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像她的父母親那樣,現實版的牛郎織女。
她是怎麼被他抱上床的她不知道,她隻知道僅僅隻是吻,他便能將她大腦裏所有的思緒全部抽空,讓她的大腦變得一片空白混沌不堪。
他的舌是那般的遊走自如,將她攪弄的一顆心被擰過來擰過去的跟著他的勁兒走。
完全沒了自主,更沒有反抗的能力。
突然間,她覺得周身涼了一下,這才緩緩睜開眼睛,卻看到自身的衣物已經被他退了去。
而他,也展現了和以往任何一次都不一樣的勇猛和炙熱。
在這一刻,她被融化了。
什麼時候睡著的她不知道,隻知道,翌日醒來,她依然被他圈禁在他的雙臂中。
一睜眼,精神很飽滿。
“早安。”男人依然摟著她,沙啞的聲音極具男性魅惑力:“舒服嗎?”
“什,什麼?”女孩一想到自己昨晚那銷魂蝕骨的聲音,就忍不住要臉紅。
“你說說你,你說說你!”
男人胳膊將她圈的更緊:“你娘家人都在這兒呢,就這麼大聲的放蕩,你也不怕你小姨和你三哥聽到?”
“瞎說什麼呢你!”女人羞澀的戳了戳男人的健壯的腱子肌說道:“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為了不讓我們不雅的叫聲傳到柳柳或者甄媽的耳朵裏,這個房間你已經做了隔音了,就算我叫的地動山搖,外麵也聽不到。”
“你說的?”男人問道。
“嗯。我說的。”
“你確定?”男人又問道。
“我確定!”女人篤定的說道。
男人突然一個欺身壓了上來:“既然如此篤定,那就再來一次,老公想聽你叫的地動山搖的聲音。”
語畢,立即堵住了小女人的嘴。
直到那一抹小唇被他滋潤的水澤不堪的時候,男人才讓小女人穿了喘氣兒,小女人卻來不及喘氣兒,而是對著男人說道:“老公,我們今天都要去部隊上,你要處理公務,我要向上級彙報貢桌,你忘了?”
“哎呦!”男人這才一排腦門兒:“想我程湛也有美色難擋的時候!”
語畢,一縱身自將起來,火速的穿著衣服,一邊穿衣服一邊對蕭墨蘊說道:“媳婦兒,快點,再不起床晚了!”
小女人扶著腰:“腰疼!腿酸。”
男人:“腰疼腿酸啊?多練習練習就不酸了。”
語畢,又要撲將過來。
“救命!”
如此輕鬆嬉笑打鬧著,主要也是因為炸一回來,所有事情都辦理的比較順,雖然有著冷勝軍夫婦死亡這一插曲。
可畏罪而死!
關他們何事?
有句話說的好,那叫自作孽不可活。
夫妻兩人一溫熹滿麵容光的從臥室裏出來的時候,蕭正宏已經坐在了客廳裏,正在拿手機看天氣預報。
他的旁邊,坐著乖得不能再乖的柳柳。
“爸爸媽媽。”柳柳看到蕭墨蘊和程湛出來便樂嗬嗬的說道:“今天是星期天。”
“哦,對不起柳柳。”蕭墨蘊快走幾步來到柳柳的麵前,蹲下身去看著她,愧疚的說道:“你星期天,媽媽本來要陪你玩兒,帶你吃好吃的,可是媽媽今天要回部隊上抱到去。媽媽不能陪你了。”
“不用啊!”柳柳說的極為幹脆。
“嗯?”
“我有姨奶奶陪我,還有舅舅陪我,我不孤單。”柳柳覺得,家裏突然多了兩個親戚真好,家裏很熱鬧。
現在再看舅舅,雖然和那個大壞人長得很像,可舅舅也不是那麼討厭啦。
這個時候,小姨顧馨竹和甄媽一起端著早餐的盤子出來了,甄媽樂嗬嗬的說道:“蘊蘊,你媽媽和你你小姨可都是做飯的能手,今天一大早的,你小姨就在教我做湯包呢,你看,你們今天又皮包餡兒鮮汁兒多的湯包吃嘍。”
“哇!”蕭墨蘊高興啊。
“蘊蘊,以後有小姨在這兒幫著甄媽一起打理棲廬公館,這樣甄媽也可以歇一歇了。”顧馨竹將盤子放在餐桌上,笑道。
“小姨,您也是經理管理學的高材生,窩在家裏做飯實在虧得慌,趕明個我跟碧雲說一說,看能不能給你在雲江找個工作。”蕭墨蘊希望小姨能夠長久的留在雲江。
當然了,最終,她更希望的是爸爸能回國。
“工作的事情暫時先等年後再說吧,小姨倒是想跟你去看看你的劇組,行嗎?”顧馨竹問蕭墨蘊道。
“當然沒問題!”
蕭墨蘊又看看蕭正宏:“三哥,今天我和阿湛都得去部隊上,今天肯定不能提審韓啟山,你今天有什麼打算?要不你就在棲廬公這園子裏轉轉?反正有一點,不能去打擾碧雲,她有男人了!”
“你放心!我這幾天就算想去我也沒空,冷家出了那麼大的事情,小媽還在冷家那邊呢,我一個人不放心,我要去照看小媽。”蕭正宏說的倒是實情。
“好吧,謝謝你,三哥。”
“謝個屁!”
