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你,爸爸。”蕭墨蘊愁笑了一聲。
“對不起,老將軍。”與此同時,赫連慶豐也來到了程輔庭的麵前,他的表情已經不能用歉疚來形容,渾濁的眼睛看著程輔庭的時候,雙膝已經跪在了地上。
“對不起我是其次,你更對不起蘊蘊。”程輔庭看葉不看赫連慶豐一眼。
“蕭小姐,對不起。我對不起你爸爸,是我,害你爸爸,將你爸爸從雲江趕出境我從中起到了很大的作用,我……”赫連慶豐燉了一下,眼光冒火的看著韓啟山:“都是這個喪盡天良的禽獸!”
“韓啟山,你放心吧,雖然前幾天我還和韓雪晴打了一架,可是現在我非常讚成韓雪晴的做法,並且我也會加入一起的,你放心吧,在你宣判死刑之前,我一定會一口一口的吃下你身上的肉。”
“老雜毛!”身後赫連藍汐也瘋魔的叫道:“我雖然沒有牙齒了,可我媽媽咬你一口,我就在咬你的那個位置上,用指甲刮。一定很好玩哦。”
說道最後,赫連藍汐的語氣裏都有一種極為邪惡的味道。
韓啟山聽了眼珠子瞪圓了。
渾身打著冷顫。
“不可能!”頓了頓,他才鎮定的說道:“這裏是軍事法庭,審問完畢我就會被關入大牢,繼而等待宣判,你們以為我是被下大的嗎?”
“哈哈!”這個時候,程輔庭笑了。
“韓啟山啊韓啟山,你讓我怎麼說呢,我剛進來的時候跟你說什麼來著?我說我有獨立處決你的權利。”
“什……什麼意思?”韓啟山這下害怕了。
到了到這個時候,他不怕死,他的惡毒想法就是臨死之前也要將雲江的水攪混了再死,也不能讓程輔庭和冷禦軍脫了幹係。
他卻沒想到,程輔庭不僅僅不想著怎麼逃脫幹係,反而是上趕著前來對質了。
既然程輔庭親自出馬,那麼他的確有獨自處決他的權利。
獨自處決他。
意味著,他可以用很多種方法,可以選擇在那一天處死他。
“什麼意思,韓雪晴和赫連慶豐以及容婉芝,還有你的寶貝女兒赫連藍汐沒告訴你嗎?”程輔庭冷笑著問道。
他是帝國的軍人,上將軍銜。
他本不應該做這樣不符合軍人做法的事情,可他也知道,不同的事情不同的對待方式。
對付韓啟山這樣十惡不赦的人,程輔庭不想用軍紀軍法來約束自己。
看著韓啟山一陣白一陣青的臉色,程輔庭的心情好了許多,有時候讓一個人死,遠遠沒有讓他內心恐懼來的更是一種折磨和懲罰。
“怎麼樣?”程輔庭問道:“你是在這個審訊室招認呢,還是帶領你閑逛一周,然後你在招認?”
“我……”韓啟山像癟了氣的氣球一般:“我要是招認了,可不可以讓我少點痛苦?”
“先招了再說!”程輔庭一聲令下。然後對著一旁一直都沒說話的蕭墨蘊說道:“蘊蘊,開始吧。”
“爸,謝謝您。”
“事情的起因最初源於四十多年前我的父輩。”韓啟山說起往事的開頭,卻令蕭墨蘊和程輔庭為之一振。
蕭墨蘊是從賀碧兒的經紀人季乘浪哪裏知道的三十多年前的事情,程輔庭知道應該更晚一些。
而韓啟山要說的,卻是四十年多年前的事情。
那說明什麼?
說明韓家早在父親蕭遠清還是毛頭小夥子的時候,就開始算計上了?
“那時候我爸才二十來歲,在軍中的地位還沒有鞏固,就得罪你了?”蕭墨蘊不置可否的問韓啟山。
“他沒得罪我!”韓啟山憶起往事:“蕭遠清在二十幾歲初入軍營的時候,就顯示出了飛一般人的軍事才能,那時候我的父親還是個不算太大的商人,而我也跟著我的父親做生意,但是我和父親的心裏都有一個雄偉的宏圖。”
“侵吞帝國?”程輔庭冷笑問道。
“有什麼不可以嗎?”韓啟山說的極為大言不慚:“劉備在沒有起兵之前就是織席販履之輩!”
“你想做君王嗎?”蕭墨蘊不置可否的問道。
“當然!”韓啟山回答的很快。
“……”蕭墨蘊。
“隻要我做了君王,至少有一點,我韓啟山也能像你父親那般左擁右抱,身邊妻妾成群!我要是做了君王,我的後宮絕對比你父親充實一百倍!”
“原來你嫉妒我父親左擁右抱?”蕭墨蘊終於明白韓啟山一開始為什麼恨父親入骨了,嫉妒父親左擁右抱應該是原因之一吧。
“憑什麼他能左擁右抱,我就不能?隻要我做了君王,我就能!”此時泄氣了的韓啟山依然在做著他的君王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