小妖雪夏接到妖王命令,做點小生意等一個人。誰知13年了,小生意都成了大買賣,總算等到人了。

‘‘你們還杵在這兒幹嘛,還不快把小姐請進屋子去。’’一眾人便拉開了大門,舞翩從容的走進去。

舞翩的新身份,藍湘國第一富豪的獨女。

我上下打量著這個貴氣卻不失典雅的屋子,感覺,很舒心。一旁雪夏在拚命地對我灌輸知識,當然,是關於我小時候的。

我‘娘親’叫洛壁,生我時難產致死。而我從小便得了怪病,送去醫治,直至近日才完全恢複,不過卻由於藥物影響白完了頭,染紅了眸。

‘‘爹,我們不叫下人認識一下嗎?’’我回頭看著喋喋不休的雪夏說道。‘‘小姐,沒人在的時候還是叫我雪老爺吧。’’笑話,讓妖後叫他爹,那妖王還不成他女婿啊!‘‘不了,演戲而已。’’‘‘好的。’’

我站在高台上,下麵是一群府內的仆人,都好奇的打量著我。畢竟,我這個突然冒出的小姐是那麼不可思議。

雪夏一臉笑意的說;‘‘我雪夏的女兒,你們的小姐,舞翩今日回府。日後,小姐的命令便是我的命令,清楚了嗎?’’‘‘清楚。’’仆人們大聲答道。‘‘舞翩,然大家認識一下吧!’’我微微磕首,摘下了頭上的鬥笠。一時間萬物失華,隻聞那淡淡的櫻花草香。那一頭白發在風中飛舞,輕抬眸,一雙血紅的眸照應天地。

那些下人一時竟都失了魂,如此女子不動便驚天地,如果笑起來怕是萬物都為之臣服了吧。

我撫了撫希兒,發現這小家夥竟也看呆了,不由會心一笑。

這笑,或妖或純,或魅或漣,兩個完全不同的東西也奇妙的融在一起,卻也覺得是那麼溫和,花,本該如此。

‘‘爹,既然都認識了,那舞翩就先退下了。’’‘‘也好,你也累了,先下去吧!’’‘‘女兒告退。’’我抱著白狐,回到了房間。

‘‘希兒,那些人好傻,隻看重一個人的外表嗎?那實質的東西呢,要是有一天我變老變醜了,他們還會如此嗎?’’隻是我沒想到,我真的不會變老如何。

希兒懶懶的打了個哈欠,動物們才可以分辨一個人真正的好壞如何吧!它們的世界好單純,好幹淨,好令人羨慕。這一切,到底離我有多遠?

‘‘妖王,夫人已經住下了。’’雪夏恭敬地跪在軒落阡的前麵說。軒落阡拿著一麵小鏡子對著自己的年臉照了又照,把頭發挽了又挽才說道;‘‘恩,我也是時候出現了。’’‘‘妖王大人,那我先下去了。’’‘‘恩。’’軒落阡慢散散的說。雪夏連忙往回走,這時軒落阡對著門吼;‘‘嶽父大人慢走哦。’’已走到門口的雪夏忙下跪;‘‘妖王大人,我受不起。’’‘‘隻是演戲而已,退下吧!’’‘‘是’’

不愧是要成親的人啊,連說的話都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