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有勝有負(1 / 2)

一晃的功夫,頭發披散下來,是頭巾被月建樹一同的其他月家族人拿走。

“瞧他這樣子,下等人還是下等人。”取走夜頭巾的人恥笑著,手中揮舞著夜的頭巾。

“還給我。”憤怒,憤怒,那是紫給的頭巾,從牙縫中擠出的話語,如果不是賓利死死按著夜的手,估計已經拔刀了。

“想打啊,哦,還用那木刀啊,看這是什麼。”那人把別在腰間的真刀拿起來,微微拔出刀鞘,用刀刃的反光照射著夜的眼睛,“這塊破布用來擦鞋肯定不錯。”

“還給他。”月建樹和賓利的聲音同時響起。

“還給你擦鞋。”說著把夜的頭巾丟在夜的腳下。

撿起來,把灰塵撣掉,心中很是平靜,“我會殺了你。”

“就你,我等著,下等人,哈哈哈。”

月家的人離開了,夜坐在座位上,不想去看台看比賽,不想說話,什麼都不想做。

賓利不知道內情,不好開口,兩人就這樣沉默著。

到了夜的比賽開始才打破了這裏的沉默,夜走上賽場,看著對手,是剛剛搶自己頭巾的人,自己的同輩,月文離。

“真是巧了。”月文離拔出真刀對著夜晃了晃。

“是的,好巧。”夜拔出風靈木刀。

看著這吊兒郎當的模樣,夜沉下臉,這樣的人都能從家族那獲得真刀,而自己卻要在外麵流浪,雖然遇到了紫,但是想到家族的做法,心裏就來氣。

風指引前進的道路,在月文離錯愕的眼神中,夜出現在了他的麵前,目光跟上了,但是身體根本來不及反應。

根本毫無阻攔,一刀斬下月文離持刀的右手,‘追牙’上挑帶走了月文離的左手,螺旋的風絞碎了他的組織。

後跳著離開,血液才開始噴湧,之後才是慘叫。

太弱了。

不知道上午是怎麼過的比賽,估計是家族的權勢,但是這對夜一點用都沒有,那個家族,根本不想給麵子,或者說現在這種無視他權勢的感覺讓人著迷。

看著他揮舞著手臂把血液揮灑得到處都是,明明是很惡心的一件事,但是看來也不錯。

是心裏犯了病。

這種愉悅根本不正常。

不想多待,勝負已經決定,以毀了對手劍客的一生為代價。

穿過昏暗的通道。贏了,但是開心不起來。

“夜,有你的,月家的人你都下得去手。”賓利也許是看出了夜心情低落,在夜從通道出來輕輕給了夜胸口一拳。

“沒什麼大不了的。”

“也是,如果一個劍客做這做那都要縛手縛腳的那還不如回家耕田算了。”

“真是灑脫呢。”

“當然了,再怎麼說我也是一個傭兵來著。”

“傭兵,那個職業啊。托你的福,好受多了。”

無論發生了什麼,太陽的光照依舊想著西方移動,也是因為無論發生什麼,隻要還活著,心髒就在跳動,無法拒絕,無法抗拒,隻能默默接受。

糾結於以前一點意義都沒有,如果是糾結就能解決的問題,都不知要如何。

心情輕鬆,但是又沉重,是不知道要幹什麼的狀態。

恍惚中到了下午的比賽結束,一無所得。

直到第二天比賽開始也沒有月家的人找上門來。

對手是一個看起來剛毅的武士,名喚維斯,短碎的黑發,小麥色的皮膚,一身看上去就很厚重的土黃色鎧甲,背負著差不多有著一米五長的寬厚巨劍。

雙方都擺著劍招起手式。

不攻過來嗎?也是,厚重的鎧甲帶來了防禦的同事也降低了速度。相比輕便的自己他更適合打防禦戰。雖然進攻正對對方的戰術,但是自己到此戰鬥的意義就是跟更多的人戰鬥,積累更多的經驗。

周身閃爍著意的金色星絮,試探性的靠近,維斯舉劍格擋,看似緩慢,但是那寬厚的巨劍完全可以防禦住對手的攻擊。

“像門板一樣呢。”嘀咕著,變換方向進攻。

“多謝誇獎。”

“我可沒有要誇獎的意思。”

“但的確是誇獎的意思沒錯。”

“追牙”迅速的下斬接上挑,可惜維斯稍稍提劍就擋下了夜的劍技。

“你隻有這點本事麼?”

“那你倒是反擊啊。”

“如你所願。”維斯身體微微下沉,巨劍上閃爍著銀色的光芒,是上挑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