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令他擔心的便是,蕭墨蘊身上的那些緋聞,以及她跟程湛的關係到底怎樣了?
冷士奎問餘啟明。
餘啟明直搖頭,表示,他隻願意拍戲,就算是退一半步,整個雲江都敵對蕭墨蘊,他就把蕭墨蘊領回家當閨女養著。
他和老伴都說好了的。
冷士奎無言以對,隻能把這種擔心放在心裏。
就在他擔心蕭墨蘊和程湛關係的這天早上,也就是劇組在部隊上開工的第一天,蕭墨蘊在沒有程湛督促的情況下,四點半起床。
然後整齊的疊被子,刷牙,洗臉。
一切整裝完畢,她便迎著黑漆生冷的夜色,跑步去了軍區辦公大樓。
整個大樓都尚在靜息中,寂靜悄悄,驟然蕭墨蘊放慢放緩腳步,可空寂的辦公大樓內,依然傳來踏踏踏聲。
睡在自己辦公室裏單人折疊行軍床上的男人猛然一個挺立彈跳,一下子便從床上跳下來,然後來到辦公室的門邊。
避在門後麵,一動不動。
踏踏聲越來越近,然後來到程湛的門邊,不動了,繼而,是鑰匙插入鎖孔的聲音。
男人冷笑:個刁鑽的小妮子!還真的是配了我的鑰匙!就是不明白,外麵誰敢給你配一把軍用鑰匙?其實也不難想,一定又是傅遠那個吃裏扒外的東西!
門開!
小妮子躡手躡腳的走進來,正想抹黑開燈,程湛已經一個俯衝又一個勾拉,小妮子細柔不盈一握的小腰兒已經被他掐在手中。
“啊……”僅僅被她卡在喉嚨裏尚未叫出來,程湛另一隻手已經堵住了她的唇。
她尚未適應室內的漆黑。
而他,卻極為訓練有素的在漆黑的夜裏也能看到一切。
如此以來,擺弄她更加得心應手了。
為了方便弄她,他掐著她的腰肢兒猛然一個一百八十度彎,她便硬生生的被貼到了牆壁上。
手臂捂住她嘴的同時,他手肘也按在了她的背上,如此以來,掐住她腰肢兒的那隻手臂便可以騰出來了。
他沒閑著。
而是伸手一個抄底,大掌完美覆蓋住她之後又一個反托,她整個人的重心心便在他的一直手掌心內了。
他的手很寬廣,很粗糲,很有勁兒。
她的心髒像被一條壞壞的貓兒用它的貓爪子揪了,扯了,提了,擰了似的。
還不用盡全力,還擰一半兒留一半。
這讓她想哭。
可他大手掌在堵著她的嘴。
她拚命的掙紮,可她沒有了力氣。
這個時候,他在她的耳邊開了口:“我放開你,但你不能叫,你要一叫,這個早晨你可就連骨頭渣都吃不到了!”
“……”蕭墨蘊乖乖的點點頭。
接下來,整個過程,他技術翻飛。
而她,隻能將一次次的快樂咽在喉嚨裏。
那是一種煎熬。
她恨死男人了。
可她,愛死男人了。
時間很短。
因為他不能戀戰,再過一會軍人們就該出操了。
緩緩將她扶正,抱好,又為她整理一番之後,他才問她:“飽了麼?”
“沒有……”她嬌羞,卻嘟嘴抗議。
“早晨你隻能七分飽,因為接下來要跑步,要訓練,各種強度,聽話。”他哄著她。
“嗯。”她乖乖的答著。
靜靜的等著他快速的將兩個人都整理好後,她便跟著她迎著夜霧出發去了後山靶場。
沒有人知道,他教她的都是一些多麼高強度的訓練,自由搏擊,短打,散打,設計,體能,以及各種。
兩個多小時候之後。
早上八點。
他和她都熱出了一身汗。
粗糲的大手撫摸著她的嬌嫩如花的小臉兒,他心疼的說道:“為了掩人耳目,我們就在這裏分開了,你自己回去,就不能在我的辦公室裏換衣服了,你要在部隊上專門撥給你們的劇組內,換下你這身汗濕的衣服。”
“我明白。”蕭墨蘊理解的回答,她堅定的眼神看著他,一刻也不舍得和他分開。
“知道你現在像什麼嗎?”男人突然問她。
“像落湯雞是嗎?”她含笑著算是回答他也算是問他。即便不照鏡子,她也知道自己是落湯雞。
“錯!”他擰了下她的鼻尖子。
“嗯?”
“你像一個軍人,一個標準的軍人,你的眼眸裏少了一分天不怕地不怕,而多了一分隱忍和自我抑製,這就是軍人的特質。”
“哼!我不願意我變成這樣!我爸養了我二十年,他一個大軍梟都沒有舍得把我變成這樣,而你倒好!討厭你,我走了!”小妮兒一口氣抱怨完,轉身跑了。