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宏,謝謝你,今天替我出了一口惡氣。”
“三哥,以後不許再打女人了。”蕭墨蘊卻嗔怪的說道。
“你三哥我從小到大,就沒打過女人!這是第一次,以後,指不定還打她!沒殺了她就已經算饒了她了,你就不想想,在加國,你差點沒命!人家怎麼不想著饒了你!”
“好好好!你說的是!煩死了!”蕭墨蘊對蕭正宏一點都不客氣。
“阿宏,以後有什麼打算?”程湛淡然的問道,他知道,蕭正宏今天之所以把冷婉帶過來,絕非偶然。
“是她告訴我她和韓啟山以前就認識,是她告訴我她要幫助我,阿湛,就憑這兩點都足夠證明她死性不改,我蕭正宏不是那般小氣斤斤計較的人,如果自她的父母親死了之後,她能真真正正的像她在跪在我小媽麵前說的那樣痛改前非重新做人,她就不會找上我。告訴我她認識韓啟山,既然這樣做了,那我蕭正宏為什麼不將計就計呢?”蕭正宏的臉上露著一絲陰森的笑。
繼而說道:“如此以來,韓啟山豈不是更信任我?”
語畢
蕭正宏為了打破這樣的陰森的局麵,他笑了笑說道:“今天我們一家人聚在一起吃飯,本來是個開心的事情,就因為冷婉要跟著過來使壞,所以我將計就計了一招,不過這樣惹的我們一頓飯菜吃的很不爽,不過現在好了,冷婉走了,我們不談那些不開心的,都吃啊,我自從十歲離開了雲江之後,就再也沒吃過雲江菜,小姨,你吃。”
蕭正宏一邊說著,一邊自顧自吃了起來。
因為他的渲染和提議,這頓家常便飯一般的聚餐,才算真的開始邊吃邊聊。
聊得最多的是蕭墨蘊的近況。
“你們劇組現在怎麼樣了?說來說去,拍攝了也四個半月了吧?就是最近著一個月,你好像都在請假狀態。”廖碧雲最關心蕭墨蘊。
“估計年前能拍好,本來如果不請假話,當時一個星期也差不多就收工了,這不因為我的事情,一拖再拖的就拖了一個月,我都不好意思了,就算零片酬出演,也無法彌補我給劇組造成的損失。”蕭墨蘊無奈又歉疚的說道。
“沒關係,老公出錢給他們讚助一筆,應該能彌補的回來。”男人安慰著自己的妻子。
“嗯!算我一個。我也讚助一筆。”蕭正宏咽了一口飯菜,說道。
“我也算一個。”赫連捷也笑著說道。
“你的就算了阿捷,雖然你現在也算是這雲江的首富了,但是我們不能收你的錢啊,我隻希望到時候劇組送審的時候,你能夠快一點就好了。”蕭墨蘊認真的說道。
“這個你放心,隻要你們送來,肯定是最快的速度審核。而且你們劇組從把你換成主角拍攝開始,每一步的製作都十分的精良,這個我都看在眼裏了,應該沒問題。”赫連捷也給蕭墨蘊吃著定心丸。
“謝謝。”蕭墨蘊由衷的說。
這頓飯,出了中場之前冷婉來鬧顯得氛圍不對之外,剩下的時間內,他們在一起邊吃邊聊還是很開心的。
誌同道合的,有著共患難友情的幾個人在一起有說有笑,終究是不一樣的感覺。
一頓飯畢,蕭正宏開車載著顧馨竹回家,臨走之前跟蕭墨蘊說好了,今天由他和顧馨竹兩人一起去幼兒園裏接柳柳。
廖碧雲和赫連捷則是一個回公司工作,另一個回部隊的文工團。
剩下程湛和蕭墨蘊兩人的時候,程湛提議開車先送蕭墨蘊去劇組,他在回部隊上。
蕭墨蘊看著自己丈夫,溫婉有甜蜜的笑,伸手挽住他的胳膊問道:“你真的變了很多。”
“哪兒變了?”男人問道。
“不像以前那麼冷冽,懂的關心人,而且話也多了。”蕭墨蘊說道。
“哼。”男人不滿的冷哼一聲:“我就是在冷冽,再不懂得關心人的時候,話再少的時候,我好想也沒有冷略過你不是?倒是你,那陣子把我拒之門外了半個月。”
男人提起了舊賬,而後故作委屈的說道:“你忘了,我在大馬路上看到一個和你很像的人,以為是你就上前去拉你的胳膊,結果被人家砍了一刀。”
“好啦好啦。”下墨韻深處細潤的纖手撫著男人的胸脯說道:“都是我的錯,以後不把你拒之門外了。以後你說什麼是什麼,可以吧?老公大人。”
“都聽我的?”男人問道。
“嗯。都聽你的。”女人回答的很快。
“不反悔?”男人再次問道。
“當然了!你是這個世上我最信任的男人,我的男人,我的老公,我當然都聽你的,難不成你還能把我賣了不成?”女人一邊笑一邊捶著男人的胸脯說道。
“那好,你聽好了。”男人清嗓子道:“既然聽我的,我就給你規定了,以後我們每天晚上練習程式搏擊術的次數必須超過三次。”
“……”蕭墨蘊。
眼珠子都瞪出來了。
弄了半天男人在這兒等著她呢。
“不行!”毫不猶豫的拒絕道。
“你的反駁有效。”男人倒不是專治的男人,而是牽著蕭墨蘊的小時將她牽到車旁,讓她上了車,然後自己又將車啟動之後,才慢條斯理的說道:“三次不行,我們就四次好了。這個,我好商量的。”
“你!”女人簡直被男人的無賴氣的哭笑不得:“有你這樣的嗎?一個晚上四次,你受得了啊?”
