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以來,兩人的姿勢都極為的勾火。
彼此也都有了一種有別於以往的情動。
在這空曠的大地上,兩人相互掣肘著,一個勒住對方的頸子,一個抄住對方的腿間。
真真兒是相愛相殺個你死我活。
她手上力道狠了。
他手上的力道也狠了。
而她卻受不住了,空曠的大地上,她抑製著的低吼更加的別有一種味道。
猛然,她在他毫無預知的情況下將他放開了。
如此以來,他手上重力加重。
待他完全沒有反應過來時,她的上身便一個反轉,與他麵對麵了,為了讓她保持重心穩定,他拖住她的手掌也不得不翻轉過來一下。
隻這一反轉,她便順勢一隻腳勾住了他的精裝的窄腰。
不老實的蹭著。
終於,換他受不住了。
“別鬧!”他沙啞的開口了。
“就鬧!”她沒好氣的嬌嬌的嗔他:“是誰要給我這樣別具一格的刺激感覺,把我勾引上鉤了,現在又讓我不鬧!平心而論,你受得住嗎?真壞!”
“受不住我也不能在這裏要了你!這空曠山野中要了你,對你多不尊重!萬一要有個人來了,我倒沒所謂,你可怎麼辦?”
“哼!”
她的反駁更為及時了:“別說這坐山頭了,就是這整個軍區,你要是下個命令,不準許靠近我們百步以內,誰還敢再來圍觀我和你的激戰?不對,是程氏功守搏擊術?”
“噗……”男人被小妮子的語氣給逗樂了。
他笑著。
她廝磨他。
將他的衣服撕扯的都跟被人蹂躪了似的。
臨了,他還是說了一句:“不行。”
“你……”真是氣死她了!
不行你跟這兒勾引我幹嘛!
“我跟你說,這可是柳柳給我下的死任務!死任務你知道嗎?如果這個任務我完不成,回家我就得被柳柳懲罰!你說說,咱們那個家,嗯,你當家還是我當家?”
“的確是柳柳當家。可咱們練不練習程氏自由搏擊術再怎麼著也跟柳柳扯不上關係吧?”男人好氣又好笑。
“怎麼就沒關係!柳柳還一門心思在家等著給我給她生弟弟妹妹呢,我都答應她了,我要給她生一個幼兒園的弟弟妹妹,你看我,我都不在意我是個母豬了,你還矯情上了。”小女子說的大義淩然極了。
“……”男人。
生一個幼兒園的弟弟妹妹。
他和她的愛情結晶。
光是這樣想一想,他都是一種陶醉,幻想著他和她坐在午後的陽光下,看著一群孩子們打打鬧鬧,著實是一種無上的歡樂。
可
他輕輕的摟著她,擁吻她的發絲,語氣裏帶了太多的不舍:“乖,聽話,老公比柳柳,比任何人都希望你給老公生一個連隊的小程湛,小蘊蘊。不過現在不行。”
“為什麼?”躲在他的懷中,她不解的問道。
“以你老公的這體格,讓你中標還不是分分鍾的事情,可是你要現在中標了,你拍的戲怎麼辦?既然這部戲你接下了,你就得對它負責吧?”
“嗯……”說的還蠻有道理。
她無法反駁。
“還有,你忘記了我們現在在做什麼?你難道不希望你的爸爸,在他的老年之際,有個好的歸巢?”
“嗯,當然!”蕭墨蘊摟住自己的老公:“那,照你這麼說,我們這一段時間,你都有偷偷避孕?”
“當然!要不然你還不早就中標了!”
“可,你一個男人怎麼做到的?”她都好奇了。
“很難!比你們女人更難,可讓我指望你這個小女人,我舍不得,所以隻要老公自己來克製了。”男人苦笑道。
她哪裏知道,每每她是到達了歡愉之巔,而他卻都要繼續隱忍著,不能一吐為快。
個磨人的小妮子。
每每還都是一副興師問罪的樣子。
“對不起哦,老公。”她開始心疼起他來。
“所以,現在乖乖的回家,去幫老公照顧柳柳,照顧咱們的棲廬公館。”男人輕哄著她。
“嗯!”從他懷裏出來,她整理了自己衣襟:“老公,拜拜。”
“再見。”目送她消失在夜霧中。
男人掏出手機給冷鋒打了個電話:“冷鋒,你現在在哪裏了?”
“阿湛,我已經在出發的路上了,程皓珊跟我約好的在奇美私房菜館。”電話那一端,冷鋒回答道:“阿湛,你要不要布置一下?”
“我會派人過去,不過先不要打草驚蛇,今天主要是聽聽她說什麼。”
“阿湛你放心,為了蘊蘊,我勢必會多套出一點她的話來。就是到時候會說一些對你和蘊蘊不敬的話語。”
“客氣呢你!”程湛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