“阿宏!”顧馨竹斥責蕭正宏道:“吃飯就吃飯!什麼屁啊屁的,你不看看柳柳也在,你教壞她了。”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蕭正宏立即向柳柳道歉:“都是舅舅不對,舅舅是自己太想放屁了忍不住,柳柳不要學舅舅這麼沒禮貌好不好?”
“嘿嘿嘿。我知道。”柳柳笑。
這個早上一吃過飯,顧馨茹便帶著柳柳在傅遠開車的帶領下,首先去了劇組去參觀,而蕭正宏也吃過早飯之後直奔冷宅而去。
他的確是擔心顧馨茹而想去守著她。
而蕭墨蘊和程湛,紛紛去了部隊上,時隔一個星期,兩人再次穿著威儀的鬆枝綠色的西裝攜手並肩的走在軍區的大道上的時候,比之一個星期之前則更有一種默契的嫌伉儷感覺。
有道是患難見真情,這句話不僅僅是體現在友情方麵,有時候夫妻之情更是如此,他們兩個雖然從認識到現在才四個月。
可,自從蕭墨蘊踏上雲江的這一刻,她和程湛便注定了要攪在一起,而整個雲江也注定了要風雲再起。
以至於,四個月,時間雖然很短,可是他們兩個人在一起的經曆卻很多,每一次生離死別的經曆,都在促進著兩個人感情的更加深厚和濃鬱。甚至於在這一時刻,兩人攜手並肩走在軍區大道上的時候,他們覺得他們很像幾十年的老夫妻。
他很了解她並理解她。
她更了解她並立即他。
他覺得,她是這個世上最好最為堅強最為有善心的女孩。她覺得他是這個世上最好的最為剛毅最不浮誇卻極為有聰明頭腦,能夠點眼就過,卻很善良的男人。
她是他的最愛,他是她的生命。
兩人的步調都是那般的一致,走在雲江軍區的大道上,兩人的身影羨煞了太多的人,更是引起了太多的注目禮。
蕭墨蘊一直都是莞爾淺笑。
而程湛,儼然有著這個軍區內最高長官者該有的威肅和冷冽。
讓人看一眼便望而生敬。
蕭墨蘊去所在的團抱到的同時,程湛在自己的辦公室裏,已經著手手下一個一個的發函告其他軍區的最高長官,以及帝國國君,以及自己軍區大的下屬幹部們。
告知了他們關於蕭遠清近況。
這是個發達的網絡時代,以至於,程湛一上午幾十封電子函件發好之後的沒多久,各大軍區的回函便已經發來。
其中,大都是一致的意見。
隻要蕭老將軍肯回國的話,他們都會給以最為人情的歡迎。
這個上午,帝國國君在得知程湛已經從加國回來的第一時間裏,便親自來到了程湛的辦公室內。
帝國是君主立憲製國家。
國君的地位雖然高於這個國家的一切,但,國君卻不是絕對權利的象征,反而,國君隻是一國之形象罷了。
隻能說,帝國的國君比加國潘塞拉更為有主權,也更為睿智很多罷了。
這不,國君一嗅到程湛發函給了各大軍區,他便立即姿態放的極為端正的親自前來會見程湛,告訴他:“我已經完完全全知道了二十年前我們是冤枉蕭老將軍了,尤其是韓啟山和冷禦軍這兩個人,隻要老將軍還願意回國來發展的話,那麼帝國一定會下令嚴懲韓啟山和冷禦軍。人死了麼?人死了可名譽還在。”
國君的意思顯然再明白不過,那就是,隻要蕭遠清願意回來,韓啟山的處置自然不在話下,而且,就拿冷禦軍來說,雖然冷禦軍已經命喪九泉,可活著的人依然能把他的名聲搞臭。
而且,國君還對程湛說道:“隻要蕭老將軍願意回來,我親自向他道歉。”
雖然是沒有權利的國君。可地位擺在這兒。
這不得不讓程湛動容,他微微頷首:“國君!屬下一定會竭盡全力的勸慰我的嶽父大人回國。”
“多謝了,阿湛。”
“還要謝謝國君您。”程湛如實說道,雖然表麵極為冷靜,但是內心的確想把這個好消息告訴蕭墨蘊。
畢竟蕭遠清不願意回來。
但,如果蕭墨蘊和蕭正宏聯合勸慰蕭遠清呢?更甚至他留在蕭家的那些子女們一同勸他呢?
而另一邊,蕭墨蘊已經從文工團例行報道之後,又回到了劇組裏。
劇組內,昨天剛下飛機的人員已經悉數到場來工作了,這部劇因為她的原因,已經隔三差五的放假了。
要不是冷士奎和餘啟明一直都力挺她,包括現在整個劇組的同事們都對她蕭墨蘊有著極為崇高的敬意,想她蕭墨蘊真的要離開劇組了。
她懷揣著一顆極為歉疚的心來到劇組內,卻看到,劇組一片歡聲笑語。
走進了一看,劇組人員全體圍著柳柳讓柳柳給他們介紹她身邊的美女奶奶呢。
而,美女奶奶就和鬱鴻放坐在一起。
看到這一幕,蕭墨蘊有一種不言而喻的幸福,父親一直以來都想讓小姨嫁給他的部下最為年輕最為有才能的軍官。
可小姨始終都不想嫁。
已是因為要照顧她的原因。可能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小姨從小在帝國在雲江長大,而她此生最親最親的姐姐還在雲江,大概小姨其實心中一直都想回雲江來,而不像待在加國吧,以至於,對自己的婚事一拖再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