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蕭墨蘊的心中好過了很多。
“當然!”顧馨茹撫摸著蕭墨蘊的麵頰:“這個世上最可憐的男人,其實是你爸爸,你蕭遠清爸爸,整個帝國欠他一個道歉,冷禦軍更是欠他一個道歉,當然了罪魁禍首是韓啟山,韓啟山對於你爸爸來說不是道歉的問題,而是,必須死!所以孩子,先把韓啟山的事情處理完畢,然後給你爸爸打個電話。你有多久沒聯係你的爸爸了?”
“給爸爸打電話?”這是蕭墨蘊一直在想,卻從來也敢做的事情。
不知道現在爸爸還有沒有派人追殺她?
想到父親,她想哭。
卻笑著對母親說:“媽媽,您照顧好自己,我空了來陪您,您說的對,我現在要去審問韓啟山。”
“嗯,去吧。”顧馨茹希望自己的孩子能早點解脫出來,恢複到正常的生活之中:“媽媽一定沒事的,媽媽才和我的團團相認,今後還有大把的好日子要過呢,媽媽一定會加強恢複自己身體。”
“媽媽,以後您就跟我一起生活了。”蕭墨蘊笑了,心中繪製著媽媽和自己在一起的藍圖而卻軍區內提審韓啟山了。
這是自上次提審韓啟山之後半個月的事情了。
半個月裏,韓啟山一直在冥思苦想,為什麼對他的審理突然中斷?
這一日,關押他的小門突然被打開。
蕭墨蘊站在了門口,跟在她身後的是程輔庭和程湛父子。
韓啟山看到蕭墨蘊的時候,發覺她又瘦了,臉上呈現著再一次脫胎換骨般的堅毅和於她年齡不相符合的成熟和穩沉。
一定發生了什麼事情。
韓啟山笑的很得意:“讓我猜,是不是你在加國的父親蕭遠清死了?要不然,你不會半個月都不來提審我呢?”
“你以為呢?”蕭墨蘊笑問韓啟山。
“你還能笑得出來?”韓啟山大為震動。
“當然!因為我父親的仇人冷禦軍死了。”蕭墨蘊笑容篤定的看著韓啟山,一字一頓的說道:“想不想知道,他在臨死之前都交代了什麼?”
“交代了什麼?”韓啟山順著蕭墨蘊的話,問道。
“他說……”蕭墨蘊的眼眸瞥了一下門外。
門外,韓啟山看不見的地方,站著冷家幾兄妹。
“冷禦軍說,是你,害死了昱淑琴,害死了冷夫人,害死了程浩!”
韓啟山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眼睛瞪的都凸出來了:“他,全都招了?他是怎麼知道這些全都是我做的?”
“哈哈!”蕭墨蘊淒然一笑。
看了看外麵,又看向韓啟山:“冷禦軍隻是個將軍,不是神,你秘密做下殺人越貨的事情,他沒去仔細徹查,而是將歪心思用在我父親身上對付我父親呢,當然不知道他的原配夫人,以及昱淑琴,程浩,都是你殺的!”
“你!你詐我?”韓啟山問道。
“我不僅僅是詐你,我有一百種方法讓你出獄。”蕭墨蘊笑的越來越淡然了。
“什麼意思?”韓啟山倒是聽不懂了。這麼多的罪名,蕭墨蘊竟然放他出獄?
開什麼玩笑?
“你葫蘆裏賣的什麼藥?”韓啟山才不信,蕭墨蘊有這麼好心:“又是說的反話吧?想要處死我就幹脆點,既然我的這些罪證都被你套出來了,老子也就什麼都不說了。”
“不怕死?”蕭墨蘊問道。
“當然!自老子密謀竊國的那一天,就沒想到過生死的問題!”
“很好!我就喜歡不怕死的人。所以,我想辦法把你保外就醫。”
“你說什麼?你這麼好心?”韓啟山可真真兒是弄不懂蕭墨蘊的意思了。
“你沒聽錯。”蕭墨蘊閑話家常的語氣向韓啟山透露著一則消息:“順便告訴你一下,冷家的子女就在門外,他們都聽到了你剛才說的什麼,他們在對待自己的殺母讓父親身敗名裂的仇人的時候……”
“不!”韓啟山哀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