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臉突然脹紅。
四下張望,看看有沒有被傭人們看到。
真真兒跟做賊似的呢。
小腳一跺:“大白天的,你也太……”
轉身跑了。
“哈哈哈!”男人在身後笑的狂肆。
憋悶了這些日子裏,可不得讓他撒歡一回。
蕭墨蘊一路跑回玄關處。
換了鞋,也聽到客廳裏一片歡笑。
說實話,程宅若是沒有程昱一家的胡攪蠻纏,絕對是溫馨又和諧的。
進了玄關,即看到,廖秋語挨著顧馨茹坐,程洢又挨著廖秋語坐,程洢的另一邊是老爺子程輔庭,他們的斜對麵是一臉閑適笑容的赫連捷和廖碧雲。
程洢和程輔庭的對麵,坐著著正搓手撓耳朵的溫一斐以及更為閑適的程沛。
蕭墨蘊算是看出來了,一家人,這是審女婿呢?
她一路經過立在一幫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的程皓珊旁邊,來都母親的旁邊坐在沙發幫上,看著溫一斐:“溫小子,來到程家就別拘束,這裏我說了算。”
“蘊蘊……”溫一斐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瞧瞧你!你緊張什麼呢?我們家人又不會吃了你。你要再這樣吞吞吐吐的,我刮你鼻子你信不信!”程洢嬉皮笑臉的搶白溫一斐。
“小洢!”廖秋語嗔著自家女兒一句。
她慈眉善目的看著對麵的男孩兒,越看越歡喜。
聽小洢說小夥子在蘊蘊的劇組上做場記,兢兢業業的工作,從不遲到不早退,對工作負責認真。
而且
劇組大部分人員都針對蕭墨蘊的時候,他都能挺身而出維護蘊蘊,說明小夥子是個極富有正義感而且是非分明有擔當的男孩。
如此品性好的男孩兒,現在的年月實在是不好找,即便是是生在普通家庭又如何?
小洢倒是生長在這樣大富大貴之家了,可孩子長到十九歲,都無法名正言順的叫自己親生父親,都無法名正言順的生活在程家,都無法在人前抬起頭來。
廖秋語想明白了。
隻要是孩子喜歡的,隻要男孩兒人品端正她就讚成,哪怕以後兩個人吃糠咽菜,隻要兩個人恩恩愛愛的,那就是勝過這豪門裏千百倍。
“你說你這孩子,刮人鼻子這樣的話你也說得出,你什麼時候變的這麼沒大沒小,這麼調皮了!以前多好,溫溫婉婉的。不許你欺負溫小……小溫。”廖秋語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歡喜。
她甚至也學著程洢蘊蘊碧雲的語氣,差點溫小子叫出口。
“媽,這我可要為小洢打抱不平了,小洢本應該快快樂樂調皮一點的活潑一點的,女孩子這樣子也很有活力啊,像我嫂子那樣,多好,可你這個當媽的,從小到大,就知道苛待我們兄妹倆,生怕我們欺負了別人似的,其不知,從小到大,我和妹妹受了多少不公平的窩囊氣!”程沛是真心替妹妹難過。
語畢,他憤憤又嫌棄的看著站在一旁,恬不知恥,極為尷尬的程皓珊。
“可,那也不能欺負溫小子!溫小子多溫厚。”廖秋語一向對自己的兒女嚴厲。
“不不不,阿姨,我喜歡被小洢欺負,我初次見到小洢的時候,她做什麼都小心翼翼的,我看了都心疼,現在好了,現在正常了,很可愛,很活潑,我就喜歡她欺負我。刮我鼻子,彈我頭皮,嗯,我都喜歡。”溫一斐立即表態道。
“這孩子,受虐狂不是?”廖秋語簡直了。
“哈哈哈哈!”
“噗……”
“我,我是有點受虐狂,不過隻限小洢一個人。”溫一斐溫晴的看著程洢。
程洢就坐在爸爸媽媽的中間,高興的跟什麼似的,也忘記了害羞,隻笑嘻嘻的問爸爸媽媽:“爸媽,你們對溫小子滿意不滿意啊?”
“我看行,這小夥子雖然是一個普通的場記,可來到咱們家卻一點都不怯場。很好,我喜歡。”程輔庭已經從最初的家庭風波裏緩了過來。
到底是老了,操不了太過繁重的心了,很多事情,自然是喜歡化繁為簡,隻願意守著自己一雙小兒女享受一番天倫之樂。
至於其他。
程輔庭瞄了一眼程皓珊。
不想也罷!
老爺子雖然每看這個沒有血緣關係的孫女一眼就惡心一眼,可也是心知肚明嘴上不說什麼,再說了,他相信自己的湛兒和蘊蘊能處理好家世。
他落得清靜。
“聖誕節和平安夜,準備怎麼過啊?”冷不丁的,蕭墨蘊插了一句問道。
“嗯,我想在我哥的棲廬公館開派對。”
“我想吃茹姨做的飯!”
顧馨茹笑。
“我想讓我姐帶我去逛商場買衣服,我姐衣品好。”說的是廖碧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