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豐,事到如今說什麼都晚了,你就把赫連捷推出去交給韓啟山,讓他去處置,隨他怎麼利用赫連捷,隻要能保住我們整個赫連家,不行嗎?”
“我打死你個婊子!婊子!婊子!”赫連慶豐恨的自己牙齒都咬出血來了:“你把最愛的我的妻子給擠掉,你虐待我的孩兒一生,你現在又想拿我的孩兒來換回你的安穩!我今天要不弄死你,我不姓赫連!”
一頓毒打,直把個容婉芝給打的口吐白沫。
眼看著別在真的把容婉芝打死,赫連慶豐這才助手,容婉芝也真是賤,被打成這樣,她依然趴著來到赫連慶豐的麵前,摸著他的腳獻計獻策:“慶豐,你打我出出氣我不怪你,可是你現在必須得認清這個情況,就算你不把阿捷推給韓啟山,你覺得一旦你掩藏你前妻的事情敗露,是韓啟山能放過我們,還是程家赫和冷家能放過我們?到時候不僅阿捷死,我們整個赫連家怕是都要片葉不存了吧?”
這是說中了赫連慶豐的軟肋要害之處。
因為這句話,赫連慶豐獨自在書房裏考慮兩天。
沒見任何人。
頭發都被熬白了幾縷。
就在這掙紮的最為焦慮的關頭,已經三天沒和家裏聯係的赫連捷竟然主動打來了電話。
一出口便說找到了自己的母親。
聽到這話,赫連慶豐簡直五雷轟頂。
“是的,爸,我已經把我母親接到雲江來了。”赫連捷接下來說的話,更是讓赫連慶豐風驚出了一腦門的大汗珠子。
“阿捷!”赫連慶豐嗓音帶著一種嘶啞的絕望:“你……你太任性了阿捷,你以為爸爸把你媽媽送到那麼遠的山溝裏是害了她?你以為爸爸是那麼無情?阿捷,你還太年輕,你太衝動了,你不該把你母親接到雲江來,你這是要她的命!”
“爸!現在說什麼都晚了。”赫連捷冷笑。
“晚了……也完了!”赫連慶豐雙腿都虛軟的站不住了,需要扶著桌子。
“阿捷,聽爸的話,帶著你母親逃吧,像當年的蕭遠清一樣,逃到國外去,永遠不要再回來!”赫連慶豐當機立斷道。
“蕭遠清?爸爸,你都知道蕭遠清什麼事情?”赫連捷問道。
“你媽媽都跟你說了?”
“哼!”赫連捷一聲冷笑:“爸,如果你內心深處還有一點良心和正義的話,你就打電話告訴韓啟山。”
“告訴他什麼?”赫連慶豐不解的問道。
“告訴他,我媽還活著,而且我已經找到我媽,並且把她接到雲江來了。”
“什麼?阿捷你瘋了!不可以!那樣會害死你媽,連你也沒命!”赫連慶豐怒吼著阻止赫連捷。
隔著電話,蕭墨蘊在這一端都能聽到赫連慶豐的怒吼。
蕭墨蘊喟歎冷笑。
還真是沒有良心完全泯滅,還知道護一護自己的前妻和兒子。
“爸!韓啟山他是一個帝國的人渣,走私犯!你竟然怕他怕成這樣?你是低估了阿湛的能力,低估帝國的軍事能力,還是你太高估了那個走私犯?”
“你說什麼?”赫連慶豐沒有聽懂兒子說的什麼意思。
“照我說的去做,就告訴韓啟山我媽還活著,而且已經回到了雲江,當然了,那樣的話韓啟山肯定會對你一番怒吼,這個,你自作自受。”赫連捷語畢,並不掛電話,他在等著父親的回答。
沒有聽到父親的回音,赫連捷又重複一遍:“爸,快點回答我!”
“兒子,你確定這樣能保住你和你媽的性命?”
“性命有無,誰都無法保證,但我不懼他!堂堂帝國,朗朗乾坤!豈能容的這樣一個豺狼當道!”
“好!兒子,爸爸聽你的,立即打電話告韓啟山。”在這一刻,赫連慶豐突然很佩服自己兒子。
並發自內心的為他驕傲。
收了赫連捷電話,赫連捷便讓自己稍微平靜一番,然後從書房走出來,坐在客廳的沙發上。
容婉芝看到關在書房已經兩天的丈夫終於出來了,也顧不得自己被丈夫打的渾身酸痛,而是殷勤的為他端茶倒水。
看著赫連慶豐坐在沙發上相似在鼓足勇氣下定決心一般。
容婉芝眼珠子巴巴兒看著丈夫,以為他是聽從了自己的意見,準備把親生兒子阿捷給供出去當擋箭牌呢。
果不其然
赫連慶豐拿起手機撥通了一組號碼。
容婉芝高興的一臉笑容。
把赫連捷供出去,既能保住赫連家的家產,而自己女兒赫連藍汐出獄以後,也少了一個家產爭奪人。
一舉多得,一石好幾鳥。
嗚呼呼!
一笑,高興的眼屎都流出來了。
“喂,韓啟山嗎!我是赫連慶豐,告訴你個消息,我前妻沒死,而且我兒子已經把我前妻帶到雲江來了。”赫連慶豐前所未有的硬邦邦的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