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對不起。”蕭墨蘊不好意思的道歉。
突然,她麵上一沉:“老公,一個被你的屬下給抓到了,那他還有沒有躲在暗處的同夥?那些同夥會不會已經跟蹤我們來到這裏了?”
在這一時刻,蕭墨蘊才有了一種危機四伏的感覺。
父親再怎麼追殺她,她都不怕。
她隻想見見父親。
可如果有父親之外其她人還想暗算她,暗算阿湛,這種防不勝防的感覺,的確仍然著惱。
“很有可能。”
卻沒想到,程湛竟然十分淡定的說道。
“什麼!”蕭墨蘊一驚。
“什麼!”鬱鴻放也一驚。
繼而說道:“阿湛,既然你這麼說,那就是十分有可能的,但是阿湛,你和蘊蘊你們來不能這麼短時間內連蕭老將軍的麵兒都沒見著呢就暴露!你們先別處去,先躲一躲,什麼事情需要處理的我來處理。”
鬱鴻放說的斬釘截鐵。
聽的蕭墨蘊極為感動:“鬱上校,真的是連累你了,劇組人員能跟著我來拍戲,我就已經很感激了,怎麼還能再讓您一身犯險呢,不可以!”
卻沒想到,蕭墨蘊的話音未落,程湛卻開口了:“鬱上校,這次真的要麻煩你來冒險引蛇出洞了。”
“阿湛!”蕭墨蘊驚呼。
鬱鴻放卻甘願效勞:“沒問題,阿湛。你告訴我怎麼做,我完全聽從你的安排。”
“謝謝了,鴻放兄。”程湛起身,和鬱鴻放比了比身高,然後將自己剛穿的一身衣服脫了給他,告訴他:“你隻要出去客房,在酒店的大廳裏轉一圈,你就會有所收獲。”
“好!”
“鴻放兄!”蕭墨蘊突然叫住他,然後擔心的看著程湛:“阿湛,這樣有危險嗎?鴻放兄是無辜的,他沒有這個義務為我們犧牲什麼。”
“蘊蘊!”鬱鴻放卻笑了。
“你是不相信我的戰鬥實力?還是不放心你老公阿湛的布防能力?放心吧,一點事都沒有,阿湛留在這裏主要是為了保護你。我出去一點事兒都沒有。”
“你當心,鴻放兄。”蕭墨蘊感謝地語氣說道。
“我出去了。”關了蕭墨蘊客房的門,鬱鴻放穿著程湛的一身衣服向外走去,路過過道有光潔的能照出人影的地方的時候,他不忘了看一眼自己像不像,發覺走路姿勢有些不對,於是乎,鬱鴻放有挺胸挺直脊背,學著程湛的姿勢走下了樓,來到星海國際酒店的位於一樓的大廳內。
大廳的左側是咖啡座,鬱鴻放找了個靠窗部位剛剛坐下,便又服務員上來周到的問:“先生您點點什麼?”
“一壺普洱,加一包茶葉,謝謝。”中年男人,已經不太習慣喝咖啡之類的,所以選擇了紅茶。
普洱端上來的時候,有些燙,他便一邊等在茶涼下來的空檔,不經意間窗外瞥了一眼。
果不出程湛所料,酒店的外麵,真的站了一個鬼鬼祟祟的男人。
鬱鴻放狀若不經意的低頭呷了一口紅茶,低頭間,眼眸的餘光仍然瞥向男人,外麵的男人手裏拿著手機,一本正經的進來了。
“先生您幾位,是要開房還是?”大堂經理上前問道。
“我先等一下我的同伴,他們一會才能過來,我先在咖啡座位上坐一會兒吧。”男人極為自然的回答道。
“好。”大堂經理微笑:“先生您這邊請。”
“不!”男人指了指鬱鴻放旁邊的桌子說道:“我喜歡靠窗的位置,這樣能看到我的同伴到來。”
“沒問題!”大堂經理依然職業性的微笑。
男人順理成章的坐在了鬱鴻放的旁邊,那角度,用手機拍照或者發視頻的話,正正好。服務員咖啡端上來的時候,他正在低頭玩兒手機,壓根也沒看服務員一眼。
其實是沒工夫看,他正在密切的關注著鬱鴻放的動作,正打算編輯內容發出去的時候,突然手機裏沒有了他要監視的人。
人呢?
男人猛然一抬頭。
身邊已經坐了一個男人,正是他手機正在監視的男人。
鬱鴻放朝他挑眉一笑。
十分溫和的說道:“小夥子,你知道你左側硬邦邦的東西是什麼嗎?”
男人驚悚的搖搖頭。
“別說話,別出聲,興許你還能活命,如果你敢叫一聲的話,都說加國星城的治安很好,我倒是很想挑戰一下,你說我是在你右腎上開花呢,還是在你左腎上開花呢?”一個職業演員,無論演繹什麼角色,都相當的逼真。
“別!別!”男人求著鬱鴻放。
“好,跟我走!臉上帶點笑容。”
“嗯。”
就這樣,鬱鴻放用一根專門用來夾住普洱茶茶葉袋子的長筒夾子,充當了某種物件,製服了這位不太專業的跟蹤者。
這一時刻,鬱鴻放絕對篤定,顧馨竹家門外的那位租客以及這位跟蹤者,肯定不是蕭遠清的雇傭兵
他的人沒有這麼笨蛋!
那會是誰?
還有誰在背後盯上了蘊蘊和阿湛?
這一時刻,鬱鴻放的眼眸裏也有一種凜然,無論是誰,既然他來了,他一定要和阿湛聯手把那背後的黑手給揪出來。
將男人帶到程湛和蕭墨蘊的麵前時,鬱鴻放沒來的細問什麼,便轉身就要出去。
“鴻放兄,怎麼?”程湛疑惑的問道。
“阿湛,你負責審問這個男人,我出去再去轉一圈,這個男的一進來就拿著手機,我怕他還有外聯,而我一個人又無法製服多人,所以先帶來一個。”說著,鬱鴻放已經出去了。
他不能在客房逗留太久,如果那個男人真的還有外援的話,他就必須馬上出去。由於走的急急匆匆,當他再一次來到大廳裏的時候,迎麵和一個同樣急匆匆的人相撞了。
“對不起!”鬱鴻放急切的說道。
“對不起!”被撞者也急切的說道,說話者是個女聲。
鬱鴻放定睛一看,是個絕色美女,再仔細看,竟然有些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