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心中的主意敲定後,北冥析這才想起,剛才這個女人居然說了句他的愛她不稀罕,難道有誰傳授給她欲擒故縱的計謀?不過不管這句話背後的真實用意是什麼,他都不可能相信,他的愛她不稀罕!
望向女子那略微揚起,挑釁意味十足的俏臉,北冥析嘴角冷冷一勾嘲諷道:“花若離,朕告訴你,欲擒故縱的把戲在朕這不好使,所以朕勸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至於你剛才的那個建議,如果達到你所說的那般效果,那麼你就等著接受嚴懲吧,到時候,這欺君之罪,就算母後也保不了你!”
聞言,花若離無所謂的擺了擺手道:“皇上既然對我無心,那麼我的事就不牢您多費心了,我看您還是多想想一會怎麼哭吧?”
他會為她費心,什麼時候,這花若離自我感覺這麼好了?他會哭?嗬,真是笑話,結果尚未得出,最後誰哭還不一定呢,望著身旁花若離那信心十足的樣子,北冥析冷笑道:“花若離,但忘你一會別哭的太慘,要不母後,又要給我念經了!”
沒有再理會北冥析的冷嘲熱諷,喜歡用事實說話的花若離,懶得再與他做無謂的辯白,伸手,咬破食指,然後在北冥析略顯奇異的目光中,把流血的食指,在錦褥上輕輕劃過一道略顯淤泥的痕跡後,隨意找塊錦帕,把手包紮好!
然後對著北冥析威脅道:“皇上,不想讓別人說您不行的話,就不要對別人說今晚沒有和我洞房,我想我這麼做,太後姑媽知道的話,也會很高興的,而您也不需要再被她老人家因為這件事叨擾,所以,一舉兩得的美事,我想您應該不會拒絕的吧?”
的確,事實正如花若離所說,如此一來,母後,確實不會因為這件事而來叨擾於他,而且最重要的是這女人,該死的,居然以自己若是不答應就說自己不行,來威脅自己,對於男人來說,最不能被懷疑的地方就是那方麵的能力,這等同於在挑戰他的尊嚴,北冥析沒想到自己這一天竟然連受兩次這個平時被自己所不屑的女子所威脅,而且該死的自己居然無一絲反駁的能力!
望著麵前之人越發陰沉如鐵的臉,花若離,很識時機的轉移話題道:“我想您,不說話,應該就是默認了吧?既然這樣,那我們就換身衣服,然後開始行動吧,對啦,你這兒有夜行衣嗎?”
一想到接下來就到最關鍵的時刻了,北冥析也無心再與花若離計較,向暗處比了一個手勢,一名隱匿在暗處的隱位立馬現身,然後仿佛變魔術般,迅速的掏出兩件夜行衣,在遞給北冥析後,便繼續詭異一閃,消失在暗處,繼續執行著他的隱衛工作!
拿到夜行衣後,北冥析,把其中一件撇給花若離後,便一陣風似的消失在夜色中,拿著那明顯不適合女子所穿的夜行衣,花若離在一瞬間的無語後,開始褪去繁複的喜服,摘掉厚重到壓死人的鳳冠霞帔,然後把頭發高高束起,迅速的換上簡單利落的夜行衣,便走到殿後,靜候北冥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