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我20歲的生日,也是我和言白結婚的日子。我們選巴黎的凱旋門在結婚,這裏沒有酒店的豪華裝潢,沒有教堂的神聖嚴肅!卻有著鳥鳴林深處,小橋流水人家的愜意!
他叫慕言白,是我第二個愛上的男人,是我第一個想要結婚的男人。我的過去太過悲傷,如果不是他,我可能還是一個不懂事的女孩。我們是高中畢業認識的,巧的是他和我鄰校。我沒有讀大學,這個世界上不是所有人都有機會上大學的。比如我。
我看著迎麵像我走來的新郎,心裏充滿了甜蜜,真想一輩子就這樣簡簡單單的在一起。我撲到了他的懷裏,撒嬌著:“言白,你可算來了,我都等了好久了”。對於我的撒嬌,言白都習慣了。他笑了笑,撫摸著我的頭發,笑著說:“安然,我美麗的新娘,今後你就是我一個人的了,不會再有人跟我爭了”。看著言白孩子般的笑容,我心裏陣陣悸動,突然很想吻他。我踮起腳尖,吻了吻他的嘴唇,說:“言白,我愛你,我們一定會幸福的”。他聽了這句話後,把我抱的更緊了。
“哈哈,真是情意融融的場景啊。隻不過,慕言白,安然,你們真的能幸福的過下去嗎?”惡魔般的聲音,突然響起。是他,他回來了。言白安撫了我一下,朝他吼道:“沈嘉城,你想做什麼?”
“哈哈,你很快不就知道了啊”,他的嘴角掛著笑容,但是卻感覺如此冰冷、可怕。他轉過頭,對他的手下說:“把他們給我分開”。三年不見,他變得冷血無情,讓我不知所措。他的手下聽了他的命令後,把我拽到了他的身邊,但我還是掙紮著,我希望能到言白身邊去。沈嘉城太可怕了,我不想待在他身邊,那會讓我有窒息感。他突然發起狠來,用力拉著我,手指慢慢的摸著我的臉,說:“安然,我不會讓你和慕言白有幸福的機會。三年前,你給我帶來的痛苦,我永遠都不會忘記,我要讓你生不如死”。我看著他發狠的樣子,我突然就笑了。
“沈嘉城,你莫非還愛著我?你因為愛我,所以那麼在乎我三年前帶給你的傷害;你因為愛我,所以嫉妒我和言白結婚;你因為愛我,所以要把我囚禁在你的身邊,對嗎?”
“你以為你是誰?三年前,你是校花,我眼瞎的愛上了你。可沒有想到,你就是一個人盡可夫的婊子。我告訴你安然,我不會對你心軟了。所以你的這招激將法對我沒用,我這次回來,就是要毀了你”。
我知道我躲不過了,欠下的一些債,總是要還的。可是,無論如何,我都不能讓他傷害言白啊。如果不是言白,我就還是那個不學無術的小混混,還是那個無情無義的姑娘。我欠言白太多,也太過愛他,愛他愛到把自己所有的信仰都要顛覆。
“沈嘉城,放過言白,如果你真的那麼恨我,你就殺了我吧”。我知道沈嘉城有這個能力殺了我,這三年,我聽了他太多的傳聞。三年的時間,已經把他鍛煉成一個商業奇才,他黑白兩道都會沾的,他殺死一無所有的我就像捏死一隻螞蟻那樣的簡單。
“安然,你知道讓一個女人最痛苦的是什麼嗎?不是把這個女人殺死,而是毀了她最愛的男人,讓她最愛的那個男人因為她而死。而她,我要讓她好好地活著,看著我一點點的拿走她最重要的東西”。
“不,你不能這麼做”我聽見他說的這些,我害怕的腿都軟了。我沒有想到三年前的那個傷害居然讓他變得如此瘋狂,我怕了,我真的錯了。
“沈嘉城,我錯了,放過他,放過他吧,和他沒關係”。我朝他跪下了,言白的命比我的尊嚴重要。
他並沒因為我朝他跪下就放過言白,反而掏出槍來,指著言白的心髒說:“要怪就怪你愛上了一個不該愛的女人,也怪那個女人太過愛你”。說完就朝著言白的心髒開槍了,他殺死言白之後,還沒有停止他的瘋狂。
“兄弟們,你們把把慕言白的心挖出來扔到大海,把他的眼挖出來喂狗,把他的四肢砍下來燒掉”,他無情的命令著他的手下。
“不,沈嘉城,你不能這麼做”。我痛哭著,我掙紮著,希望我能到言白的身邊,我希望能阻止他的手下。可是惡魔怎麼會讓我稱心如意。“你,把安然帶到我車上去;你們幾個處理這裏”。他無情吩咐著,我再怎麼掙紮,也逃不開他手下的禁錮。就這樣,我跟著惡魔走了,而言白,他就要被…我都不敢想,我的心快要痛死了,我該怎麼辦。我被拉到了沈嘉城的車上,駛向了我未知的路,沒有言白,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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