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墨蘊無所謂的笑了:“嗯,我也覺得你三叔好像不是來找我的哈。”
一句話把程皓珊給噎的差點捯過氣去。
“三嬸,聽你這話的意思,你現在就是指著我茹奶奶,你的親生母親給你撐腰了?是吧?”
“你說呢?”蕭墨蘊算是承認了。
笑著問程皓珊:“你想要一個這樣如此堅盾的娘家人給你做後盾你有嗎?呃,對了,你有三叔四叔小姑姑。不過你一向不待見你四叔和你小姑姑的哈,至於你三叔,好像你三叔雖然不理我,他也沒理你哈。”
“你……”程皓珊的臉都氣成了豬肝色。
她其實從來都沒有注意過這樣一個定律。
無論蕭墨蘊處在多麼難走的逆境之中,她想要羞辱蕭墨蘊,卻從來都是自取其辱。
因為蕭墨蘊不吃她一套。
蕭墨蘊天不怕地不怕。
由於氣著,程皓珊的一張臉便是冷笑著看著程湛和赫連捷說話。
“少將我已經知道您為什麼找我了?”赫連捷看到程少將,立即說道:“您放心,我那個後母,從小到大都不待見我,我跟她沒話說,她既然能這麼公然的得罪蘊蘊,您愛怎麼處置她您就怎麼處置她,不必考慮我的感受。”
說白了,赫連捷巴不得容婉芝現在就跟她那個女兒一樣,進了軍教所得了。
“阿捷。”一向話少的程湛,難得的語重心長:“容婉芝雖然是你後母,可她是你父親的妻子,她在你父親心裏的位置舉足輕重,要不然,你父親也不會深更半夜了,還主動打電話給我,目的就是先讓我做個中間人去跟冷夫人求個情。”
“……”赫連捷。
真心對容婉芝無語。
早知道要把父親的老臉都豁出去求和,為什麼要在軍區內如此囂張呢?
試想一下,秋姨和茹姨,她們兩人的丈夫都比父親的軍銜更高,可茹姨和秋姨從不在軍營內耍威風。
“少將,您秉公處置吧!我爸那邊,我去說他!”赫連捷都不打算饒了容婉芝。
“不!”程湛喟歎:“我把這個人情交個你,你,你回去好好說說容婉芝,壓她一頭,以後碧雲嫁進你們家,至少容婉芝不敢輕易欺負碧雲。”
“我懂了,少將。”赫連捷看看蕭墨蘊,然後又看看程湛:“少將,您屈尊親自來劇組一趟,就為了跟我說我的事兒?”
赫連捷不信,打死都不信。
“不然,你以為呢?”赫連捷看都不看蕭墨蘊一眼。
其實,眼尾的餘光早已將小妮子掃了一遍。
並且,他知道蕭墨蘊現在正在抬著高傲的下巴噘著嘴:“哼!”呢。
赫連捷在極度的受寵若驚中,眼睜睜看著程湛一句話沒有跟蕭墨蘊說,便走了。
他內疚的來到蕭墨蘊麵前:“蘊蘊啊,我真不知道,少將竟然是專門來找我的?”
“赫連上校,要沒事,我拍戲了!”蕭墨蘊的下巴依然高傲的抬著,不理赫連捷。
赫連捷笑著離開了。
“三嬸,赫連捷上校好像很稀罕你誒,他總是主動搭訕你嘛。”
“什麼意思呢?”蕭墨蘊等著程皓珊的下文。
“肯定是你被他嚐過了你身上的甜頭,所以他聞著腥味兒,老是糾纏著你不舍得離開唄。”
“哈!”蕭墨蘊瀟灑一笑,繼而玩味的看著程皓珊:“你肯定?”
“絕對肯定!”
“那你一定以身試過,要不然也不會這麼斬釘截鐵的又是肯定又是咬定的。”蕭墨蘊笑嘻嘻的上下打量著程皓珊,一種極為同情的語氣說道:“我說皓珊,你這應該是試過不少次,很多次,無數次了,都把你身上的腥味試成了腥臭味了吧?以至於,你如此肯定,而赫連捷都不肯沾你的邊兒了卻來找我?”
“你血口噴人!”
“我可沒主動找你和你探討你身上的腥味兒是臭的還是腥臭的。”蕭墨蘊笑著走開了。
程皓珊在身後氣的咬牙跺腳。
卻也無能為力。
這一天,注定是程皓珊要被虐成了一頭豬。
這是一場特種兵部隊內必不可少的各種體能集訓的戲份。
作為教官的鬱鴻放驟然變身為閻王爺一般,對她們這些二十郎當的女孩們高聲嗬斥著。
碾壓著。
那些前來臨時前來參演的女兵們本以為蕭墨蘊會受不了這樣泥水裏撲倒,站起來,站起來撲倒,以及鑽火圈,趴在泥水地裏臥鋼絲這樣的複雜又艱苦的拍攝。
卻沒沒想到蕭墨蘊竟然如此能吃苦,竟然有這麼驚人的毅力。
女兵們再一次對蕭墨蘊刮目相看。
唯有程皓珊知道原因,她之所以在拍攝這些場景鏡頭時候,跟真的一樣在泥水裏爬,跟真的一樣這麼能吃苦,是因為三叔程湛在這一兩個月裏,已經每天都在給她進行這種體能訓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