“四次?”男人扯了一抹自信的笑:“要不是試試十次?”
“你不睡覺了?”女人反問。
“不正麵回答我的問題,我就當你是默認了,男人霸道的說道。”
“噗,不用試了,我知道,你一定行的。”女人擰不過男人,直接認輸。
“那就說好的,每晚四次,知道你懷上我的種為止。”
“不是說好的三次嗎?”女人抗議的說道。
“你剛才不是不同意三次,我才改的四次嗎?”
“三次!說好了,不改了,就三次!”
“好。”男人壞笑著說道:“就按照你說的,三次。”
蕭墨蘊:“……”
這個時候,才陡然意識到,她是上了男人的當了。
以往,也是這一陣子的忙的。
他們之間從一開始的每天都又一次,變成了沒三天一次,後來每一個星期一次,再後來,一個月三次。
以後,每個月三次變成了每天三次?
“你這個剝削人的周扒皮!”女人伸手掐著男人的胳膊說道。
“我這個周扒皮隻負責扒你的皮。”男人笑。
伸手就要去為女人撓癢癢。
兩人就這樣有說有笑一路倆到劇組門外,程湛將蕭墨蘊放下之後,才離開的劇組。
劇組內,好幾個人看到程湛親自來送蕭墨蘊,那種羨慕和欣喜自是不必說的。
這個下午戲份不是很多,都是一些補鏡頭的戲,大多說都是蕭墨蘊和鬱鴻放的對手戲,以及居中人物淩泉月和父親對話的戲份。
如果換成先前蕭墨蘊沒有去加國,沒有j見到自己父親,沒有經曆那樣的生離死別的時候,或許蕭墨蘊還無法將這種將父親擒獲,勸他認罪伏法的戲份演繹到位。
居中人物臨泉月和父親最終的結局雖然和蕭芸蘊蕭遠清兩父女的真相大相徑庭。
可那份情感,那份女兒對父親的那種真摯的親情是一樣的。
無論父親是被冤枉的,還是真正的觸犯了軍法,可在女兒麵前,父親就是最親的父親,那份生離死別,那份複雜的心境。
蕭墨蘊因為剛剛經曆和父親的那場見麵,以至於,這場戲中,臨泉月和父親的對決,被蕭墨蘊演繹的尤為真摯和到位。
看的圍觀者無不為之動容。
尤其是餘啟明,一個導演,掌控大局的人,竟然也因為蕭墨蘊演繹的太真摯了而連連抹淚。
當然了,這本來就是她和蕭墨蘊兩人演繹的父女。
這場戲剛收,兩人都有些無法出戲。
“其實人生何嚐不是這樣呢?”
餘啟明啞了嗓子說道:“那種真正能做到大義滅親的,和犯罪的父親斷絕了來往的人,又有幾個人能做到那樣絕情?要真是那樣,那還是人嗎?是人就總是要有自私的親情一方麵,如果真的演戲演成那種大公無私,大義滅親,太假了,假的很!就蘊蘊這樣,內心糾結,幾欲要幫助父親逃跑,最終戰勝了自己的心裏,和臨刑前的父親抱頭痛哭,對自己的戰友破口大罵的戲份,最真實。”
蕭墨蘊更是未從戲份中走出來,她同樣傷感又五味雜陳的說道:“其實是編劇台詞寫的好,寫的到位。”
“蘊蘊。一部好戲,少不了任何人的努力,你都不相信,我是因為你這次去了加國之後,看到你和蕭老將軍你們之間又吵又鬧的,卻是這世間最為濃鬱親情的時候,才又將著劇本做了改動的。”一旁的編劇也毫不攬功的說道。
“蘊蘊,有沒有興趣我們原班人馬,同樣的導演,同樣的製片人,同樣的編劇,還是你做女一號。我們開始籌備下一部戲,我知道你最近一段時間都很忙,這個也不著急,年後,我們這部劇過審了之後再說?”身後,冷士奎也虔誠的說道。
“當然沒問題。”蕭墨蘊欣慰的笑,一邊笑,一邊榮幸的說道:“也就是,以後我就正式走向了演繹之路,而且還一出道就是妥妥女一號?”
“不僅如此。”身後鬱鴻放來了,今天下午沒有鬱上校的戲份,蕭墨蘊來了劇組之後就沒看到鬱鴻放,本還想問問鬱鴻放幹嘛去了,想旁敲側擊的問問他關於小姨的事情,卻一直沒看見他。
這下看到了鬱鴻放,正合適。
鬱鴻放如父如兄一般的笑容看著蕭墨蘊說道:“蘊蘊,你不僅僅會是女一號,你還是地地道道的軍旅演員。”
“鬱上校,你今天下午去哪兒了?我找你呢,都沒找到。”蕭墨蘊轉身問鬱鴻放到。
“想知道啊?”鬱鴻放笑著說道。
“嗯。當然了。”
“這個,暫時先保密。”鬱鴻放神秘說道。
“保密可以,讓我猜一下?”蕭墨蘊問道,然後湊近了鬱鴻放的耳朵邊小聲的笑著說道:“今天下午你出去辦的事情,跟我小姨有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