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婉姐。”傅遠笑容滿麵的說道。
“你對我還滿尊重的嘛!”冷婉的心中突然生出一種虛榮感來。
“那個,婉姐,你要不要湊我車回去啊?”傅遠沒有回答冷婉的問題,而是轉彎問冷婉道。
“不用了,謝謝你啊傅副官。我有個問題想請教一下碧雲。”說著冷婉將目光轉向傅遠的身後。
廖碧雲早就看出來傅遠是想保護她,心下感激的同時,卻也從傅遠的身後走向前來:“冷婉,你想問我什麼呢?”
冷婉笑笑:“有個事情我就是很奇怪啊,蕭墨蘊看阿湛看的這麼緊,甚至不允許任何女人接近她那個寶貝老公,為什麼你卻可以大模大樣的當著蕭墨蘊的麵兒,擁抱她老公的呢?什麼原因?”
和蕭墨蘊較量了這幾個回合,冷婉儼然發現,她弄不過蕭墨蘊,她更怕程湛說的那番話,但,相比之下,雖然程湛也告訴她碧雲在他心中很重要,可冷婉卻不怕廖碧雲。
而更相反的是,她把對蕭墨蘊的嫉妒都加注在了碧雲的身上。
“冷婉你什麼意思?”廖碧雲問道。
冷婉撫了撫自己的豔紅的手指甲,輕聲慢語的說道:“我在想,難道是你和蕭墨蘊你們兩個人共用阿湛,蕭墨蘊在明,你在暗?你說說你,這麼多年不見,你還是和以前一樣那麼不自愛,那麼賤?聽說你現在還有了男朋友,難道你男朋友不介意你這樣對阿湛親近?還是我這麼多年沒回國了,國內的風氣都變得像你這樣烏煙瘴氣肮髒不堪了,我竟然不知道?”
這番話,說的傅遠想揍人。
說的身旁的冷鋒和華佑婷目瞪口呆。
卻沒想到,廖碧雲很平靜的問道:“問完了?”
“難道你還想告訴我一點別的,更肮髒的?”冷婉笑容豐富的說道。
不過她話音剛落,卻見廖碧雲抬手就狠狠的甩給她一巴掌,帥的冷婉臉上挨巴掌的那一刻,都以為是錯覺。
繼而,腮幫子上蹭蹭的火辣辣的疼,她才明白,她是真的挨巴掌了。
“你!”冷婉剛說了一個你字,隻見廖碧雲又一個上前,猛然掐住了冷婉的脖子,一把把她帶到車旁,狠狠的按在車身上,一字一頓的凶狠的說道:“冷婉!你給我聽好了!自從你回國了你就不停的挑事情!這說明什麼?說明你在國外過得不順利?所以你心裏不平衡?你看到我和阿湛擁抱,你就想我們想的那麼肮髒,又說明什麼?說明這是你曾經的經曆,說明你就是這麼個肮髒的人?要不然你哪來的這麼豐富的想象力呢!”
一番話,加上一頓狠掐。
讓冷婉駭的直吐舌頭,廖碧雲撒開她的時候,她眼眸看向冷鋒,向她的小哥求救,結果冷鋒說了一句:“婉婉,你也老大不小的了,以後出門別惹事,走,回家!”
然後又含笑對碧雲道歉:“碧雲,婉婉她久居國外,對國內的人情世故不太了解了,你和阿湛和蘊蘊關係很好我們都知道,你不要見怪好嗎?”
廖碧雲清淡的對冷鋒說道:“管好你妹妹。”
“好。”冷鋒紳士的回答。
“阿遠,我們走。”廖碧雲又喊傅遠道。
“嗯。”傅遠一個轉身,跟著碧雲去驅車了,兩人兩部車,發動引擎,開車遠去。
餘下冷婉冷鋒和華佑婷矗在冷風中。
華佑婷一臉蜜汁的表情看著冷婉。
等待著冷婉給她一點八卦談資。
心裏激動呢。
很多人都是這樣,總是在維持友誼時候,也希望別人家發生點不好的事情,以供自己閑來沒事看看熱鬧,有話題可談。
那一端傅遠和廖碧雲兩部車一前一後已經駛離,尊從蕭墨蘊的意思,傅遠在第一時間便將廖碧雲的壯舉發短消息告訴了蕭墨蘊:“夫人,碧雲小姐和您長時間在一起簡直太厲害了,竟然徒手一個人把冷婉給教訓了一頓,真帥!”
然後將事情的經過發送給了蕭墨蘊。
那一端,蕭墨蘊和程湛已經登機,正在等待飛機起飛的時候,在關機的那一刻,她看到了傅遠發來的短信。
看完之後,她對程湛說道:“不知道冷婉這幾年在國外是什麼樣一個生活狀態?”
程湛思慮一秒後說道:“派個人去國外查一查。”
“飛機要起飛了,關機吧?”蕭墨蘊說道。
“好。”程湛語畢,兩人雙雙關閉手機。
加國距離帝國並不是太遠,與雲江也是隔海相忘,飛機四個小時便抵達了加國星城國際機場。
加國。
百分之七十五左右都是早在三百年前來自帝國的漁夫移民,以至於整個加國的母語語言都和帝國一樣。
甚至風土人情,也和帝國差過多。
對於帝國來說雖然是個彈丸之地,但,加國的核心城市星城素來有花園中的城市這一說。
而蕭家大堡則坐落在星城西北角的依山傍水之地,環境極為優美,整個大堡外常年都是中兵把守。
旁人想要靠近蕭家大堡是件非常不容易的事情。
下了飛機之後,劇組人員負責安排住宿落腳問題,而蕭墨蘊和程湛則是一分鍾也沒有停留的便去了她和小姨的住處。
加國,對於程湛來說不算是特別陌生,他悄然來過一兩次,但卻絕對算不行熟悉,坐在出租車裏,看著車外的無限的風景,再看看身邊的妻子。
她無暇盡地主之宜,為他詳細介紹她的故鄉。
她隻一雙焦急的美目注視著前方,時不時的還要催促司機一番:“師傅,麻煩您快點。”
半個小時
司機將蕭墨蘊和程湛送到了蕭墨蘊生活了三年的這篇街區。
這裏街道幹淨整潔,每家每戶都是獨門小院,去往顧馨茹的小院的地方有些上坡路,兩人就這樣一路走著,程湛的目光始終都是處於戒備狀態,而蕭墨蘊則不然。
或許這裏是她的故鄉吧,盡管來到這片土地上對她來說殺機四伏,可她絲毫不覺得有危險存在。
更或者說,那個要殺她的人是親生父親而不是仇人,以至於,她感覺不到危險存在?
又或者,是因為身邊又最為強悍的男人保護著?
不知不覺,兩人已經來到了她和小姨居住的獨門小院外,大門上,上著一把超大號的鎖。
看到自己的家,蕭墨蘊潸然落淚。
身後,有個陌生男人再問她:“小姐,您找誰?”
“我找這家人。”蕭墨蘊沒來得及細思量陌生人是誰,便隨口說道。
“她搬走了。”男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