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6:心如自立,冷婉找死(1 / 3)

程湛走進了冷婉幾步,眼神依舊是沉寒的看著這個女人。

真倒胃口!

女人已經沒有了十八歲時候的清純和嬌俏,有的隻是成熟女人的死纏爛打。

看著她那一頭微卷的大波浪,厚厚的眼睫毛,以及濃黑的眼影,還有她那掩飾不了顧盼留情的眼神。

程湛便能想到那天在一起吃飯的時候,她親口承認她是蕭正宏的情人。

性伴侶。

一個剛死了父母的人,這樣的話,她也能說得出來?

似乎看到程湛臉上的厭惡之色,冷婉立即哽了哽喉嚨,提著個大包朝程湛走進了兩步,語氣越發卑微的說道:“阿湛,我知道這幾天你肯定是厭惡我厭惡的要命,說實在的,我自己也厭惡我自己。”

“你厭惡不厭惡你自己,跟我說這些有用嗎,冷婉?”男人耐著性子問冷婉道。

現在這樣的情形,他就算是在厭惡她也不能動手去打她,一,她尚未在表麵做出對他極為不利的事情,第二,這是在柳柳的幼兒園門前,他不想讓女兒看到父親如此粗暴的一麵。

第三,他也因為她畢竟剛剛失去雙親,而且還有冷鋒護著她。冷鋒是冷家現在唯一能支撐起來的男人。

又是程湛的好兄弟。

而且冷家已經一再節節敗退,這個時候,程湛不想在給冷鋒增加負擔了。

所以,無論冷婉多麼令人惡心,他自然不會對他動手。

再說了,不是有蕭正宏來負責她呢嘛!

想到蕭正宏的時候,冷婉也在對程湛提起蕭正宏:“阿湛,我剛死了父母,已經無依無靠,蕭正宏也是你們帶著他去我們家的,他勾引我,強迫我,又拿蕭遠清和蘊蘊的事情來威脅我,你說讓我一個弱女子,我能怎麼辦?我隻好順從了他,我不想惹是生非。”

說這話的時候,冷婉的睫毛上沾著晶瑩的淚水,頗有一種楚楚可憐的感覺。

“是嗎?”程湛不動聲色的問道,然後意味幽深的看著冷婉笑:“你就不怕我把你的話,原封未動學給蕭正宏聽嗎?要知道,蕭正宏現在正住在棲廬公館呢。”

卻沒想到,冷婉的語氣淒然又淡然:“你學給他聽了,他頂多就是打我一頓,或者淩辱我一頓,這對我來說,已經是既定的事實了。我不在乎,我說的都是事實情況。”

說完這番話,她大而勾魂的眼神也定定的看著程湛。

心裏在想著蕭正宏。

那個男人!

狐狸一般!

比他的父親還要狡猾,每天換著花樣勾引她,手上和話語裏占盡了她的便宜,卻絲毫不碰她的身子一下。

從言語中,她能聽得出來他和他的父親韓啟山一樣陰森,狠辣,壞到骨子裏,包括強勢的調戲女人都是同一個手腕。

他卻又和韓啟山不一樣。

蕭正宏隻是嘴上功夫,卻從來不來真格的,對別的女人冷婉不知道,但是對她冷婉,至少直到現在,蕭正宏還沒真正的入過她的身。

如此以來本該高興才是,畢竟自己沒吃虧什麼,可冷婉卻不,蕭正宏越是不要她,她越是急的發瘋跳腳。

但,蕭正宏又每天都和她黏糊在一起。

甚至於,計劃讓自己的父親韓啟山越獄這樣的事情也不瞞著她,而且告訴她,韓啟山在國外還有一筆碩大的資金。

碩大的資金。

再加上蕭正宏在蕭遠清那裏搜刮的十個億以及無數的奇珍異寶。

總也算是個大凱子。

可,冷婉釣不到!

急死人!

想著蕭正宏一門心思想讓韓啟山越獄,又實實在在的在蕭遠清那裏搜刮了錢財,冷婉在心裏認定了蕭正宏和蕭遠清甚至於蕭墨蘊顧馨茹他們是背道而馳的。

結果

這個認定在她和蕭正宏一起參加那次的聚餐之後的第二天,就被她證實了。

那天聚餐宴上,她被蕭正宏當麵打耳光,被迫屈辱的向廖碧雲和赫連捷道歉過後,幾乎是哭著回到了冷宅內,卻又遭逢偌大的冷宅也被查封起來。

好在冷宅的情況比她自己家裏的情況好了些,冷宅雖然被查封,但是卻可以以顧馨茹的名義繼續保留下來。

而顧馨茹也十分大度,說雖然是冷宅改姓顧了,但這裏既然是冷家子女的歸宿之地。

但,冷家幾子女以及冷婉都明白,這隻是顧馨茹得了便宜還賣乖,打了一大巴掌再給個糖吃。

說白了不就是侵吞了冷宅這麼大的產業,而不得不做出的小恩惠來慰藉冷家子女嘛。

表麵上,冷婉順從了顧馨茹。

依然叫她伯母。

可私下裏,她卻一個電話撥給了蕭正宏:“蕭正宏,你不得好死!別以為我冷婉一點用處都沒有,我知道的你父親韓啟山的事情,以及你兩個妹妹的事情,遠遠比你想象的要多!但,我不會再幫你了,我要看著你是怎麼顧馨茹被程湛被蕭墨蘊玩兒死的!”

冷婉這番話說的頗有跟蕭正宏賭氣的意思,當著顧馨竹,蕭墨蘊,廖碧雲的麵,把她侮辱成那樣,內心深處她其實還是期盼蕭正宏能給她一個理由。

為什麼?

