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韓啟山給赫連慶豐下的威脅命令更令沈素蘭絕望。
“我給你藥立即弄死她,對外就說她突發心髒病而死,半年後,你把婉芝娶回家。如果你不照做,赫連慶豐,別說你和你兒子,就算你們真個赫連家我都有辦法把你們擊垮,以為我沒這個能力嗎?那,光腳不怕穿鞋的你有聽到過嗎?我韓啟山天生就是亡命之徒,我比蕭遠清更梟霸,你要不要試一試呢?”
赫連慶豐妥協了。
按照韓啟山的威嚇,將沈素蘭毒死,然後對外界宣稱心髒病突發而亡。
如此以來,一步步的,赫連慶豐無形之中就被韓啟山牽著鼻子走,離間著蕭遠清和帝國,和雲江另外兩大家族之間的關係。
也最終,赫連慶豐真的如同韓啟山說的那般,打敗了蕭遠清,他上位成為副將。
但
唯獨兩件事令韓啟山沒想到。
一,蕭遠清沒死,他有著超常絕地反撲的能力,攜帶自己的私兵遠逃加國。
二,沈素蘭被赫連慶豐偷偷掉了包,趁著一個月黑風高之夜,將她秘密的送到著深山老林裏,對她說道:“從此之後,我們緣分盡了,你好好的在這大山裏生活,也算我欠你的對你一份彌補,為了你的兒子能夠健康成長到大,以後你就再也不要見兒子了。”
沈素蘭縱是心中再恨,也無法和赫連慶豐抵抗,就算再不願意接受這個現實,可她也無能為力,從一開始的喊天怨地,到喉嚨都嘶啞了一兩年。
再後來的慢慢接受,一直到後來的結婚生子,有了自己的孩子。
沈素蘭才真正的接受了這裏的生活。
“我覺得現在也很好,與世無爭,丈夫也很疼愛我,女兒乖巧,唯一令我牽掛的是,我的孩子還在雲江,可我又不敢去看你,阿捷。你原諒媽媽好嗎?”沈素蘭敘述完畢,也已經是泣不成聲。
“媽媽,這不關你的事情,是父親,貪圖美色,是父親違背了軍紀。”此時此刻,赫連捷對他那個親生父親,已經沒有了任何一點情感。
有的隻是恨!
切齒咬牙的恨!
還有那個韓啟山!
“韓啟山是誰?媽,你告訴我!”
“程皓珊的外公,我大嫂的娘家爹!”蕭墨蘊目光深遠的看著室外漆黑的夜,然後冷笑道。
幾乎沒做停留,蕭墨蘊便致電程湛:“阿湛,秘密派人過來保護沈素蘭阿姨以及她的丈夫和孩子。”
電話那一端,程湛幾乎沒有考慮便答應了。
悄無聲息間。
次日一早,這座山坳裏邊埋伏了十名高手。
從深山坳裏返回之前,赫連捷依依不舍的對母親和二爸說道:“媽,二爸,這次我們來的匆忙,雲江那邊也是比較危險,所以暫時就不接你們和妹妹回雲江了,等到雲江那邊我們把那條狡猾的老狐狸給抓住,再接你們三個回雲江也不遲的。這裏您放心,蘊蘊已經調來保鏢在暗處保護你們了。”
“阿捷你放心,二爸也不是那麼好欺負的軟蛋,想要在這深山老林裏讓我和你媽媽束手就擒,那也不是很容易的事兒,你盡管回去,等你事情辦完,來二爸這裏,二爸把你當親生的看。”沈素蘭的下人老公何敬民拍著胸脯說道。
很顯然,他是個十分有擔當的山裏漢子。
這讓赫連捷極為放心。
四人悄然再回雲江的時候,沒有任何人知道,他三人這一天多幹啥去了,赫連捷也沒對任何人聲張。
廖碧雲該去上班還是去上班。
而蕭墨蘊,在家裏休息一下午之後,與次日一早,四點半準時起床,一如既往的跑步去了軍區,她沒有去例行公事的進行跑步熱身,更沒有直接朝軍區的後山靶場上進行各種體能訓練。
而是,直奔軍區辦公大樓而去。
再見到程湛她有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猛然一下子撲到程湛的懷中,喃喃的說道:“阿湛,無論接下來我們遇到多大的困難,我們都不要分開,死也要死在一起,好嗎?”
“好端端的,怎麼提死幹嘛?”男人柔聲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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