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被蕭墨蘊踩在腳下的筱琳玥齜牙咧嘴,猶如一條要吃人的母狼。
“筱琳玥你太血口噴人了!”身後,一個演員都極為看不慣她的言行:“你進劇組的之前,蘊蘊就已經在劇組了好嗎?蘊蘊從來沒想過要和你搶角色,倒是你,剛一進入劇組,你不好好演戲,卻非要和程皓珊赫連藍汐那樣的聯合在一起。你那時候多狗眼看人低啊?以為蘊蘊的母親要置蘊蘊於死地,所有就勾結別人陷害蘊蘊,你陷害蘊蘊可不止一次了,怎麼這個時候突然又說是蘊蘊的到來搶了你的一切,你這不是睜著眼說瞎話嗎?”
“聽到了吧筱琳玥?你在睜著眼說瞎話。”蕭墨蘊居高臨下的看著筱琳玥:“你劇組的時候,我已經在劇組了。不存在我搶了你的什麼,至於你誹謗我的這些罪名,我懶得跟你狡辯,你就等著上軍事法庭吧!”
“蕭墨蘊!你個狐狸精,程少將到底喜歡你什麼,為什麼會被你迷惑,你不就是仗勢著程少將的權勢在整個雲江狐假虎威嘛!你這樣的女人,不會有好下場!”
“我有沒有好下場與你無關。”蕭墨蘊的腳踩在筱琳玥身上,又狠厲了幾分。
這個時候,一個男人突然站在了她的麵前,身體微微屈下,雙臂輕柔的將蕭墨蘊的腿給抬了下來。
“老公。”蕭墨蘊詫異的問道:“你怎麼來了?”
“我原本就在外麵等著呢,設計冷婉這件事,我和柳柳我們兩個人昨天在吃飯的時候,就已經是心照不宣的,再說了,柳柳被冷婉開車接走,我這個做父親的自然是要時時刻刻跟在身後的。”
語畢,男人又看了看地上驚呆了的筱琳玥,才又溫和的對蕭墨蘊說道:“不要為這樣的女人,髒了你的腳。沾染到你腳上腥騷了,以後洗都洗不掉。多麻煩。”
男人的話語絲毫不狠厲,也不責怪。
停在筱琳玥的耳朵裏,卻像是利劍一般戳著她的心髒。
她也是默默暗戀程湛不是一天兩天的女人,被自己愛的男人說著如此不堪,是個女人都有想撞牆死的念頭。
筱琳玥的淚,再次沾染了地麵。
地麵上的泥,又將她的臉和的一臉花糊。
很髒。
程湛看著她髒汙不堪的臉,嫌棄的說道:“女人!如此肮髒的話能這麼輕而易舉的從你的嘴裏說出來,請問你是親眼看到了我妻子和別的男人睡了?還是怎麼滴?”
筱琳玥:“……”
“回答我!”突然,聲音狠厲響徹的猶如震山一般。
嚇得劇組的人全都呃住了。
嚇得筱琳玥身子都瑟縮在了一起。
“我,我沒親眼看見。”
“沒親眼看見?”男人緩緩的蹲下身軀,目光如劍的看著筱琳玥:“既然沒有親眼看見,而你卻說得跟真的似的,這說明什麼?”
筱琳玥:“……”
再次不知道該說什麼。
“回答我!”程湛又是一聲怒吼,這次,是粗壯的手指狠狠的踮著筱琳玥的耳朵。
“是,是,是因為我自己有這樣的想法,想跟冷士奎睡,想跟餘導演睡,想跟男一號睡,可他們,他們都很正派。”
“他們都沒睡你,對嗎?”程湛問道。
“是的。”
“是你自己一廂情願,對嗎?”
“是的。”
“所以,你自己才是真正的婊子!”男人的嘴毒辣起來,比女人更為狠毒:“你自己是個放浪又下賤無比的女人,因為別人都嫌你髒不要你!你就反咬一口說我妻子是這樣的人,你說的如此繪聲繪色,原來都是你心中的日思夜想。”
“是,是的。”這一刻,筱琳玥才知道,雲江軍區最年輕的少將,不僅僅在駕馭軍馬方麵有著超人的才能。
在和一個男人在言語上互掐方麵,也絲毫不輸給任何一個潑婦。
“警衛!”程湛起身,猛然朝劇組外喊了一聲。
“到!少將!”
“將這個淫蕩下賤的女人關押起來。年後提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