卻怎麼也沒想到,蕭正宏的回話更為囂張和邪肆:“女人!難道你不願意做我的女人?”

“……”冷婉。

“回答我!想還是不想!”蕭正宏絲毫不給她留有餘地的嗬斥道。

“想。”卑微的回答了。

這個蕭正宏,真的是又強勢,又有味道。

“想,就得忍常人不能忍,你都不想想,我剛搜刮了蕭遠清十個億,又貪了他那麼多的奇珍異寶,本來蕭遠清是要弄死我的,而我呢,拖了蕭墨蘊和顧馨竹的福彩逃脫蕭遠清魔抓,我來到雲江無根無基,短時期之內,再不救出韓啟山之前,我不靠著顧馨茹顧馨竹兩姐妹,不靠著蕭墨蘊和程湛,我靠誰!”

“我……”一番話,雖然是斥責冷婉的。

卻也讓冷婉聽出了蕭正宏是在跟她交心,跟他兜底兒。

“你什麼你,女人!”蕭正宏繼續斥責她,語氣比之梗菜更為狠厲:“愚蠢!成不了大事!就光有一副貌美如花的長相,胸大無腦,隻有騷功,卻沒有陰功。”

“我,你,你什麼意思嘛!”男人雖然在罵她,可女人聽出了男人對她恨鐵不成鋼的意思。

恨鐵不成鋼,那是自己人對自己人才說的話。

男人這是把她當做自己人,恨鐵不成鋼的自己人。

“什麼叫我隻有騷功,卻沒有陰功,我的騷功再好,你也沒有嚐過我的騷味兒。”

“你的騷味隔著十裏地我都能聞到,現在還不是嚐你騷味兒的時候,爺兒我現在想的是,怎麼能保住我和你!不成氣候的蠢女人,就知道對我放騷味兒,卻一點都承受不了壓力!打了你巴掌,還以為你在飯桌上那一端戲份演的都是出自內心,卻沒想到,背地裏卻在這個跟我叫委屈,聽你剛才那話的意思,你是沒看出來我是聯合你在蕭墨蘊在廖碧雲麵前演戲。要不然你不會恨我入骨!”蕭正宏說的理直氣壯,極為跋扈。

但,句句卻直戳冷婉的心窩子。

霸氣的話,將她戳的心尖子癢癢呢。

語氣也變得更為不理直氣壯了:“你,你是說,你在飯桌上,當著廖碧雲和赫連捷他們麵兒打我,是在演戲給她們看?是想讓蕭墨蘊和程湛更加信任你?”

“你以為你!蠢!”

“我,其實我沒你說的那麼蠢!我要是真的麼不知道你是在演戲,我當時怎麼可能會那麼配合你,你打了我,我還要低聲下氣的跟別人說我是你的情人,還像廖碧雲和赫連捷道歉。”這個時候的冷婉,辯解的很快。

她不傻,反應也極為迅速。

自然是不想在蕭正宏麵前落得個愚蠢不合格隊友的印象。

蕭正宏的這番話,已經讓她證實了出來蕭正宏真正的目的,並且這樣狠辣的蕭正宏也讓她看到了蕭正宏骨子裏和韓啟山多像。

甚至,比韓啟山更有野心,也更有魄力和方法。

跟著蕭正宏,冷婉覺得自己有出路。

但,內心深處,她真正喜歡,真正愛著的還是程湛。

程湛無論是在心機城府以及各個方麵,都比蕭正宏更為出色,但程湛卻比蕭正宏正氣。

可以這麼說吧。

如果一個女人跟著程湛,隻要他願意讓你跟著她,那麼一生之中他都都會對你疼愛有加,永遠不離不棄。會是一個極為有責任的男人。

而蕭正宏卻不一定。

他的淫邪之心太大,變數則是更多。

以至於,在冷婉的心裏,她做了兩手打算。

既要勾的住蕭正宏,又要在拿蕭正宏在程湛這裏裝可憐,既然要幫得上蕭正宏,讓蕭正宏發自內心的不要小覷了她冷婉。

又要把這筆賬全部都算在蕭正宏和蕭墨蘊的身上,一次來博取程湛的同情。

蕭正宏不是說她蠢嗎?

那她就真的蠢給他看看,最終,讓他知道一個蠢女人,是怎麼能嚐得了他蕭正宏這匹脫韁之馬的鮮味兒,又能將他所有的財產都據為己有,還能再破壞的了蕭墨蘊和程湛的婚姻。

至於顧馨茹,那不是還有冷家幾兄妹以及華褚亮華佑婷父女倆呢嘛!

而她

切切實實最先要做的便是,赫連藍汐告訴的她的事情。

柳柳喜歡小豬佩奇。

本來是想讓蕭正宏帶著她先跟柳柳熟悉一段時間的,讓柳柳對她有點好感,但,蕭正宏卻勸她:“我現在一定要和蕭墨蘊關係處理好。我不能帶你去,還是你自己去的好,你要是自己去了,不正好可以接近程湛嗎?我不介意你在程湛麵前,把我說成強奸犯。”

臨來幼兒園之前,蕭正宏壞壞的捏著冷婉的下巴說道。

“真的不介意?”冷婉沒想到。

“說你愚蠢,隻有騷功,你還委屈!”男人狠狠的捏住她下巴。

女人疼的嗷嗚亂叫。

“女人!按照我說的去做!拚了命的在程湛明前說我壞話,我扛著。”

“嗯,知道了。”女人乖巧的回答著。

有了蕭正宏這樣的授意,站在程湛麵前的冷婉,自然是把蕭正宏說的豬狗不如,將她一切的委屈與被動,都說成了是蕭正宏對她的強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